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美美眼角含泪,焦虑不安。
阎解成心里想:她这是咋啦,莫非小军……
美美梗咽着说:“解成,小军他,肚子疼。”
阎解成出去,关好门,跟着美美匆匆忙忙走了。
他走进美美家,只见曹小军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汗。
曹小军捂着肚子,哼哼着,在炕上打滚。
阎解成急忙上前,号了号脉,空间人体全身检测仪启动。
“叮,阑尾炎。”
他从空间移出针水,配好,帮曹小军扎上。
渐渐的,曹小军不疼了,睡着了。
阎解成坐在炕上,好奇地问:“那个,美美,曹三呢?”
美美叹了一口气:“哎,他上班,还没有回来呢!”
她捂着嘴,咳嗽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
阎解成帮她号了号脉,人体全身检测仪启动。
“叮,咳嗽,肺炎。”
“哎,美美,快躺下。”阎解成从空间移出针水,帮她扎上。
“嗯,解成,麻烦你了。”美美看着他,心情复杂。
她甚至有点羡慕嫉妒于莉,这么好命,嫁给了阎解成。
“给,美美。这是止咳浆,喝一口吧!”阎解成从空间拿了一瓶药,拧开,递给她。
美美坐起身,接过止咳浆,喝了一口,感觉喉咙凉凉的。
她把止咳浆放下,躺在炕上,阎解成帮她盖好被子。
美美咳嗽好多天了,一直睡不着。
这会不咳嗽了,她渐渐地睡着了。
阎解成看着美美,发现她憔悴了许多。
他轻轻摸了摸美美的脸,美美嘴角扬了扬。
阎解成守着她们娘俩,看着针水一滴滴进入体内。
不知不觉,打到最后一瓶了。
阎解成看了看,估摸一下,大概还有一小时,才能打完。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
阎解成打了一个哈欠,趴在炕上,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咯吱”一声,门开了。
曹三看着趴在炕上的阎解成,一阵恼。
他走过去,粗鲁地推了推阎解成:“兄弟,你咋滴在这里?”
阎解成睁开眼,坐直身子,看了一眼针水,吊瓶里快没针水了。
他急忙帮美美和曹小军拔针,边拔针,边埋怨曹三:“曹三,美美咳嗽那么厉害,你咋不送她去医院打针?还有小军,阑尾炎发了,不及时打针,会没命的!”
曹三看看美美和曹小军,两人躺在炕上,鼾声如雷了。
他挤出来一丝笑容:“呵,兄弟,谢谢你啊!”
阎解成拿着针瓶、针管,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个,明天。你送她们去医院打针吧,别来找我!”
曹三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阎解成一回屋,把针瓶、针管移进空间里,洗洗手,走进卧室。
于莉和团团已经呼呼大睡了,阎解成拉熄电灯,躺在床上。
累了一天,他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轧钢厂广播巴拉巴拉说一大堆。
“各位工友,保卫科的老七,为了抢夺~厂里三百万块钱。狠狠地打了杨卫军一棍,捅了赵秘书一刀,性质恶劣!”
“那个,杨卫军和赵秘书送往医院抢救,终于脱离危险。”
“现在,老七被抓,三百万块钱已经找回来。昨天,二车间的人,为了老七差点打起来……”
轧钢厂的工人听了,都沉默了。“呵,二大爷,听说您昨天看热闹啦!”阎解放走到刘海中跟前,笑着说。
“哎,解放那。二车间乱作一团,可没有咱们车间的觉悟!”二大爷叹了一口气。
“呵,二大爷,真的假的?”阎解放乐得合不拢嘴。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二大爷把自个看到的,讲了一遍。
老姜听得直皱眉,二车间主任也是他的徒弟,管理能力这么差吗?
二大爷呵呵笑:“呵,要不是老易叫来解成那,估计打起来了。”
阎解放不屑地说:“哼,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老七犯事,和他们有啥关系!”
二大爷笑着说:“呵,解放那。我也觉得奇怪,这事,有些怪怪的!”
轧钢厂三十九号干部楼旁。
贾张氏带着槐,早就来了。
四合院的家属,也来了不少。
“啪啪啪”,开工的鞭炮声响起来了。
阎解成一铲下去,铲起满满一铲土,往外一扬。
众人鼓鼓掌,开始干活。
盖楼房,得挖地基,现在一切靠人工。
阎解成把铲子交给棒梗,自个四处走走,指挥着。
棒梗接过铲子,使劲地铲,贾张氏用撮箕把泥土装好,倒在拖拉机上。
大家干得热火朝天,阎解成让人运来沙子、水泥、砖头,贾张氏看呆了。
“哎呀马呀,这么多!”
“奶奶,每家一套房子。不盖一万套,估计也有五千套吧!”
棒梗扔下铲子,用锄头使劲挖土。
“呵,棒梗,想啥呢!能盖一千套房子,就不错啦!”
傻柱在一旁挖土,忍不住吐槽。
“啥,一千套房子?那我去问问,分房有我的不?”棒梗泄气了,锄头一扔,向阎解成走去。
“棒梗,赶紧干活啊!”阎解成看见他,催促道。
“解成哥,这房子盖几套,我有份吗?”棒梗直来直去。
阎解成翻了一个白眼:“哎,都有。那个,大概盖三千套吧!”
棒梗听了,转身就去干活:“行,只要有咱的份。就是苦点,我也愿意!”
傻柱嘿嘿笑:“嘿,棒梗。问清楚了吗,有你的房子不?”
“呵,傻叔,当然有啦。解成哥说了,盖三千套房子,我也有份呢!”棒梗开心地笑。
他干活更加卖力,贾张氏在一旁,把泥土铲上拖拉机。
一会儿功夫,拖拉机泥土满了,司机开着拖拉机,“突突突”走远了。
现场的拖拉机可不是一辆,而是十辆。
阎解成吩咐傻柱,盯着点。
他坐上吉普车,飞快地走了。
“呸,这小子。怕干活吧,跑啦!”贾张氏冲着吉普车,吐了一口痰。
“哎呀,贾大妈。解成兄弟是厂长,事多着呢!”傻柱皱了皱眉。
“奶奶,多干活,少说话!”棒梗边挖土,边说。
他光着膀子,浑身是汗。
贾张氏不吱声了,棒梗的话,她不得不听!
到了医院,司机停好车,阎解成打开车门,走下来。
“表弟,那个孩子,怪怪的。”杨卫军凑在阎解成耳边,低声嘀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