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联邦监狱的安保措施做的是真好啊。
进了那么多次,有过那么多次经验,我也没能摸索出逃狱的方法。
虽然说也不用我逃狱,只要我和我哥卖个乖,就又出来了。
有时候连一个晚上住不了,立刻就出来了,所以我现在拿眼前这个地牢还真没辙。
墙壁上更没有隐藏开关。
“小哥,你说这里连个以防万一到逃生通道都没有,万一主办方自己掉下来是不是也要等人来救?”我也不矫情,有个地方坐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摆弄着我快要没电的光脑,“好像也没有通风管道,全都是封闭式的,连个气口都不留……空气多久会耗尽呢……”
光脑上的信号显示为半格。
电话打不出去,消息发不出去。
绝活。
这可是全星际数一数二的光脑大牌诶。
可连接卫星已经是几百年前的技术了。
“……不至于吧?”我仰头看天,“这里难道在地底三千米?别吧,不能吧。”
如果是地底的话,我想我至少会耳鸣。
毕竟地面地底两个地方的环境太不同了。
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但只有这么深的地方,才能够把光脑的信号都屏蔽掉。
联邦监狱地下最深处都没带这么玩的。
那里可是用来关全星际最穷凶极恶的犯人的地方。
从听到我问的第一句话起,狱友哥就没有吭声了。
尤其是在我提到[主办方]的时候,他的呼吸在这落针可闻的地牢中格外吵闹。
但在这句话后,他突然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好好的一个活物,怎么连呼吸声都没了?
这样我真的有点遭不住了。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和尸体在一起待过这么久啊。
我试探着喊了两声:“先生?朋友?小哥?你还好吗?”
……差点喊how are you。
狱友哥好像真的原地消失一样,我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我。
又等了一小会儿,我疑惑着站起身,有点想搞清楚蜥蜴先生的死因,靠近了两步,还是没有声音,我转了转脖子,做足了心理准备,头脑已经开始盘算给一个[恶魔]收尸需要多少钱了,事情进展突然急转直下。
我:“……!”
虽然没有呼吸声,但我听到了衣物摩擦的声音。
窸窸窣窣。
窸窸窣窣。
仿佛是一只虫子在枝干繁茂的丛林中搅动树叶。
***
地牢的角落处,异化的怪物正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从有意识初始,祂便浑身发烫。
身体深处仿佛有一团火。
一团将熄未熄的火。
似乎原本执着着什么才会点燃那点火星。
但随着时间流逝,火星变成了本能。
祂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但祂刚才还记得自己是谁。
祂只记得唯一一个念头:
人类都是恶心的。
不要人类。
还能说出口的话来自未曾失去记忆的身体本身。
头脑混沌不可知,祂不能理解自己的语言,自己的想法。
祂的身体却好像还记得如何回答问题。
但,另一头的人类的温度好舒服。
好适合祂靠近……
只稍微靠近一点点没关系吧?
祂好像是……
***
我立刻要回到[安全区],却已经来不及了。
滑腻的触感笼罩在我的手腕上,而且很快就要攀附着向上,我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衫,西装外套和领带都被我丢在了房间里,对面的[敌人]明确地入侵了我的私人领域,对我来说是明晃晃的威胁,对a来说这种姿势更是一种挑衅,惊的我体内a的本能几乎下意识便反应过来,迅速将这只调皮捣蛋的蜥蜴压制在栏杆边。
他的力气很大,我的手抽不出来。
被蜥蜴先生扭转方向,垫在了他的身后。
他低于常人的温度传了过来。
让我有一种被蛇缠住了的感觉。
黑暗中,他的双眼闪烁着炽烈的红光。
整间地牢被冰冷的火焰点燃。
手腕被越绞越紧。
我的眉毛忍不住上扬,能够与我打的有来有回的a屈指可数,裴因算一个,不耍阴招不用信息素, b和o都是我的手下败将,除此以外便是那怎么都杀不尽的虫族,虫族的体能强的可怕,若是没有机甲和精神力的加持,打起来太吃力了。
[恶魔]这种东西,在权贵阶级里是柔弱得和o不相上下的存在。
只是用来寻欢作乐的[玩具],比o更廉价,不会怀孕,更不用负责。
玩的更尽兴,不怕搞出命。
所以才会有权贵们来[亚当拍卖会]购买[恶魔]的行为。
而面前这个小小的蜥蜴人[恶魔]居然可以在我手下过上三招。
从我分化成一个a开始,我未来就绝对是军区的。
也绝对是要和虫族打架的。
尽管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兴趣,不过……如果我用些手段将他抓住,将他调教好了,他是否能成为我的一件趁手兵器?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袭击我就不想了。
只是想象着这只廉价的[恶魔]在我手下横扫虫族千军就足以令人的精神振奋不已。
我想的特别特别开心,越想越开心,但对方显然不想就这样臣服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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