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秋绪这边研究了一会系统生成的新剑诀就下线了。
作为制作人,方杪当然了解系统生成自创功法的逻辑,但他还是很难理解姜秋绪这么轻松就达成了条件。
“你这也太赖皮了。”方杪吐槽。
“谁赖皮了。”姜秋绪很想玩了通宵,不过明天要带宝宝出去,她必须克制,“少啰嗦,宝宝睡了吗?快去洗漱,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刚刚睡下了。”方杪说道,“你去洗吧,我洗完了。”
姜秋绪洗完上床,关灯睡觉。
半晌后,方杪突然问道:“睡了吗?”
“没呢,怎么了?”姜秋绪问。
方杪:“我也自创了一套功法,你要不要试试?”
姜秋绪:“什么功法?”
方杪:“阴阳双修之法,一共一百零八种姿……呸,一共一百零八式。”
姜秋绪哼道:“是不是练成之后,拥有堪比女娲的实力,能够创造生命?”
方杪惊奇:“咦,你现在都会自己接梗了?”
姜秋绪哼道:“不是早就练过了,起开,睡觉。”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温故而知新,总有新样没尝试过……啊!”方杪这边还没叨叨完,就被姜秋绪踢下了床。
方杪从床下边冒头,幸好吃过几次亏之后,他就铺了舒服的地毯,现在看,真是有先见之明。
“哼哼。”方杪坏笑道,“我不让你睡,你就别想睡。”
大半夜的,卧室里吵吵闹闹,叮叮当当,也是不知道在打架还是干嘛,好在隔音绝佳,吵不到宝宝。
说好了要早起,但折腾了大半夜,方杪实在不想动弹:“要不多睡会,说不定宝宝也想多躺会,不想出去呢,对了,今天什么安排来着?”
“去动物园啊,都怪你,非要闹腾。”姜秋绪埋怨着,但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没事,宝宝现在不懂事也不记事,不知道什么叫放鸽子。”方杪心很大的说道。
“不行。”姜秋绪闭着眼睛拒绝。
方杪:“那再睡一个小时再去总行吧。”
姜秋绪“嗯”了声:“你先去看看宝宝。”
方杪爬起来去看看宝宝,两个小家伙也没醒,他这才回来接着睡,说好的一个小时,结果睡到快中午。
“都怪你。”姜秋绪清醒之后,就气呼呼的把方杪又踢到床下边了。
晚是晚了点,但立志做个好父母的两人还是带上宝宝出发去看动物了。
动物园带孩子的家庭不少,方杪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比较,和别家小孩相比,两个宝宝一岁之后就很少哭闹了,让他们省心不少。
“咱家宝宝最乖。”方杪悄悄在姜秋绪耳边说道。
“也不看看是谁生的。”姜秋绪戳了戳怀里女儿的小脸。
女儿一边笑,一边伸出小手,要戳回去,姜秋绪侧低下头,还特地鼓起脸颊,逗女儿开心。看她少见的可爱模样,方杪抢在女儿之前,凑过去,在她鼓起的脸颊上狠狠的“叭”了一口。
姜秋绪扭头瞪他,两个宝宝见状,也嚷嚷起来:“亲亲,要亲亲。”
“都亲,都亲。”方杪两个宝宝挨个亲了一遍,凑向姜秋绪,“再来一下。”
“起开你。”姜秋绪伸手推开方杪的脸,脸上却掩藏不住笑容,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一来一去,大半天过去,晚上回家姜秋绪才上线直播。
白天没看到她直播,大家也都猜到可能是陪孩子出去玩了,于是要么自己上游戏,要么去看其他人的直播。
和《摹拟人生》一样,每个人在游戏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每个直播间里发生的事情都不相同。
一些网友根据姜秋绪昨晚的直播,摸索出一些自创功法的必要条件,和舞蹈有些像。
哪怕一个新手随便跳一跳,也可以称为跳舞,但自创功法就像是自编一组舞蹈动作,不能瞎跳一遍就忘了,要能够重复且有足够的流畅度和美感。
大家总结完发现,在游戏里自创功法,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依此类推,自制法宝也是有一套差不多的逻辑。
见姜秋绪开播,粉丝跑来围观。
修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但自古以来天才都不走寻常路,姜秋绪这边进度很快,修为进境神速。
魔宗那边,暗地里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接连攻破离、坤两宗,导致修士界大乱,人心惶惶,据传两宗被破后,镇魔塔的外墙出现了一道裂痕。
姜秋绪尝试打听了一下那位坤宗天才的消息,可惜没人知道他有没有逃走。
另外姜秋绪也找了一下离宗散落在外的弟子以及那位失散的师兄,结果也不是很顺利。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杀了不少魔宗之人,声名鹊起,自然也很快就被盯上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离宗的人。”把姜秋绪拦住的是一位魔宗长老,“正好我缺一练功炉鼎,我看你正合适,不如束手就擒,乖乖跟我回去,还少受些苦吃。”
姜秋绪如今对游戏的战斗系统掌握的很熟练了,直接御剑出手。
然而这魔宗长老丝毫不惧,从他的真气形态可以分辨境界,观众们也都看得懂,不由有些担心。
“差着一个大境界呢。”
“是啊,感觉打不赢,按理来说,不是应该先派小喽啰来送经验吗。”
“实在不行就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姜秋绪可不喜欢避战,昨天没办法,今天战力提升,怎么都要试试。
“仅凭一把剑就想奈何老夫?天真!”魔宗长老面对飞剑,游刃有余,不断拉近着双方的距离,有点猫捉老鼠的意思。
姜秋绪倒像是受到了什么提点,一把不够的话……
她从纳戒中又取出一堆剑,都是杀完人捡的,原本是想拿去卖了还钱,这还没进城呢就被拦住了,反而派上用场了。
操作一把剑,和操作两把、三把甚至更多把的难度可不同,但姜秋绪这边没用多久,数把剑就同时飞了出去,一开始还有些乱,但很快就有了章法。
方杪:“不是吧,你又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