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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没有,我能确定。”否则你不会如此镇定。
    “那你为什么像是和我有过节一样的表情。”
    “……”
    第九十八章 被骗了?
    在薇尔莉特的居中调和下,雷尔夫的僵硬五官只是一个小问题。
    “请随我来,先生们,小姐们,别让男爵大人等的太久,每多一分钟停留,我的小主人就会危险一分。”贝奇管家一马当先,走进了那座宏大的堡垒建筑。
    莱尔等人不远不近地跟随着。
    “叔叔,也许你该尝试去改变对待别人的方式。”莱尔在路上劝导雷尔夫,虽然他的外观十分阴郁,但脸型并不坏,吓人的更多是他刻意摆出的如丧考妣的神情,雷尔夫相当擅长让别人进入负面情绪。
    雷尔夫的马靴踏在丝质地毯上,目视着贝奇管家的背影,脸部就像不变的雕塑。
    “没有必要,如果别人因为一张臭脸而厌恶我,那么,他们缺少被我善待的价值。我也没有融入他们的必要,毕竟。通常情况下,威吓,欺骗和讹诈已经足以达成我的目标。”
    “但是,总有你的那些手段对付不了的人,不是吗,那些手握权力的贵族,或者带着巨款的富商,你的技俩总有失效的那一天。”而到那时,也必将关乎你的安全。
    雷尔夫并没有像莱尔想得那样沉默,自己的叔叔是个聪明人,治安官生涯也让他不缺少明辨是非的理性。但莱尔发现,也许自己对便宜叔叔还不够了解,至少,他绝不是自己了解的那个,在治安处相当好用的孤僻怪人。
    他的嘴角高高翘起,配上锐利的眼神,就像狷狂的狼。
    “人是非常脆弱的,身体也是,内心也是,外表天差地别,但内部的沟壑如出一辙,找到适合下口的地方,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
    那是一个穿着红色锦服的中年人,绛紫披风披在座椅上,黑发夹杂几缕白丝,卷发就像绵阳弯卷的毛球,八字胡经过进行修饰,不难看出,在年轻时,那是张英俊的脸。他侧坐在自己的座椅上,并不庄重的姿势,背对着斜射入窗户的光线,就像一个有脾气的诗人,一股恣意地高雅。不得不说,他是莱尔现在见过卖相最好的男性贵族。
    贝奇管家轻叩房门,将男主人的视线从挂像上转移,挂像上是一个俊秀的年轻人,眉宇间和那人一摸一样,想必那就是失踪的长子。
    “客人们到了,我的主人。”
    男爵的胡子在微笑下展现一个更大的弧度,他的眼睛微眯着,站起身,一只手背在身后,手中抓着块白金怀表。
    “欢迎你,莎兰,你上次来到我这,已经是半年前了。”
    薇尔莉特带着最正式的微笑,“纳兰尼亚可没有给我机会休息,泰伦男爵,为了纳兰尼亚的繁荣,还请原谅我的散漫。”
    “小莎兰,每次见面你都会漂亮不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男爵的眼神看到了雷尔夫等人的身影,“啊,你们就是来帮忙调查我爱子失踪的治安官吧,真是太感谢你们了,请一定要帮助我这个孤苦无依的父亲,我不能失去他。”
    “尽我的全力,男爵大人,可以先请您,描绘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哦哦哦,当时是贝奇发现我的卡伦特失踪了,在一周前的早晨,敲响他房门的女仆,在许久没有回应之后,打开了我爱子的门,最后将他的失踪告诉了我的管家,详细的情况可以去问贝奇,让他带着你们前往我孩子生活的塔楼。”
    莱尔等人应是,贝奇引领着他们走出男爵的书房。
    莱尔最后看到的,是男爵的关切眼神。
    通向塔楼有一道长长的步道,比安德瑞的过道稍小,或者只是莱尔的意识错误,毕竟安德瑞的不修边幅显得那里空荡很多。
    相较之下,泰伦男爵的堡垒要漂亮不少,彩绘玻璃窗,脚下的红毯,一道道像门槛的室内拱门建筑立柱前,整齐地摆放着盔甲,将贵族地奢华表现得淋漓尽致。
    塔楼那边,是稍显老旧地螺旋回廊,但也就逊色泰伦男爵的收藏一点。
    原本宽大的房间里应堆满书籍,显得拥挤,书桌上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一幅巨大的全身像从头到底。画着那个身形单薄的贵族子弟。
    “在卡伦特少爷成年之后,他就搬来了这里,他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他喜欢阅读,尤其是家族中收藏的那些古籍,我们怀疑他正在暗地里研究神秘力量,吸引了那些黑暗的怪物,最后遭遇不测。”贝奇说着这话时,眼神里还带着担忧,他孤零零地站在中心,什么也没有去碰,仿佛卡伦特房间的所有东西都带着黑暗力量。
    “你们怎么判断那东西是吸血鬼的?”
    “在少爷失踪的那一天,我发动了所有的仆人,在城堡里寻找,少爷并不是一个活跃的人,以往也出现过躲在某个角落不出来的情况,只是这一次,要更加诡异,因为没有一个仆人了解他的去向。”
    “判断吸血鬼的是那个叫普利的女仆,她是少爷的贴身女仆,长时间呆在少爷身边,她也了解了一些黑暗生物,就在失踪的前几天,本该是她前往少爷房间侍寝的夜晚,她说看见了一个黑衣女人在轻叩少爷的房门。”
    “一个异常漂亮的女人,全身黑衣,在昏黄的烛光里,即使是侧颜都足以让人羞愧,但最让人惊叹的,还是那双红宝石一般的血色瞳孔,那双眼睛瞥了眼普利,她说,自己的魂仿佛都被勾走了,瘫坐在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