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觉得哥哥在乎吗?”
你不在乎我在乎啊!
我有些口不择言,“哥!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什么样子,你不会觉得自己留长了头发,天天cos他,我就能把你当成他了吧?你在做什么白日梦?!”
这不能怪我,换谁听到有人突然要逼着自己生孩子都会这么混乱的。
“阿黎,你再这样,哥哥要生气了。”他垂下眼,我感到脖子上多了一股阻碍,低下头,看到他漂亮的腕骨,他伸出的手,正紧捏着我的脖子。
失策了,假酒对我的影响仍在。
我居然险些忘记了元淮是个无法衡量的隐性疯子。
平时还能克制,但这个时候却无意中刺激了他。
我揉着太阳穴,尽量冷静,道:“你想让我分化成什么性别?”
“哥哥不会强迫你的。”他没有抬头,平缓的声竟硬生生被我听出了几分宠溺,“联邦还没有发明出永久转化注射剂,时效只有一个月,这期间,你会在omega和beta之间转换性别。”
“你现在不是在强迫我?”我气笑了,我不喜欢我哥,甚至可以说有些讨厌他,要不是没到年龄,继承不了家族,谁管他啊?
“……”元淮没有吭声,只是低头吸允着我的手臂,他空出一只手臂用来勾着我的脖子,我的四肢没有了力气, omega和alph a之间的体力差别巨大,我无法适应自己的新身体。
他吻完我的手臂,就要来找我的嘴唇。
我锻炼不出肌肉,又失去了性别优势,但元淮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工作之余便会去健身房,此消彼长之下,我居然一时无法挣脱开。
示弱,只能示弱,硬碰硬解决不了问题。
“元淮,元淮,哥,哥哥,”舌尖被搅的麻木了,我竭力忍住胸口处不断上涌的想吐的冲动,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哥,我马上就要参加初赛了,我变成这样怎么赢?”
他挑起狭长的眼皮,探进被子握住我的同时,温声道:“不用担心……有哥哥在……”
白色的海浪霎时间便淹没了我。
“你想怎么样?”我一颤,把他空闲出的手从我的腰上抓下来,既觉得难堪又不甘心服软,十指相扣,他没有丝毫抵抗地让我扣住了一只手。
动作间碰到了冷石更的触感。
还有一股马-蚤味。
被子上也多了一片小小的淡黄,伸手去探,是湿濡的触感。
味道的发源地也源自于此。
“你还戴着贞锁?钥匙呢?”我语气有些古怪。
元淮有x瘾,如果不戴着锁夹·紧·双腿的话,根本无法进行正常的日行为活动,身体的体-液会不受控制地流出,锁已经是他的生活必需品了。
只有戴着锁,他才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不过这件事,除了我以外,便没有人知道了。
锁是定制品。
第一次测量尺寸还是我帮忙测的。
所以我知道。
“阿黎还记得呀……?”他欣慰地勾起唇角。
我:“我弄丢了之后,你现在还没有去重新配?”
他笑盈盈地看着我。
可恶,我不想秒懂!
元淮蛊惑似地放缓了语气,“我已经叫人找了个身材和你差不多的alpha,s级,把她毒哑了,整容成你,把她送过去,然后和媒体解释一下你最近生了病,所有人都会理解的。”
我:“……”
好黑的心,这和替考有什么区别?
我费劲地躲避着他如密网般的吻,他的手还要一松一紧,不断地逼我和他一起沉入深海,我的呼吸有些局促,断断续续,“哥……哥……还有一件事……”
“什么”他与我耳鬓厮磨,濒死般昂着头,枕着我的肩膀。
细密的汗水从鼻尖落下。
被深深的肩窝盛住。
蓄成浅浅的水意。
室内冷气开的很足。
被子里是暖的,外面是凉的。
他的呼吸是炽热的。
元淮挑睡衣的品味很不错,他没有挑短的,只是挑了没有袖子的,仅有四条细细的白色丝带岌岌可危地挂着整条裙子,纯白宽大的长裙可以为一切的污秽做掩护。
肩头没有布料,毫无阻隔地容纳下了他的话语。
“……哥,我不是要被变成omega了吗?omega的精神力是没有办法凝结成这样的……”虽然腺体没有反应,但身体的反应还是诚实的,omega之间的排斥没有alpha那般严重,我脱力地拥住他,以此形成稳定的三角形。
“嗯,”元淮细而深的双眼停留在了我的肩头。
他拿过被单,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洁白的床单如圣洁的羽翼般顺着我的肩头滑落在他的身上。
又如婚礼上的头纱,包拢,绽放。
我们囫囵吞咽着空气中的氧气。
加湿器毫无用处。
我的嘴唇的喉咙深处干燥的渴望起了水,一杯水便被元淮递了过来,在冷空气里待了太久,波光粼粼的透明玻璃杯周围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我看着它,透过它,我看到他的嘴唇也一样干燥……
“喝完再继续讲。”
我斜睨了他一眼,喉间的燥意并非不能忍耐。
我更想把话先讲完。
但这点小事也不是不能顺着他。
于是我张开嘴想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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