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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单航线》作者:tomay【cp完结】
    简介:机缘巧合之下,1区的指挥官a接手4区潜行者001的任务行动。
    而在那次行动中,潜行者001屡次抗命,差点死于爆炸,而指挥官a也被监测到情绪波动超出阈值。
    “001,爆炸的前一秒你到底说了什么?”
    *避雷
    1.本文为第一人称
    2.前几章剧情在背景设定上介绍偏多,可能看起来有点拖沓。
    3.如果前面主角会有看起来很奇怪的行为,在后面章节会解答。
    第1章
    我叫潜行者001,旧地球毁灭之后,我侥幸活了下来,并通过层层选拔,成为了r星系自由联邦的一名军人。
    001就是我的名字,并非代号。而潜行者则是一支特殊的军队,专门用于清扫星际内无人居住的星球上萌生的恶兽,这些恶兽攻击力很强,生命力也极其旺盛,扫除完之后依然会定期出现并繁衍。
    虽然如今有种类丰富、威力巨大的星际武器,但在消灭恶兽的母体时,仍需要手动清除,所以这支特殊军队对每一位潜行者的身体素质要求都非常严格。
    但即便是这样,作为4区潜行者战斗力排行第一的我,也无法忍受在眼前一半模糊一半黑暗时,被人拉着手臂拼命摇晃,我感觉胃内一阵翻江倒海。
    非常非常非常想吐。
    我的嗓子像是被火灼烧过,撕裂一般的干涩而疼痛,我艰难地开口阻止,“别……晃了。”
    耳边响起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是今年新入队的潜行者,名为009。
    “001你醒了?你没事吧?你醒了怎么不说话?”009又加大手里摇晃的力度,然后问了一连串没用的问题。
    009作为新人,由我这位老潜行者授业传灯。我带他出过几次任务,认为他潜力很大,应该能很快升职。不过他的天赋应该是全部点在了战斗力上,情商一点没剩。
    不然我都躺在病床上了,他怎么还会这么用力地晃我?
    我来不及骂什么脏话,只能吃力地从牙缝里蹦出三个字,“别、碰、我。”
    009终于松开了手,随即,我模糊空白的眼前陡然出现了半张人脸,我吓得简直要昏死过去。
    但我发现即便距离这么近,我依然无法看清他的五官。
    我心中一震,哑声问:“我……瞎了吗?”
    我听见009又坐回床边的椅子上,他回答道:“没有,你的左眼被绷带缠住了而已。”很快他又换了个说法,“应该是你除了右眼,全身都被缠起来了。”
    噢,那难怪我只能看见半张脸,视线范围原来缩小了。我麻木地动了动手指脚趾,然后想起来我在一次潜行任务中受了重伤。
    “我像这样躺多久了?”我闭上眼睛,又问。
    009说:“快十天了,要不是你在4区最好的单人病房,还有单独的医生照顾,我估计你躺得更久,能不能醒的过来都是个问题。”
    听见他的话,我一下子愣住了,又重新睁开眼看着上方的挂水瓶。
    我的情况糟糕到这种地步?
    而我又为什么在单人病房?4区的经济实力可是在整个联邦里是最低的,医院的面积寸土寸金,把我这样的前线战斗人员安排到单人间,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天大待遇。潜行者的命并不值钱,更何况我无亲无故,是谁高兴花这么一大笔钱让我住这么好的病房?
    我听见009打开了一个塑料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随后,我感觉我的嘴唇上一片温湿。他大概是用棉签沾了些水涂在我的嘴唇上,我轻轻地抿了抿,口腔里终于没有那么苦涩了。
    009收回手,开口正好回答了一点我心中的疑惑,“1区的指挥官a特地安排你住了单人病房,还强调说你醒了之后一定要立刻通知他。”
    “哎?001,难道你和指挥官以前认识?那也不对啊,指挥官不都基本上没有过去的记忆吗......”
    1区指挥官当时是临时调过来负责我的行动的,我依然记得。但指挥官不会关心潜行者的伤情,更不会做到这个程度,他们和我们的联系就只存在于每一场战斗。
    而且就像009所说,就算我认识指挥官a,他也不会记得我。但我还是对指挥官a好奇起来,难道我真的认识他么,可指挥官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潜行者也只有在执行任务时,从战舰上安装的智能终端上才能看见他们,并且还只有半张脸。
    “你见到指挥官a的全貌了?”我好奇道。
    “怎么可能,”009也清楚联邦的纪律准则,“是他委托你的主治医师告诉我的。”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动静。
    “咚咚。”房门被示意性地敲了两下,便立马打开了。
    然后,我就听见靴子踩在地面瓷砖上发出利落的声音,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步子。
    一,二,三,四。
    最后是靴底轻微摩擦地面的声音,我想,大概是来人转过了身。
    同时响起的,还有009猛然起身带着颤抖的语气,“指......指挥官a?”
    来人的声音凛冽低沉,透着无比的威严,“嗯,001醒了?”
    009很快回答:“是的。”
    “把他扶起来。”
    随即,009回到了我的病床旁边,摇动着旁边的把手。
    身后的病床推着我的背,我的眼前不再空白一片,慢慢有了模糊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