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将你私有化
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应铎揽着她的后腰把她拉近,她眼睛仍带湿意,问他:“你中意吗?”
应铎确切告诉她:“我中意。”
她像是被他的线牵着,坐到他旁边,应铎上臂会挨着她,本能性地想和她贴着。
应铎的手托在她腰后:“他打你了?”
唐观棋忽然笑了一下:
“是他的保镖,我踢他的保镖,对方痛到失语,缓了好一阵才打我的头,不过车门内有真皮包着,我撞了一下但没事。”
应铎指尖挑开她额头侧边的头发,看她是否有淤青:“是我做得不好,让他有绑走你的机会。”
唐观棋很认真地看着他:“那你真的还会给他一次机会?”
应铎把她的长发别到耳后。
她的脸小而秀气,黑卷长发却风情万种,露出整张脸轮廓,给人一种书卷气的妩媚端庄,让人怜惜又让人仰望。
他声音温柔:“当然不给,只是降低他防备心而已。”
她笑得酒窝陷下去,成为湿润性感里的一环,会把人钓得晕头转向。
应铎看她笑都会感觉到幸福,他确信哪怕坐在权力最巅峰,哪怕是在君主国家高居爵位王座的人,都不一定会有他这一刻的安心幸福。
仿佛前半生所有负面的东西都会如潮水褪去,在她面前,他一点都想不起来,只会想看着她。
“开心了?”
她眉飞色舞地点点头。
她的表情灵动到惊艳,不知是不是她很年轻肌肉皮肤都很紧的原因,她做任何表情都能够拉动更多变化。
小笑时酒窝微陷眼底浅亮,卧蚕尾巴和眼尾会浅碰一下像条鱼,大笑时眉弯眼聚,很像仕女图上仕女的精巧唇瓣,变得唇弓甜美笑意狡黠可亲,唇红齿白。
和不笑的时候对比起来,变化很大,就像是完全揭晓她盛装打扮的另一个样子。
应铎轻轻摸她的长发:
“今日我去羊城见了婆婆,和她说了我们的事情,问她愿不愿意把你交给我。”
唐观棋的注意力被转移:“怎么问?”
“掷杯。”应铎说话温和,冷白的长指穿过她勾勾绕绕的长发,指腹轻轻抚弄。
唐观棋好奇:“婆婆怎么说?”
应铎摸着她的头发,想看她的头发又想看着她的脸,会觉得眼睛不够用,想多看她身上每个细节:
“婆婆说愿意。”
唐观棋仰着头看他,眼底细波粼粼又好奇,应铎看得低头吻她一瞬,才继续说:
“当时未想到,我会成为婆婆的孙女婿,成为她名副其实的小辈。”
他希望自己有一个这样的长辈,于是他真的有了。
唐观棋不知道当孙子对应铎到底有什么吸引力,但她素来不泼人冷水,还能给应铎当捧哏:
“那你逢年过节都可以名正言顺地祭拜婆婆,清明拜山的贡品可以写不孝孙婿敬上。”
她做那个拜拜的动作很可爱。
“是啊。”应铎被她哄着,想到自己的名字可以和她写到一起,唐观棋应铎,就会不自觉开始幸福。
他牵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软,他牵着她感觉像牵着水一样。
只是和她指尖碰一碰也钟意,心意相通的感觉笑意难捱。
唐观棋被他牵着,他手指又瘦又硬,还是觉得被他牵着像是被夹板夹着一样。
但应铎还觉不够,温声道:
“坐上来。”
唐观棋和他双目交接,她的手压在他腿上,爬到他腿上坐下,搂着他的脖子。
被她搂着,她的香气与温度触手可及,应铎还是会后怕:
“对不住,今日吓到你。”
唐观棋松开他,拿手机问他:
“你知道吓到我,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此刻无论她说什么,应铎知道自己大概率都会给,哪怕婚前就要那百分之八,他都不会拒绝:
“要什么?”
但他的观棋只是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我要看你洗澡。”
应铎眸色深又黑,直视着她,却带着无奈到只能纵容的笑:
“是不是一直都很想看?”
她凑近他的脸,碰碰他的鼻尖:“想看啊,看应铎洗澡,比什么都值吧。”
但凡这个新闻标题打出去,想看的人大概率都不计其数。
她年轻到莽撞直接,应铎有些年上者的不好意思,还是温柔和她说:“我也会怕丑。”(怕丑:害羞)
正中唐观棋下怀,她双眼发光扒拉着他:“就是要看怕丑的。”
应铎的笑都有些不自在,只能问她:“是不是真的看?”
她用力点头。
这一刻应铎其实宁愿她要百分之八,很难找到他都要做心理准备去做的事情,他想到都会耳根发热,想到妹妹仔看他冲凉。
他声音低低:“那就走吧。”
唐观棋搂着他脖子,亲了一下他侧脸,应铎有难忍的笑意,仿佛每块肌肉都不受他控制,对着妹妹仔就会露出轻笑。
应铎抱她上楼,让她在衣柜里选想让他穿的睡衣,唐观棋挑了件浴袍一样的,腰间绑带式,会露出胸膛的肌肉线条。
她满足地抱着那件浴袍,跟他进浴室。
应铎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让她看。
开着洒,解扣子脱掉那件成熟又清雅的白衬衫。
唐观棋真的看他脱,莫名低头捂脸笑了一下。
应铎把袖子抽出来,还慢悠悠有心思逗她:“这么开心,在笑什么,也说给我听听?”
唐观棋抿着唇忍笑,摇了摇头。应铎刚解开西裤的扣子。
又听见她憋不住笑的气音,转头一看,她捂着脸不知道在高兴什么,酒窝比听他说“中意你”还要深。
他将洒打开,还是看她又不好意思死盯着他,但又想看。
应铎总算明白了,平时和她亲密,她只看他的脸,不是因为注意力只聚焦在他脸上,而不好意思看其他地方。
温热的水汽弥漫开,唐观棋站在外面,脸红扑扑的。
应铎的手搭在玻璃门上,把门更往里推,大大方方在她面前展开更多空间,有意问:“不是要看?进来看。”
唐观棋却反而不自在起来,咬了一下唇,将他的浴袍挂到旁边,低着头走进去。
她看似很害羞,却站在了他正对面。
是看应铎洗澡的最佳观赏位。
应铎都想笑,把水流稍稍调小些。
唐观棋的脸稍微清晰些,他忽然上前,唐观棋有些措手不及。
水汽缭绕,应铎的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
唐观棋想往另一边走,应铎另一条手臂直接也抵上来,拦住她的去路。
他的黑发微湿,还滴着水,眉尾扬起很小幅度,却笑着问:
“去哪?”
他眼睛黑亮,还带着欲气和攻击性。
唐观棋莫名有点腿软,
应铎还笑:“怎么不出声?”
她抿着唇不敢笑了。
应铎的手微微移动,手腕贴到她耳边:“昨天晚上你在这里叫我多多。”
她意外:“我?”
应铎含着笑:“是啊,自己多投入都不记得了?”
她摇脑袋。
应铎明明已经脱了衣服任她看,该是被观赏的客体才对,但他却还对唐观棋下指令,让她为难:
“想在这里再听你叫一声。”
应铎风轻云淡:“叫出多多就可以走,叫不出来就一直在这里。”
唐观棋试探地张了张唇,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应铎盯着她殷红的唇:“再试试?”
她嘴唇又嗡动一下,但还是无声无息。
他横着捏捏她的下巴,捏得像有婴儿肥挤着她的嘴唇,开玩笑式地认真说话:
“不发出来今天晚上就一直在这里了。”
和不穿衣服的应铎吗?
唐观棋满脑袋黄色,想忍住笑,但像流氓兔一样,紧抿唇还露出憋不住的坏笑。
应铎也笑,薄唇微启,抵着她让她看着自己的嘴唇,做口型让她学:
“多——多”
唐观棋看得莫名有种想吃东西的欲望。
也跟着他张口。
多——多——
没有声音。
应铎不厌其烦,依旧抵着她,温声做口型:“是多——多——”
她又跟着学,朱唇饱满又妩媚的线条一动一移,唇峰尖尖,上唇两边的形状是微微下凹的曲线,而不是直直的斜线滑下去,下唇又饱满。
多……多……
唐观棋穿一件柔粉色的吊带,和她奶白肌肤极相衬,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点浅沟,显得她又干净又饱满。
应铎把她一边的吊带勾下来:“叫不出的话,我就扒光你。”
她连忙慌张把吊带拉上去。
应铎又给她拉下来,唐观棋又拉回去,他拉下来。
终于,她没再去拉那条细细的肩带,就在应铎面前,任它耷拉着,带爱意又青涩的眼睛看着他,准确让他知道他正在被爱。
应铎看着她的嘴唇,又依旧耐心地重复一遍:“多多。”
唐观棋鹦鹉学舌却发不出声音。
多多。
应铎还看着她,示意她继续,但是唐观棋面色泛着粉意,张口但说不出话来。
他像是欺负哑巴欺负上瘾,把她另一边的肩带也勾下来,知道她叫不出声,只能任他宰割。
唐观棋背贴着墙,让自己的吊带能稳一些。
他却掌握着她腰,把吊带从下掀起,把她手臂举起来脱掉。
唐观棋的脸瞬间爆炸红起来,双臂交叉在胸前,应铎还教她说:“多多。”
唐观棋一直说,但一直说不出来,有意用那种明亮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想让他自责然后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