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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吗?
    暴雨还在持续,你和路此明吃完饭,靠在他身上看电视。他的猫在地上走来走去,对着垃圾袋虎视眈眈。
    路此明去把它抱到沙发上和你们一起看电视:“牛奶,不听话就打你屁股。”他说的煞有介事,牛奶不满的喵了一声就挣扎着跑到窝里趴着。
    “你真的会打它吗?”
    “嗯……”路此明举起手,轻轻地拍了一下空气:“做错事的话,会这样打一下它。”
    你笑起来,想到网上的流行热梗:“为什么要奖励它?”
    路此明很显然不经常上网,他有点懵的看着你。
    你感觉没趣,嘟囔着:“看电视看电视。”
    你的视线回到电视屏幕上,过了一会儿,路此明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过来:“或许那对你来说是奖励吗?”
    气氛突然暧昧起来,你感觉下身有点热热的。但社畜怎么有资格在工作日晚上做爱!
    你侧过一点脸看了看路此明,和春心泛滥的你完全不一样,他只是盯着你,等待着你的回答。
    扑通一声,垃圾桶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来的牛奶打翻了,它自己被吓一跳,一溜烟跑走了,路此明无奈的起身去收拾,然后穿好外套冒着雨去倒垃圾。
    他叫你先睡,电视节目演完了,你一个人躺在卧室的床上,想到路此明刚才的话,情不自禁的夹起腿来。
    你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情欲上头的时候你也感觉很痛苦,你不知道这是天生,还是一些其他原因……
    如果打屁股是奖励的话,你应该被陈深奖励过很多次了,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一把打屁股和某些色情色彩联系到一起,你就不由自主的产生反应。你想到路此明带着薄茧的手,不由自主的咬起自己的大拇指,你想,这只手落在你身体的哪个部位都可以。
    你摸了摸自己的脸,打脸的话,不要太疼了,也不要留下红印。不,你意识到打脸是很侮辱人格的行为,但是,如果只是轻轻地打一下,轻轻地,像刚才路此明比划的那么轻,应该会很舒服。
    你不知不觉睡着了。
    上班一如既往的枯燥,你看了看路此明办公室的门,心里有点蠢蠢欲动。
    办公室的门把手转动了一下,路此明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他没有看你,你自知没趣,埋下头认真工作起来。没过一会儿,走廊里传来两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声音,你忙着修改手里短暂交接的表格,没有抬头,路此明办公室的门又关上了。
    把交接表格发给旁边的同事,对方随口问你几号去旅游,你报出日期后同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那就是下周咯。”
    “啊……”你才反应过来。
    你曾经很期待这场虽然很近的蜜月旅行,现在依旧如此,在顾桥身边会给你一种安定的感觉。但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有资格和顾桥一起去度蜜月,你这一生都规规矩矩,高中的时候早上吃饭和洗头之间都只能选一个,面对婚姻这样大的事情,竟然可以这样草率的出轨。
    对自己的新发现让你感觉到手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
    突然你收到路此明给你发的消息,让你去茶水间等他。
    你如约而至,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看见你,微微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袋包装很漂亮的糖果:“给你。”
    你咋巴眨巴眼:“没别的事?”
    他点点头,转过身去拿一次性纸杯:“有客人来,我接杯水。”
    按理来说这种事都是应该下属干的,路此明不太热衷让下属干这种杂事。
    整个茶水间里只有饮水机煮热水的咕咚声,你扯了扯他的衣角,路此明偏过身来看你,你踮起脚,在他右脸轻轻落下一吻。
    在你刚庆幸茶水间没监控的时候,下一秒,陈深的脸映入你的眼帘。
    你连忙松开拉在路此明衣角的手。
    不知道陈深看见没有,他看起来神色如常,举起自己手里的纸巾对路此明说:“想扔个垃圾,你办公室里没有垃圾桶。”
    路此明很明显也愣住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你,然后才把两杯水端起来就要往外走,然后才想起来应该给客人和下属互相介绍一下,他很敷衍的互相介绍了你们俩的名字给对方,然后就要带着陈深往外走。
    你尴尬得不知道干什么好,不小心和陈深对视,发现他在笑:“我和她认识的。”
    路此明想起来之前听完讲座之后,陈深就提到过你们两个是校友,但这并不重要,更何况谁问了?
    你确信陈深刚才看见你亲路此明了,因为他一笑就没什么好事,尤其是冲着你,此刻还有路此明在场,你硬着头皮接陈深的话:“对的,陈深学长和我是……是……是校友。”
    你心虚得很,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但路此明只想赶快离开茶水间,并没有注意到你们两个之间的氛围有什么变化。
    你焦虑难安的在工位上咬手指,直到路此明因为要开会,让你去送客。
    他倒是好心,想着你们是校友,又认识,让你送也合理。
    你站起来,假模假样的说:“学长,这边来,我送你下去。”
    陈深有漏出令人厌烦的微笑,跟在你后面。
    你先上了电梯,他进来走到电梯后方,你能感觉到他在盯着你的背影。
    因为不知道他把车停在地下还是什么地方,你头也不敢回的问他:“学长,你到几楼?”
    你的手指还在按钮上徘徊,陈深自己按了一下,又回到电梯后方。
    “我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没人的时候,不用喊我学长的。”
    陈深在后面开口,你能想象到他看着你发抖的背影漏出怎样满意的笑容。
    “你刚才看见了?”
    你有点答非所问,陈深继续回忆往昔:“你还记得我以前让你叫我什么吗?”
    你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不觉得我联系你老公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陈深摊牌得这样直白,你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果然他的脸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还记得吗?”他不依不饶的问你。
    电梯到了,门打开着,他一动不动的看着你。
    你咬了咬嘴唇,说出了那个已经很久没说过的词:“主人。”
    他轻笑了一下,然后越过你走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