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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少爷吃饭吧。”
    等人走了,alpha像是换了个人般蹲到沈最的面前,乖巧的像个被顺毛的猫。
    半晌,沈最用资料拍了拍他的脸,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但眸中多了几分愉悦,起身走向餐桌。
    刚吃完饭,沈最放在桌上的手机就传来震动的声响。
    他拿起来,看到一串熟悉的号码,眼中的厌恶和嫌弃溢于言表,直接挂断,顺手关机。
    夜晚,皎月高悬,海市车水马龙,霓虹灯绚烂。
    矗立在市中心豪华高楼上的noble几个英文字母张扬鲜艳。
    此时一身红色鱼尾裙,长发及腰的女beta正站在楼前,看见缓缓驶入的buggtti chiron,全球限量版豪车,笑着将手上的香烟捻在身旁人的定制西装上,踩着细高跟身姿妙曼的上前。
    “沈少爷,您好长时间没来,可是让我一阵好想。”
    沈最长腿迈出车门,白色衬衫显得他身形颀长,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浑然天成的贵气,再加上alpha天生的威压,莫名就让人觉得矜贵疏离。
    就算见识过多少贵圈少爷,沈最的这般气质却从未有人能学来。
    “有这么多人陪着你,no姐怎么可能还有时间想起我。”沈最笑着说。
    no姐大方的笑出声,随即瞥到身后跟着下车的人,眼神瞬间亮了:
    “沈少爷真会说,从我这里出去的人不也让您和心。”
    在车上大老远看到俱乐部的标志时,谢司衍瞬间就明了沈最的目的。
    他紧紧跟在沈最身边,对no姐淡淡点了下头。
    no姐对他的态度见怪不怪,打半年前他被送到俱乐部后就一直是这幅样子。
    今天能对沈家少爷这么乖巧,no姐倒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道真是稀了奇了。
    沈最和方铭并没注意到谢司衍的面色,他带着身后几人进了俱乐部,边走边对no姐说:
    “新得了个狗,总要带出来溜溜。”
    第4章 过来,张嘴
    这话说的是谁不言而喻,no姐在海市混了这么长时间,什么场面没见过,闻言仅是笑笑不说话。
    其余跟在沈最身边的人却你看我我看你,心照不宣,望向谢司衍的眼神中都多了些玩味。
    no姐带着一众人登上电梯直达顶楼豪华包间,一进去就看见屋内站着一排肤白貌美的女beta男beta。
    沈最对omega信息素心理性排斥的事在他们圈子里不算秘密,但既然都来了俱乐部肯定不能干喝酒,no姐也算是上道,只准备了些水灵的beta。
    众人见到这一排beta,个个心猿意马,沈最坐在沙发上,却看都没看一眼,一是他以前就没有这个爱好,二是身边有了上等货色,又怎么看得上这些俗物。
    不一会,整个包间就传来喝酒唱歌的热闹声。
    沈最和方铭碰了杯,垂眸看了眼在他身旁伺候的谢司衍,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是一言不发,在他面前一副乖巧模样。
    包间的灯光从一开始明亮到之后变得昏黄,落在他漂亮到极致的白皙面容上,氛围之下,看久了竟有种意乱情迷的独特韵味。
    他半跪在地,正拿着酒壶给沈最倒酒,察觉到目光后就会抬眸,乖乖的叫声“主人”。
    沈最玩虐的心瞬间被激起,他将被倒了半杯的酒杯拿在手上晃了晃,突然挑唇开口:
    “你这么乖,总要给些奖励,过来,张嘴。”
    谢司衍眸光闪了闪,近到他跟前,整个人半跪在双腿之间,半扬头,露段优雅白皙的长颈,直视沈最张嘴。
    沈最对他的顺从异常愉悦,漫不经心的将酒杯抬高,在谢司衍的正上方,施舍般的缓缓倒进他的嘴里。
    红酒倾倒,瞬间浸湿了谢司衍的唇瓣。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沈最的酒倒的有些偏,些许酒水顺着他半扬的下颚,滑过他滚动的喉结落在身上,最终隐没在衣服里。
    白皙的肤色配着殷红的酒渍带给人无尽的视觉冲击,周边人吵杂的声音似乎小了下来,都在盯着这涩情的一幕,甚至还能听见有人咽口水的声音。
    沈最半眯着眼睛,透着懒散的矜贵,任由酒杯落在绸绒地毯上,顺手一把扯住谢司衍的长发,致使他越发往后仰,另一手则抚上精致的脸颊,轻轻拍了拍。
    谢司衍完全有着作为所有物的自觉,像是小猫般轻轻蹭了蹭沈最的手掌。
    “没想到原来谢哥也有这样柔软迷人的一面,我还以为谢哥一直是个捂不热的冰块呢。”
    打破这般旖旎氛围的是缩在一位富家公子怀里,长相娇小可爱的男beta,嘴上亲切的叫着谢哥,脸上可没有半分亲热样,倒是有着明眼人都看出的嘲讽。
    沈最闻言懒懒的提了下眼眸,靠上沙发背,像是被提起兴趣:
    “看来你挺了解他,说说,他以前什么样?”
    男beta年轻,入世未深,不懂这场面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份,见着难得跟沈少爷说上话,不免有些讨好上头。
    再者,他本来就看不惯谢司衍明明落得跟他一个处境,还装得跟朵高岭之花似的:
    “沈少爷,你可不知道以前谢哥来的那半年,从不跟我们玩,冷的很呢,但咱谢哥长得好看,no姐放在手心上,藏了大半年没放出来过,干净的很,这不,现在才到了您手上,倒和我以前见过的天差地别呢。”
    就他这话说的,明眼人都能听出来是在埋汰谢司衍,说不好听点就是背里是个骚的,面上还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