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伙人田温昊是那圈子的,一问原来是那厂子是谢家的,根本不是曹家的,曹家占了零点几的股份而已。
苏父惊讶,“这还能有假?现在的孩子也太不诚实了。”
“充大头呗,反正爸,明天他跟你提钱,你就说没有就完了。”
顾建华,“本来也没有。”
都拿去买铺子了,完成了他媳妇儿的愿望,买够了一百家铺子,从明年开始他们就买房,买房买地。
家里还剩了点钱,让她媳妇去买四合院了,四合院一共十套了,小院子也十来套了。
目前他们家产就这些。
顾母插话,“你有也不能给,咱们跟人合作也是跟靠谱的人合作啊。”
“梦娇那公婆一看就不靠谱,都说人谦虚,他们家倒好,吹牛吹到天上去了。”
因为什么事找,等到了明天才知道,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当曹父问起,顾建华在哪儿吃饭时,顾建华选择了冰煮羊火锅店。
谁刚开始也不会开口说钱的事,吃到末尾才说这事。
“顾老弟,我打算开一家服装厂,你要不要入股?”
顾建华,“.......”好吧,真让他岳父说对了。
曹父见顾建华没回答,继续说,“我寻思着这种事,找外人肯定是不如找自已人强,就寻思过来问问你。”
顾建华,“老哥,我倒想入股,可是没钱啊。”
曹父,“不用多少钱,一百万就够了。”
听这话顾建华想说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啊,他儿子去创业才跟他拿了三十万,他一开口一百万咋想的?
顾建华摇头,“没有,哪有那么多钱啊......”
曹父不信,开那么多店这些年还没存下一百万,想再说说,但是顾建华不接招了,他说自已头疼,不聊了。
曹父看到这儿也就明白了,人家这是看不上他,不想跟他合作啊,心情不爽,他一个外地人,嘚瑟什么啊,真是。
亲家有个服装厂子,他一直觉得被压了一头,想找个人合作开厂子,人家都不买单,不想跟他合作。
曹父郁闷的回家了。
曹母一看就知道事没成,晚上跟曹父聊了一下,就知道儿媳这表舅,真就是表舅,跟儿媳家关系很一般。
曹母对马梦娇阴阳怪气的更厉害了,没人的时候俩人天天吵架。
曹家那边啥样,苏荷不知道,反正他们家这边没啥事。
倒是赵楠楠好像谈对象了,蛋糕店八点钟就下班了,而赵楠楠晚上十点十一点才回来。
当苏荷问起,赵楠楠说,“婶婶,还没谈,在接触中。”
“等谈了带他过来见你们。”
苏荷,“反正你自已注意点,别像马梦娇似的。”
赵楠楠点点头,“我知道婶婶。”
她当然不会带那人过来见表叔表婶,毕竟见不得光的关系,而且她最后也不会跟那人在一起,更不会怀孕。
马梦娇最近发现曹洋天天出去,早上八点出去晚上几乎十二点才回来。
现在十二月份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四个月了,显怀了,而且她孕吐挺严重,天天不舒服。
虽然曹洋在,对于孕吐缓解用处也不大,但好歹是孩子爸爸,吐的时候拍拍背,递个水啥的,也有个精神安慰。
但是早上一睁眼,就见不到人了。
马梦娇生气,今天特意没睡,等曹洋回来。
“你又上哪儿鬼混去了?”
也不怪她公公看不上这个继子,知道自已是继子,还不努力,天天跟人鬼混,整个一个浪子。
这样的人别说她公公,她也看不上,要不是因为肚子里有娃了,她才不跟他过下去。
经过曹父跟顾建华提合作那事失败后,曹洋对马梦娇滤镜碎了。
他也知道马梦娇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攀高枝,嫁给有钱人家,所以他现在很厌恶马梦娇,一秒都不想跟她接触。
“你管我去哪儿。”
马梦娇,“不是曹洋,你什么意思,我是你老婆,我当然管你!”
“你找别的女人了?”
马梦娇凑近,就闻到了曹洋身上的香水味。
这是女士香水味。
曹洋扒拉开她手,脱了衣服,“别胡说,三更半夜的赶紧睡觉吧。”
虽然马梦娇对曹洋的爱没有多少,但也不能容忍对方给她戴绿帽子,她拉着曹洋,
“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我说没有你又不信!”
“没有,身上的香水味怎么回事?”
“别人跳舞蹭上的。”
“什么,你去舞厅了?”
她跟曹洋就是在舞厅认识的,她还不知道舞厅是什么地方吗?不跟老公老婆一起跳,陌生男女一起跳。
身体贴着身体,跟舞伴纯洁的友谊?不存在的。
都是搞破鞋的。
俩人拉扯着,曹洋推了马梦娇一下,马梦娇摔地上了,“我肚子!”
马梦娇捂着肚子喊疼,一看这情况曹洋也慌了,赶紧拉着马梦娇去了医院。
好在孩子没事。
曹洋消停在家待了几天,之后又出去了。
根本拦不住。
马梦娇气,但无可奈何,她跟她弟马一鸣商量了一下,决定晚上去舞厅抓奸!
找出那个小三,然后暴打对方一顿!
第384章 我怀孕了
等到了晚上,舞厅开门时候,马梦娇马一鸣姐弟俩就去蹲着了。
说句实话,马梦娇没想到自已的婚后生活是这样的,曹洋太会装了,跟她在一起时候,他从不去舞厅的,娶了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跟以前的曹洋根本不一样。
俩人蹲了半天,没看到曹洋过来。
马一鸣问,“姐,他会不会去别家舞厅了?”
是的,一个新型店开业赚钱了,那很快就有别人模仿开店,现在京市目前有五家歌舞厅了。
当然以后还会有更多歌舞厅开业。
这一晚上马梦娇马一鸣姐弟俩可忙活坏了,辗转了五家歌舞厅都没见到曹洋。
马梦娇,“咱们俩找的方向错了,谁说只有歌舞厅才能跳舞,酒吧也能跳舞。”
只是现在晚上十一点了,俩人没精力再找了,就回家了。
第二天继续。
马一鸣作为弟弟,对马梦娇这个姐姐还是很不错的,姐姐怀孕行动不便,就让姐姐在家里等着了。
他去蹲人!
经过几天的蹲,他终于在一家歌舞厅蹲到了人,马一鸣过去就看到他那姐夫搂着一个女的在跳舞,身体贴到一起了,很是亲密。
敢给她姐戴绿帽子!
马一鸣怒火中烧,走过去一脚把俩人踢倒在地,马一鸣比曹洋高十几厘米,一米八几快一米九了。
年轻人手脚也快,先狠狠扇了两巴掌那女的,再打曹洋,酷酷酷给了好几拳,打的曹洋都懵逼了。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马一鸣,你疯了吗?你打我?”他颤颤巍巍站起身,捂着脸质问。
经过马一鸣这一遭,舞池里众人也不跳了,散开在两边看戏。
马一鸣大骂,“曹洋,你还是人吗?你媳妇儿怀孕大着肚子,你搁这儿搞破鞋,啊?我打你都轻的!”
听马一鸣这么一说众人就明白了。
曹洋,“我咋了?我不就跳个舞?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破鞋了?”
“对对,小伙子,我们就是跳跳舞,没有别的事。”其他人也说。
马一鸣,“骗鬼呢?不是夫妻还搂那么紧,天天一起跳舞,不是搞破鞋是什么?”
真能扯淡,不是夫妻,男男女女,互相搂着跳舞,不是跳一天,是天天跳,都有固定舞伴了。
跟舞伴天天跳舞,他就不信了,这俩人心里没点小九九。
男女之间还能有纯洁的友谊,除非长得太丑,看这帮人一个个打扮的,好像要跟对象约会似的。
这还没鬼谁信?
马一鸣确实说对了,在场的男女不能说百分百,一部分人心思确实不纯正,尤其是四十来岁左右的,跟自已老公老婆过腻了的,离婚又不能离婚。
只能通过这种方法。
“你这小伙子怎么能空口污蔑人。”
“就是,跳个舞怎么了,我们也没干啥,就一起跳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