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床前并肩求药play
官场是最现实的地方,展老爷一发达,追腥逐臭而来的苍蝇那是立竿见影,整天围着忠良伯爵府转悠,赶都赶不走,生怕展老爷不知道他们来过。
接下来展府就访客云集,那车马轿子排到了隔壁宁荣街上,川流不息,连续多日不断,连展老爷纳妾的事情也都耽误了下来。
不过展老爷也不着急,白天应酬,晚上就去宫里指导元春修行,将那无上瑜伽密乘神功一图图的修炼过去,先是口,再是手,然后是胸、腿、足……依次慢慢玩过去,突出就是一个慢慢享受。
元春也是仙缘深厚,对展老爷的吩咐是无有不从,悉心配合,仙道进境神速,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完美筑基,灵肉双修。
再说那日贾琏和傅秋芳相会之后,贾政便把他叫到床边,问他的态度。
“贤侄,这傅姑娘品貌如何,你可还满意?”
傅秋芳情商出众,又善言辞,之前和贾琏游玩的时候,用心巴结,一顿猛舔,舔得贾琏云里雾里,早就心中满意了十分。
只是现今的贾琏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如今年将而立,又经过了家境败落的波折,考虑问题已经不仅仅看自家感情,更注重女子的出身家世上面。
可这傅姑娘家中的出身,不是书香门第,也不是官宦世家,不过是哥哥做了个小官儿罢了,确实低了一些。
因此贾琏沉吟了片刻后,便含糊道:
“傅姑娘人确实是不错的,只是小侄打算再看看那李家的两位姑娘,再做决定。”
贾政只是不想他胡乱搞事,倒不在乎他究竟要不要续弦,听了他的话也不以为然,只笑着道:
“也罢,这毕竟非是等闲小事,贤侄谨慎一些也是应该。”
“那李家的两位姑娘不日便会入京,她们在京中无甚亲眷,到时便安排在府里居住,你可与她们慢慢相处。”
“大不了还有那傅姑娘兜底嘛!”
“反正她都二十好几了,也不差再多等个一月半月的。”
于是此事就此告一段落,两人再不提及,也不曾给那傅试消息。
将贾琏送出去之后,贾政便叹息着对王夫人道:
“念嗣也真是的,怎么这般好色无度!”
“这琏二好歹也是我贾府族人,大家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给他留些体面才好啊!”
“这世间美人何其之多,他又何必紧盯着那凤丫头不放呢?”
王夫人听了,脸上便是一红,心中暗自嘀咕,他展老爷可不是紧盯着凤丫头一人,这府里女眷,上上下下,但凡有些姿色的,哪个没落入他的魔掌?
正自溜号之际,却又听贾政叹息道:
“想我贾家何曾如此窘迫,如今连琏二自家娘子都保不住,居然要这般小心行事,生怕招惹到别人不满,真是让人愧对祖先呐!”
“唉,自从我病倒之后,这家里的境况越来越糟,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都觉得咱们贾府要完,如今连上门拜望的都少了。”
“那傅试还是我的门生呢,若不是这次以相看的名头叫他,只怕他也不会过来。”
“若是我将来走了,这家里又该如何是好,有谁能撑起这个家业啊!”
说着说着,贾政便潸然泪下,老泪纵横起来。
王夫人被他这话说的,也心慌起来。
虽然她这些天忙于压榨展老爷,让自己更好的重返青春,对于家中事务有许多懈怠,但府内人心散乱的事情,她其实也是有所察觉的。
与她和府中其余女主子们不同,那些底层的下人们是不知道展老爷这条大粗腿在的,如今感受到贾府门前车马稀疏,府中日渐冷清的境况,难免会人心惶惶,想要另谋出路。
虽然现在贾政卧病在床,她大权独揽,但她自己其实也清楚,她的所有权力,全都是建立在贾府管家太太的基础之上。如果贾府倒了,她的风光也就消失了。
难不成要把自家老爷给救回来吗?
这倒是简单,只要一剂秘药下去,贾政定然会活蹦乱跳从床上爬起来。
但问题在于,若是把贾政救回来,将他的中风治好,那府内的权力自然又会回到贾政的身上,她这个太太虽然依旧还可以管家,却又变回二把手了。
可若是继续放任贾政这么躺在床上,那贾府的人心必然会继续涣散下去,贾府在京中的地位也会越来越低,就算她依旧还是贾府的掌控者,也毫无意义了。
现在的情况对于王夫人就是种两难的选择,似乎无论如何选,她的权柄都将失去。
王夫人左思右想之后,终于还是决定,把自家老爷给救回来。
毕竟便宜爹和亲爹是两码事,虽然目前展老爷对宝玉颇多照顾,但将来如何还不好说。
现在她确实在展老爷跟前比较得宠,但万一日后展老爷对她腻歪了呢,还会继续关照宝玉这个便宜儿子吗?
何况还有那个狐媚子的儿子环三儿,也在展老爷的关照之列。
现在展老爷可以两个人一并照顾,可若是将来二人利益冲突的时候,展老爷会优先关照谁?
那不还得看谁的娘亲在展老爷跟前更得宠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进入面纱会之后的赵姨娘可谓是如鱼得水,其热切程度更远胜王夫人,夜夜必到,和各位姐姐都打得火热,各种样都乐于加入,而且还能推陈出新,毫无廉耻可言。
若是真比拼勾引男人的话,别说她王夫人了,就算把整个面纱会的女人都放在一起,也没一个能超过赵姨娘这狐媚子的。
别人的狐狸精是假的,她这个狐狸精绝对货真价实。
何况环三儿还有个好姐姐,还没嫁人呢,就敢扮成舞姬去给展老爷做小妾,也是个小狐狸精,可以跟着她娘一起并肩献媚。
到时候若万一王夫人在争宠大比拼之中失败了,输给了那对母女,那岂不就代表着宝玉也输给了环三儿吗?
那展老爷那边的功劳岂不就都落到了环三儿的头上吗?
这怎么可以呢?
自家老爷是个迂腐之人,对嫡庶之别看得还是比较重的,把他救回来后,有她这个正牌大夫人在旁边看着,至少宝玉这个嫡子会比环三儿那个庶子多受些关照。
两个爹总胜过一个爹!
为了自家儿子的前途着想,虽然可能会丧失自家的权力,王夫人也赫然决定,要把自家老爷从病榻之上给拉起来。
但是这里就涉及到一个问题了,那就是这个秘药,得跟展老爷去求。
虽然当日她跟展老爷在床前求过一次了,但当时政老爷是昏迷状态,便是他们动作再大上几分,也不担心会被发现。
可最近政老爷的状态已经稳定下来了,不再整日里昏睡,这要是在他们折腾的时候醒过来,那可就热闹了!
说不准原本早就愈合的脑血管,又要再崩裂个几根。
仔细琢磨了一下之后,王夫人还是觉得得下药,先把自家老爷给迷昏过去,然后再与展老爷成其好事。
拿定主意之后,她便安抚政老爷道:
“老爷也莫要这般悲观,那中风之人,也有许多痊愈了的。”
“之前老爷连话都说不清楚,含含糊糊的,整日更是昏睡个没完,近来却好了不知道多少,人也清醒了。”
“我琢磨着,老爷这病并不严重,用不了多久就能好,没准明天突然就痊愈了呢!”
她先给自家老爷打个预防针,防止到时候政老爷起疑。
贾政当然不信这种安慰的话,只叹息苦笑道:
“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怎么可能突然就好了的?”
“唉,慢慢养吧!”
王夫人便又好生安慰了政老爷一番,一直到政老爷倦了,才服侍着政老爷休息,然后她便出门,光明正大来找展老爷。
许多事情,做的越光明正大,别人越不会起疑心。
展老爷依旧在应酬那些宾客,不过最重要的那批宾客已经都应酬过了,剩下来的这些,不必挨个一个个见了,可以找个由头,一群人请到一起喝杯酒,就算是见过了。
展老爷纳妾,就是个不错的机会。
听闻王夫人来了,展老爷便借此脱身,将这批宾客送走,然后来与她相见。
这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身边大多时候都有贴身丫鬟跟着,所以要偷人一般都是连锅端。
王夫人虽然是先落入了展老爷的魔掌,但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当然也没有放过身边的丫鬟,早就把彩霞、彩云这两个贴身的大丫头送给了展老爷享用。
虽然彩霞如今的目标是成为宝玉的姨娘,但主子有命,她不敢不从,只好乖乖把一血献上。
在尝到甜头之后,她果断就把目标给转换了。
做宝玉的姨娘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干脆便给展爵爷做姨娘,跟自家太太做个连体姐妹。
有了明确目标之后,这彩霞的主动性便被激发了出来,各种行事做派怎么看都像是向着赵姨娘方向靠拢,让王夫人心中颇为不喜。
但如今她有把柄在彩霞手中攥着,也不好对她太过苛刻,只好就这般凑合着用。
今日听说要过来展府这边,彩霞便丢下了手中的事务,自告奋勇地跟着王夫人来了。
她本以为来了之后,便又是一场盘肠大战,可谁知王夫人这次居然是过来谈正事的,实在是让她沮丧不已。
“你的意思是说,要让老爷我晚上去政老爷院中一趟,和你来上一发?”
“此事只怕不妥吧,若是让政伯父看到了,那该有多尴尬?”
展老爷躺靠在长椅上,怀里搂着王夫人,假模假式地拒绝道。
王夫人便将展老爷的手塞入衣内,媚眼如丝地勾引道:
“这不正是老爷之前提过的什么人前play,什么夫的目前,这样不是更加刺激嘛!”
“至于我家老爷那边,你不必担心,我之前多次给他下过安神药物,对这些颇有经验,只要咱们动作小点,他决计是醒不过来的。”
展老爷便调笑道:
“老爷当然是收发由心,只恐有的人按捺不住,每次都叫得惊天动地,声音比谁都响。”
王夫人顿时便羞窘起来,把头埋入展老爷的怀中,低声嘀咕道:
“大不了人家事先把口堵上就是了,老爷不是最爱看这个么?”
“哈哈……”展老爷哈哈一笑,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允诺道:“既然你早就把一切都考虑妥当了,那老爷过去一趟便是。”
“正好之前为宝钗诊病的那神医张友士也入京了,便请他为政老爷重新把脉开药,再针灸艾灸一番,然后咱们给行施为,可免去事后许多口舌。”
王夫人听了这“神医”的名头,顿时便翻了个白眼,撇嘴嗔道:
“老爷真是好会糊弄人,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个山野庸医,一番招摇撞骗,骗得府内人人信了,都以为宝钗真个是命不久矣。”
“为了嫁入你这展府,府中几个小姐连姐妹情分都不顾了,就差大打出手,彼此之间连话都不说了。”
“现在人家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老爷你算计好了的,专门为了哄骗这些小姑娘来着。”
展老爷听了便作色道:
“胡说!”
“什么叫专门为了哄骗小姑娘?”
“那都是给你家老太太和几位老爷太太看的!”
“若不是你们嫌贫爱富,不肯把她们嫁给我为妾,老爷我何至于使用这般手段?”
“你看,任你们百般算计,最后还不是得乖乖把这些女儿嫁给老爷我做妾?”王夫人听了,便撅起嘴来,叹息道:
“是啊!”
“我两家不但赔上了自家的女儿、媳妇,便连自家的太太也都自身难保,落入你的魔掌里面。”
展老爷听了,却不以为忤,反而为荣,仰天哈哈大笑道:
“此乃命中定数耳,不因你们的个人意志而有所转移。”
“不过你们却也不亏呀!”
“每次玩耍的时候,你们都是争抢不休,生怕速度慢了,只能吃些残羹冷炙。”
被展老爷这么调笑,王夫人当即脸上一红,伸手在展老爷腰间用力一扭,忸怩骂道:
“你这孽障,分明便是妾身命里面的魔星,落到你的手里,也是妾身前世不修,怪不得别人。”
眼见王夫人露出了小女儿态,展老爷愈发得意起来,手上不停,口中继续追问道:
“那婶婶不妨给小侄一句实话,若是再有这等好事,你是从也不从?”
“呸!”王夫人浑身火热,瘫软在展老爷怀中,害羞唾道:“这时候想起来叫婶婶了!早干什么去了?”
展老爷手上又用了几分功夫,继续追问不休,王夫人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答道:
“罢罢罢,人家早就被老爷给降服了,便是再来十次百次,也只会早点投入老爷的怀抱,可不舍得就此放弃。”
“哈哈……”展老爷顿时心中大悦,一把将王夫人给抱起来,按倒在桌子上。
旁边的彩霞早就等着这一刻了,眼见大戏开锣,当即便飞快甩掉身上那碍事的衣服,凑上前去,帮着展老爷推起屁股来。
三个人胡天胡地了一番之后,王夫人便带着恋恋不舍的彩霞告辞回去准备。
到了第二天,展老爷便带着神医张友士来到荣国府,来给宝钗和政老爷诊病。
从身份上来说,当然要先给政老爷看,于是二人便在王夫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政老爷的小院。
一番客套之后,张友士便坐到了床前,长袖捋起,开始为政老爷把脉。
因为连年暴雨,涝灾不断,河堤时常决口,沿海各地竟然出现了许多洋人贼寇,到处烧杀掳掠,所过之处一应粮食物资尽数被掠,可谓雁过拔毛,寸草不生。
腹地内陆地方虽然好些,不像沿海那样糟糕,但各地活不下去的流民纷纷往内地赶来,又无生计,弱者偷鸡摸狗,强者占山为王,把这中原大地之上搅闹得一片混乱。
张友士乃是山东人士,那地方特产之一便是响马,当此乱世降临之际,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江湖好汉,动辄侵州过县,官不聊生。
这次凭借着展老爷镖局联盟的力量,他拖家带口地从老家逃了出来,就没打算再回去,准备以后就在京中讨口饭吃。
如今人离乡贱,他所能依靠的,无非便是之前交往过的那些朋友、同年,对于一应权贵官员,能够巴结上的,就半点都不敢怠慢。
而展老爷如今乃是今上看重的勋贵,不过数年间便得了伯爵的赏赐,正是他要抱的大腿之一。
所以对于这政老爷的病,那自然是展老爷怎么说,他便怎么医。
反正又不是让他下药害人,说几句好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于是在把脉之后,张友士便笑着拱手道:
“恭喜贾老爷,你这中风并不严重,又送医及时,再加上那太医给开的方子也恰到好处,如今经过这些日子的保养之后,已经有了痊愈之象。”
“我这便给贾老爷针灸一番,疏通一下血脉,一会儿再重新开个方子。贾老爷照方抓药,再服食个几天看看。”
“若是一切顺遂的话,不出七天,定然能见奇效。”
“哦,真的?只需要七天即可?”喜讯突然天降,贾政又惊又喜,双目之中都开始闪现出神采来。
贾政也知道这张友士乃是曾经给宝钗看过病的神医,对他的话虽然是半信半疑,但心中却也期望他说的是真的。
王夫人便在旁边开始吹风道:
“这张神医可比那些太医什么的厉害多了,之前宝钗那病,谁都治不了,还不是张神医给稳定下来的?”
“张神医既然说了,你七天后病就能好,那肯定只需要七天,你就能重新站起来。”
张友士其实不觉得政老爷这中风七天就能好,但这话是展老爷吩咐的,他也不敢篡改,只好这么说。
但他也不知道展老爷究竟想要做些什么,也便不把话说死,只笑着道:
“究竟是真是假,只需要七天后,贾老爷便知道了。”
大不了七天后见效不了,他就说当时是安慰的话语好了,虽然损失了些面子,但却不会得罪权贵。
他也是多与官员权贵们打过交道的,见识过世面,谁轻谁重他是拎得清的。
贾政听了也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只需治上七天试试,便知道结果了。”
当即张友士便取出银针来,开始为政老爷针灸,折腾了半天之后,才算结束。
然后他又提笔开了药,交给王夫人去抓药煎药来服。
忙完之后,贾政感激不已,便让宝玉代替他去请张神医摆宴致谢。
宝玉也是个孝顺的,听说自家老爷很快就能好了,心中也是开心,当即便应了下来,吩咐人去准备酒宴。
展老爷则趁着这个机会,带着张神医又去给宝钗诊病。
这个就简单了,都是自己人,不过碍于宝玉这大电灯泡也跟过来了,就还是装模作样地走了个流程,然后张友士便也对宝钗拱手道贺道:
“恭喜姑娘,你的身体已经痊愈了,过往的旧疾不会再对你产生困扰。”
“以后姑娘无论是嫁人,还是生子,都不会有任何不良隐患。”
宝钗听了,便也谢过了张神医,赏钱重重的给,然后让人把这个消息传扬出去。
虽然之前宝钗也给薛姨妈分析过这个事情,认定了展老爷不在乎什么女方的家世地位,展府嫡妻的位置必然不会旁落他人之手。
但在亲眼见识过展老爷这般心,把小妾一个接一个地往家里纳之后,薛姨妈心中实在是颇为担心,生怕哪天展老爷脑袋一热,看到一个大美女,便把这嫡妻的位置给送人了。
为了替女儿保住这嫡妻的位置,薛姨妈可谓是“操”透了心呐!
也直到这一刻,薛姨妈才放下心来,确信展老爷这嫡妻的位置,就是宝钗的了。
接下来,只要找个良辰吉日,让展老爷把宝钗迎娶过门就可以了。
对张神医一番千恩万谢之后,展老爷跟薛姨妈和宝钗告辞,带着宝玉和张神医,自去前院饮酒聊天。
酒足饭饱之后,张神医带着两家给的厚礼,功成身退,乘车回家了。
到了晚上,夜黑风高,展老爷径直来到贾政的小院之前。
这院子里面早就被清空了,所有下人都被王夫人找理由给打发了,只有彩云彩霞二人,分别在前后门处把守。
展老爷轻轻敲了敲门,便听到一阵高跟鞋“咔哒咔哒”踏地的声音,门扉一开,王夫人一身紫色旗袍,手中拿着团扇,步履婀娜,踩着猫步出来迎接。
在面纱会培养了这么久,王夫人也进步神速,学会了许多狐媚子手段,虽然今晚的主菜是要取药救人,但也不影响王夫人趁机好好取悦一下展老爷呀!
见到王夫人这般用心,展老爷顿时对晚上的救人行动产生了几分期待。
王夫人牵着展老爷的手,便如同牵着自己的如意郎君一样,将他带入了政老爷的卧房。
上次展老爷来过一次,这次算是故地重游,依旧是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物,榻上躺着的政老爷,床下跪着的王夫人,相映成趣。
他一边体会着王夫人的药品调制服务,一边上前一步,将遮挡着视线的帘幕掀开,拉到两侧,系到挂钩上面,将政老爷的脸孔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拉着王夫人凑到床边,自己坐在床头位置,另一侧便是政老爷闭目沉睡的脸孔。
王夫人哀怨地白了展老爷一眼,但口却不停,反而吸引力更大了几分。
展老爷四仰八叉地坐着,双手也不老实,同时为王夫人进行着按摩服务,为她的二次发育提供坚实的能量基础。
二人各干各的,但却配合默契,节奏越来越向一致靠拢,眼看着王夫人的眼睛都开始拉丝了,即将进入下一阶段,忽然外面一阵噪杂之声,一人小跑着冲了进来,见到二人这样,顿时双掌一拍,低声笑道: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老爷的病我最清楚,除了秘药之外,还有什么法子能让老爷七天内站起来?”
“呵呵,十一姐姐,你绕过小妹这般偷吃,可是不地道啊!”
“要想给老爷取药,这份功劳你可不能独吞,得算我一份才行!”
王夫人先是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一缩,但看清楚这进来的人之后,顿时慌乱的心就平复了下来,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低声回骂道:
“你这贱人,进来的时候也不事先提个醒,纯粹是想故意吓人是不是?”
这时那在外面守门的彩霞才追了进来,连声赔罪道:
“太太勿怪,是姨娘她猛然冲了进来,我一时间没能防住,又不能大喊,只好任她冲了进来。”
“废物!”王夫人小声怒骂了一句,挥手将彩霞赶了出去,然后怒视赵姨娘道:“这取药的事情,又不能光明正大跟老爷说,哪里有什么功劳不功劳的?”
赵姨娘却是个混不吝的,对王夫人的怒目视而不见,只是笑嘻嘻地道:
“呵呵,那我不管,反正贾老爷床前伺候展老爷这么刺激的事情,你可不能少了我!”
“你……”王夫人戟指着赵姨娘,运了半天气,却依旧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只好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给她留了块地方。
展老爷享受了片刻,感觉药方调配好了,便在二人屁股上面轻轻一拍,二女顿时会意,转身趴在床头,肩并肩,头挨头,面前便是睡得正香的政老爷。
“好,接下来就轮到药物的榨取工作了,这份工作非常艰辛,你们两个可要用心才好啊!”
展老爷交代一声之后,便雨露均沾,毫不偏私。
王夫人六神无主,难以承受。
赵姨娘也不甘示弱,虽然身上没有消音器在身,但却随身带着狐狸精的标志物象征,一条火红色的大尾巴。
她高举着此物,送到展老爷面前。
展老爷接过之后,低喝一声,“霸天狐,变身!”,一掌拍下,赵姨娘浑身一颤,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只妖娆的狐狸精,魅惑力十足。
众所周知,这动物都是有野性的,而这狐狸精就更是野性十足。
长出了尾巴之后,狐狸精便狂性大发,身体向侧一扑,便把王夫人按倒在地,张口在她胸口上用力撕咬起来,让那本已降低的噪音又逐渐高亢起来。
王夫人当然不甘示弱,有心反口去咬,但却发现自家带着消音器,被物理封印了,只好伸手抵抗,翻翻滚滚间,也一把抓住了那狐狸精的大尾巴,抽来推去。
展老爷正自调配秘药当中,忽然眼见这狐狸精居然胆敢在老爷面前害人。
有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终这场战斗,以展老爷获胜而告终。
不过展老爷也不是那吝啬之人,获胜之后,为了安抚降将,也付出了不少秘药作为赏赐。
至于这秘药被王夫人和赵姨娘拿去做什么,他就管不着了。
他能管得了秘药给谁,难道还能管得了人家如何处理秘药吗?
不过二女有了这秘药在手,想来用不了几天,这政伯父就能痊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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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