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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沈最出车祸的最后一眼看见的就是白升浩,所以并没有太多震惊,不过江聿风。
    他眸色瞬时阴翳冰冷,他是没想到这个傻逼竟然还不死心。
    不过也对,能将谢司衍和他分拨绑架,绝对早就做好了计划,一个人怎么也无法完成。
    而江聿风在看见沈最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
    然后在看见沈最身上的伤口,迎来的便是滔天的愤怒,不由分说的一拳锤在了白升浩的脸上!
    拽着他的衣领,怒吼:
    “这他妈就是你给我的惊喜!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别伤害沈最,只要抓住谢司衍就够了,你他妈是听不懂人话吗!”
    白升浩直接受了一拳,鼻下瞬间流了血,他随手抹去,恶狠狠的挣开他的手。
    从地上爬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在了沈最面前,蹲下,指着他,朝着江聿风挑眉:
    “你不是喜欢他吗,我给你带过来了,我还准备了omega催热剂,得不到心,你得到人啊江聿风,你窝不窝囊,抢也抢不到,干也不敢上,明明都是共犯,他妈你在这装什么清高,绑一个绑两个有什么区别。”
    江聿风被他的话刺激的脸色铁青,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突然迎上沈最冰冷嘲讽的眼神。
    这眼神似乎在往他骨子里扎,随着冷风一同化作刀刃,将他的皮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沈最冷嗤:
    “虽然我看不上白升浩这个傻逼,但我更看不上你,别他妈恶心我,一手好牌打的稀碎,上天给了你机会,你偏往绝路上凑,林晟怎么会喜欢你个脑子缺根弦的人。”
    江聿风听着他的话止不住的摇头。
    不是的,不应该这样,他只是想教训谢司衍,他恨谢司衍,可沈最,他喜欢.....
    江聿风神色突然顿住,脑海中冒出一个声音。
    他还喜欢沈最吗?应该喜欢吧....
    可为什么每次想到喜欢这两个字眼,蹦出来的偏偏是林晟的笑脸。
    江聿风感觉有什么在挤压他的头,难受痛苦窒息,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跑到沈最身边,推开白升浩,颤抖着手神经质的去解绑着他的绳索:
    “不是,不是的阿最,我没有想伤害你,我恨的只有谢司衍,全部都是他的错,阿最我给你松开,你别生气你.....”
    “你个傻逼!”
    白升浩猛地冲了上来,一脚给他踹开:
    “他妈现在解开,等着他反杀,活埋你吗!你想死老子还不想死!”
    他直接又是两拳,把江聿风打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江聿风嘴角染着血,突然大声笑了,可眼角却滑落出泪水,伏在地上,嘴里神经质的先是喊着阿最,最后变成了林晟。
    他颤颤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直接跑出了烂尾楼。
    他想去找林晟,林晟前几天放弃了他,今天是他上飞机的日子,他会飞到自己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江聿风后知后觉,对谢司衍的恨,对沈最的执着不甘心,将他的情感扭曲更改,反倒将最真实的部分完全隐埋抛弃。
    在失去记忆的短短三个月,他明明都已经脱胎换骨般抛去了过去的所有。
    就像沈最说的,上天给了他机会,还安排了一个那样活泼完美的人出现在他身边。
    可他妈的,他自己再次将这些全部都毁了。
    就像他和沈最分明是最好的朋友,如果他当时不采用偏激的手法,如果当时告白,被拒绝后坦然面对。
    按照沈最的性子,他们绝对走不到这个地步,甚至还能一起喝酒,一起谈笑。
    是他自己,是他江聿风自作孽将这些全部都毁了!
    白升浩似乎察觉到江聿风不对劲的地方,直接拿出对讲机,示意外面守着的人,将他制止,别他妈让他乱跑,坏了他的好事。
    做完这些后,白升浩又蹲在了沈最的眼前。
    他左眼眼皮到额头都顺着一条狭长的伤疤,左眼也因此眼皮外翻,眼球泛白带着斑点赤红,面目狰狞:
    “沈少爷,好久不见,你怎么越活越回去,变成了omega,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哈哈哈笑的嘴都要裂开了,看。”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
    “这都是你派人追杀我的时候造成的,今天我总算能报复回来了,你说说,谢司衍这么对你,你到底是恨他还是依旧喜欢他,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啊。”
    沈最就不明白自己身边怎么就这么多神经病疯子,如果他开一个精神病院,绝对是全a市挣得最多的!
    “你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这一年过的也不好吧,我手下人告诉我。”
    沈最身体前倾,冷笑嘲讽:
    “你为了活下去,被s市黑市当家老板睡了?我可记得,那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怎么?滋味好受吗?”
    第112章 谢司衍,你会死吗
    这些消息还都是沈最当年在国内s市解决沈昌然残党余孽时,下面人传回来的消息。
    那个时候,他派出的人说是白升浩在之后,被逼到走投无路跳海了,连尸骨都找不到。
    看现在他活蹦乱跳的样儿,沈最都怀疑他是不是游了半个太平洋又转到a市苟且偷生。
    “垃圾桶里的蟑螂。”
    沈最冷声评价道。
    白升浩被他提到这难以启齿的痛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那一条疤痕似乎都变成了丑恶的蜈蚣,在蠕动,面色狰狞难看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