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带到了三番队队长的队舍。
市丸银将她轻放在书房的美人榻上,而后从书柜的角落取出急救药箱。
看着这个男人微微拧着眉,小心翼翼解开缠绕在手臂上的绷带,森奈只得再次开口安慰。
“阿银,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心。”
可无论她怎么强调自己没事,面前的银发男人都是拧着眉,拉平了唇线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受了什么要命的伤。
确认了伤口无碍,又给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后,银好似才舒了一口气,紧绷的面容稍稍缓和了几分。
“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呢?”
森奈一一将流魂街遭遇虚群的事说与市丸银听,还提到了因为有蓝染的帮忙,所以事情顺利解决,虚群并没有在流魂街大肆破坏,也没有参与战斗的队员受伤。
提到蓝染的本意是想让市丸银放心,毕竟蓝染是护廷十三队公认的模范队长。
可听完事情经过的市丸银,眉间拧得更深,托住她手腕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一瞬。
“阿银?你怎么了?”
觉察到市丸银的异样,森奈轻唤了一声。
银回过神,紧拧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抬手将森奈扣入怀中。
“森奈,远离蓝染。”
“啊?为什么呀?”森奈不解道,蓝染为人温厚谦和,就连老好人浮竹都时常感叹蓝染对同僚的照拂。
市丸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抚上她的发顶,用手指一下下替她梳理起乌黑的长发。
直到她惬意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精//瘦又结实的胸膛,这个男人才慢悠悠开口。
“呀,因为蓝染队长太受欢迎了,把森奈拐跑了怎么办?”
“啊?把我拐跑?什么意思?”傻乎乎的兔子一脸茫然。
“蓝染队长这么完美,森奈不要我了怎么办?”
森奈扇了扇鸦羽般的睫毛,联想到先前看过的那些话本,终于有一丢明白市丸银的意思。
“阿银是怕我喜欢蓝染队长?阿银是在吃醋吗?”
“是呀,”银假意抿了抿唇线,低下头,冰凉的鼻尖轻轻触了触少女的面颊,“看到森奈同这么完美的男人走得近,我会不开心的。”
真正吃醋的时候,银从来不会明说,只会用行动宣泄心中的醋意,而提及蓝染,他却将吃醋这件事明明白白说出了口。
可其中真正的缘由,银确实只字不敢提。
他害怕森奈同蓝染接触多了,会察觉到蓝染背后所做之事,一旦成为蓝染实施计划的阻力,那森奈怕是会陷入巨大的危机中。
吃醋这种事,不过是他拿来诓骗傻兔子的理由罢了。
好在傻乎乎的兔子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真正的意图,只当他是真的吃醋,才会说出‘远离蓝染’的话。
“阿银不要不开心,”森奈主动搂上市丸银的脖子,脸颊埋入市丸银的脖颈间蹭了蹭,“我以后会和蓝染队长保持距离的。”
娇嫩细腻的肌肤一下下滑过银的喉结,惹得冰凉的肌肤生出几分燥意。
搁置在少女腰间的手不由紧了紧,两团勾人的绵软贴上他的胸膛。
低下头凑到莹白的耳垂旁,轻轻吐了一口气,“我去现世的这些天,森奈有没有想我啊。”
白嫩可人的耳垂霎时红到滴血,怀中的少女一动不动窝在怀中,绵绵软软应声。
“想……”
“可我觉得森奈整天忙着二番队队务,或是想着找露琪亚,根本没有想我,”银说得很委屈,可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笑意,“所以森奈要怎么补偿我……”
“哪有……我每天都很想阿银,”森奈嘟嘟囔囔抗议。
“呀,那就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去现世,让森奈这么想我,所以我该好好补偿森奈。”
如银预料的那般,怀中的少女顺着他的话犯起了迷糊,眨着水波潋滟的双眸,傻乎乎地问,“啊?怎么补偿?阿银是给我带了礼物吗?”
“礼物当然是有的,不过……”搁置在少女后背的手悄悄抚上雪白的后颈,“还有更重要的补偿。”
说完不等怀中的少女再说一字,银欺身上前,一口捉住艳若海棠的花瓣唇。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轻轻一颤,克制许久的渴望如决堤的洪水猛兽,瞬间倾泻而出。
舌尖霸道抵开少女的唇齿卷入,如沙漠中行走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滋人心脾的清泉,拼命汲取索要。
待森奈意识到市丸银所说的补偿是为何,整个人已被眼前的男人带入了属于他的节奏,想要喊停,声音到嘴边却化成了点点哼//吟。
酥·酥·麻·麻难以名状的痒意,顺着市丸银布满薄茧的手,一点点蹿上绵软的曲线。
白色的羽织,黑色的死霸装,一件件落向美人榻下。
夜很沉,冬夜彻骨的寒风穿过柿子林,卷向林中的木屋,可无论冷入骨髓的风如何肆虐,也吹不散屋内升起的热意。
“阿银……唔……”
所有的言语淹没在绵绵密密的吻中,化成唇瓣的嘤//咛。
寒风卷过院落,一次又一次席卷,院中的玫瑰花身姿曼//妙,摇曳着绝美的花瓣。
北风的呼啸声中,隐隐约约可听见屋内传出少女泫然欲泣的呜咽,和男人暗哑的低声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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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骤然刮起的北风狠狠拍打起门窗,软塌上的市丸银蓦地睁开眼,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冰蓝色的眼底闪过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