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全身心在咆哮,谩骂这个男人,脏话是说不出口的,她接受高等教育的意义不在于骂人。
她更不能被他的叁言两句激怒,他想看她的笑话,她偏不。
看着一脸焦躁不安的女人,怒火无处可发,那一眼望到顶的怒火在发顶冒起烟火,燃起的烟火一瞬间覆灭,女人真的瞬息万变。
“你不给我道歉,把我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逗我玩?他很开心是吗。
碧荷想忽略前面的不愉快,可她做不到,黑着一张脸冷冰冰地说,脸上表达的尽是她很不开心。
和lucy出来散心也能遇到,心情本来就不要明朗,一见到他,她可能最近的心情都和天气预报一样阴沉。
碧荷等了几秒,等来了一片沉默,他并不打算解释。
她大概遇到了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脑子还带着一点病,她问什么,他还挑他感兴趣的问题回答,不感兴趣或者不想回答,便冷漠地沉着一张脸,这是碧荷几次见面看出来的。
这一次,他也不打算回答她,所以他不是脑子有病,难道是她脑子有病?
怎么可能,碧荷一致的认为,她不会有病,脑子有病就不会考上哈佛大学了,她是他们家的骄傲,也是自己引以为傲的自信点。
他不说话,也不道歉,那还是赶快离开为妙。
碧荷抬起脚尖,从他的侧面过去,她问他不答,像对着一堵黑色的墙自言自语,谁还会在卫生间耗时间,指定后面会不会有人进来。
碧荷抬起脚走了两叁步,鞋跟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达拉的声响,碧荷尽可能地脚步轻盈一些。
就在错开之际,男人背对着碧荷,一只手往后反手擒住碧荷的腰一抬,碧荷瞬间离地,力道强硬可怕,掐痛碧荷腰上的软肉,碧荷被带到了他的里侧,她又进入一种敌强我弱的状态。
外面有路过的,好奇地往里面忘了一眼,男人强大冷冽的气场吓走想进入厕所的玩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到底要怎么样。”碧荷一吼,她忍无可忍,干脆爆发算了。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男人忽视碧荷的怒气,手一松,人一落地,有点费力,徒手擒住一百斤的物体,他是不是得再练练。
“什么考虑得怎么样,我听不懂,我要出去,有事快说,别给我打哑谜,我看不懂,没事就滚开,俗话说好狗不挡道,你想当一条狗吗?”
狗?这个比喻不好,他是狼人。
“来当我们的宠物。”sam再次怀疑碧荷的智商,他不妨再说一遍,她至今没认出他和david是两个人,不过他和他的好兄弟没有本质的区别,里里外外都是一样的人。
他和david把人送回去之后,和david打了一个赌,说他们会很快的见面。
赌约的他们会几时见面,从天说时到秒,他说的时间比david快一个小时,所以他们发现她的时候,他堵住她的去路。
他的赌约他赢了,但david也没输,他说慢了一个小时。
很大程度上,碧荷吃了一个哑巴亏,有苦不能言,难以言喻的耻辱,她明明知道的,他强奸了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身上的痕迹淡去转变成一道疤痕印在她的心上。
她只能小心,再小心,如今,他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