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水刑招呼!几个畜生什么都招供了!詹徽完了!
詹徽和沈缙有了这样的信心之后,怎么可能会害怕。
自己的儿子怎会因为一块布,一张板凳,几壶水,就承认这样的大罪过?
他们应该很明白,现在闹得有多大。
也很明白,一旦承认了那就必死无疑。
再蠢笨的人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于是他们答应了下来。
不过可能是因为陈寒的确在这段时间以来做的这些事情,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
他既然这么说,估计是有些手段。
夏原吉他们也搞不明白,陈寒到底要干什么。
陈寒甚至让詹徽和沈缙前去与他们的儿子做最后的对话。
詹徽和沈缙以及其他的官员,来到了自家儿子面前反复叮嘱。
“你们怎么样都要死扛下去,这次可不仅关乎你们的性命,也关乎你们家老子能否继续当这个官,家族能否继续兴旺。
伱们几个畜生先扛过了这关再说,知道吗?”
詹徽一再叮嘱。
即便心里面有气。
即自己一个畜生给弄死。
可是关乎着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前程,詹徽还是咬着牙叮嘱。
詹翊和沈邵以及剩下的六个纨绔子弟,听到自家父亲这么说之后,一个个都是心领神会。
他们很明白,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这个机会都抓不住的话,那自己可能真的是死不足惜。
于是几个人纷纷是点头,坚定的说道,“爹,您就放心吧,孩儿这一点死扛的能力还是有。
只要不被他刑讯逼供,我们就死也不松口。”
夏原吉看着詹徽和沈缙与詹翊沈邵这些纨绔子弟串通,有点着急。
他碰了碰陈寒的肩膀,“你到底是要怎么办?你刚才说的那种刑罚我倒是听过,就是所谓的贴加官,可那也是用纸一层糊一层的,你完全就没有这样的刑具。”
夏原吉说的贴加官这种刑罚是古代一种比较残酷的刑讯逼供的手段,就是把纸张糊在人的脸上,然后喷水,达到窒息效果。
一层接着一层地往上贴,就像是升官一样,一层一层往上升
到了后面人死了,把纸拿下来,纸就会变成人脸的模样。
而湿纸糊脸的过程,会形成越来越紧密的窒息感,以此把人活活捂死。
可陈寒现在没有这样的条件。
而且这也还得是有专业人才才能够做到。
刑部那边的官员倒有些担心。
可詹徽和沈缙怎么都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夏原吉再次说道,“你就不怕他们故意串供吗?”
陈寒笑了,“我就是要他们串供。
我就是要詹徽和沈缙眼睁睁看着,我在他们的面前折磨他们的儿子。
最后还得让他们儿子亲自承认,是他们杀了人。
甚至还得当着他们的面把那几个杂碎活活砍死,让他们尝试尝试失去子女的痛苦。”
听着陈寒胸有成竹,夏元吉知道他不仅是有信心,而是有绝对的信心,也就是放心了。
他也是恨这几个王八蛋。
等他们串供完了之后,陈寒冷喝一声:“可以了吧?”
陈寒这么一说,让詹徽和沈缙也愣了一下,最后只能是站到一边去。
陈寒让锦衣卫带着东西,来到了这八个畜生的面前。
朱元璋和太子,朱标也跟着过来了。
陈寒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威严,让这八个畜生有点胆怯。
虽然年纪相仿,但陈寒身上的这一股威严之气,却不是他们能比的。
一瞬间就让这几个人感觉到自卑,有些怯懦。
不过这关系到自家的身家性命。
他们可不会在这个时候,被陈寒的威严给吓到。
几个人鼓起勇气来面对陈寒。
陈寒呢则是冷呵一声:“你们几个杂碎,现在要是主动承认,则不需要受皮肉之苦。
不承认的话,可就不要怪本侯,动用刑罚。”
詹翊鼓起勇气看向陈寒,“还是那句话,你纵然身为侯爷也不可以屈打成招,也不可空口白牙地将这么重的罪名扣在我们头上。
正如提刑官所说,那些工人从塌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
这么长的时间,如果其他歹人谋害了那两位姑娘,然后逃跑,也有足够的机会,怎么可以断定就是我等所杀,证据呢?
没有证据,想让我们认罪,有点难吧!”
陈寒看着这几个人:“好好好,很好,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嘴硬是吧,希望你们等一下还能这么嘴硬。
“来人,找几块砖头,把长条凳的一头给我垫起来。”
锦衣卫按照陈寒所说,找来砖头,把凳子的一头垫高。
接着拿过工人喝水的水壶,就地在秦淮河舀了几壶水上来。
第一个受刑的就是詹翊。
锦衣卫按照陈寒的要求把詹翊架在了长条凳上,脑袋朝着长条凳矮的那一头,脚朝着被砖头垫起来翘起来的那一头。
陈寒甚至让五个锦衣卫将詹翊的四肢和头都给摁住。
然后陈寒微微冷笑,把那块布盖在詹翊的脸上,接着不管他害还害不害怕,直接开始倒水。
是的,陈寒的刑罚就是大名鼎鼎的水刑。
水刑听上去好像温和,但即便是在现代社会也被称作最为残酷的刑罚。
据说美国在关塔纳摩监狱将基地组织的二把手关在了里面,对他实行这种刑罚。
虽然二把手经历过特殊的训练,甚至非常的坚毅。
作为恐怖组织的二把手,什么场面没见过,可是在忍受了上百遍的水刑之后,还是把知道的东西全部都给吐了出来。
由此可见这水刑有多么的厉害。
一开始这詹翊看到陈寒叫人打水的时候心里面还在想,不过就是让我喝几口水而已,这算得了什么呀?
可是当酷刑开始实施的时候,他才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一壶水还没有倒到一半,詹翊就开始死命挣扎。
不过五个锦衣卫那都是身强力壮者,怎能让他挣扎得了。
于是所有人就看到陈寒冷笑着,慢慢的倒水在詹翊的脸上,确切的说是倒在那块布上面。
而詹翊则在凳子上面像一条蛆虫一样地用力挣扎。
布下面的嘴还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声。
水刑之所以残酷就在于,布把人的脸蒙住,然后有水一直在流淌,封住了口鼻,使人一直处于溺水与濒死状态。
溺水状态的人会因为求生的本能,而不停地将水从口鼻当中灌入到肺里面。
这种呛水,而且是往肺里边进水的滋味,是相当痛苦的。
可能在外人看来,这只不过就是灌一点水在脸上而已。
陈寒不是一直连续不断地倒水,而是倒一会儿停一会儿,倒一会儿停一会儿。
让詹翊始终处于死亡边缘,反反复复,使他很快崩溃。
果然,一开始淡定的詹徽和沈缙看到詹翊在受刑之时如此剧烈地扭动,基本上可以说是在垂死挣扎。
即便五个锦衣卫在摁着他,也能看得出来他扭动得有多么剧烈。
因为他们都能听到,那长条凳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
看到这样的状况,詹徽不淡定了,“不对,他的刑罚好像不对。”
沈缙赶紧问,“有什么不对?”
“我儿子很痛苦!”詹徽毕竟是了解儿子的,一看自家儿子那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受了莫大的痛苦。
接着众人就闻到了一股屎尿的骚臭味。
一时间文武官员都捂住了口鼻。
看上去好像并不见得有多厉害的刑罚,只是倒水而已,可他们现在有很多人才反应过来不对。
刑部提刑官提醒:“不可能,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种酷刑?”
“怎么回事?”众人问。
提刑官解释:“他的刑罚看上去简单,其实是一种酷刑,类似贴加官。”
“贴加官”
三个字一出,不少官员都是打了个冷战。
因为这种刑罚的确不会让人有肉体上的痛苦。
但是活活闷死的那种痛苦,那是要比直接被淹死,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的。
这可是一种酷刑。
他们没有想到陈寒年纪轻轻,没有审讯过犯人,他怎能知道这种酷刑。
看陈寒的从容以及冷血程度,官员们一个个都汗毛倒竖。
詹徽看到这一幕气得浑身发凉。
原来那竟是一种酷刑。
这王八蛋在耍我们。
这是刑讯逼供。
“混蛋!”
“混蛋!!”
詹徽低吼着。
这种酷刑之下,估计自己的儿子很快就会支撑不住。
即便是作为审讯专家的蒋瓛,看得也是啧啧称奇。
一开始他还不知道陈寒到底要干什么,可是现在再明白不过。
而陈寒这种酷刑要比把脑袋摁在水里面呛,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而且陈寒就是故意折磨人。
因为陈寒的手势已经让人看得很明白。
他就是在让受刑者生死边缘反复地挣扎,那滋味能是好受得了的?
陈寒一边倒水一边恶狠狠地说着:“杂碎,滋味如何?
很好受吧,你们这帮狗东西就要这样招呼。
跟老子嘴硬,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行文看上去好像很长,但真要换算成时间来算的话,也只不过才几分钟而已。
詹翊已经忍受不了,挣扎地把长条凳的两个凳脚都深陷进了泥土里面。
再蠢笨的人都知道他受这种刑罚有多痛苦。
嗷嗷……
到最后詹翊都已经发出了不是人声的哀嚎。
看的边上那些工人一个个是拍手叫好。
一开始还以为陈大人也和其他的官员一样,迫于压力只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但现在好像不是。
陈大人是真正用酷刑在折磨这些畜生。
尤其是受害者的父亲,看到这一幕之后更是大声地叫好。
眼见詹翊连屎尿都出来了之后,陈寒才停下来,把布给他拿掉。
就见詹翊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咳还一边从口鼻当中喷出水来,满脸的煞白,眼眶全是血丝。
而且惊惧之色肉眼可见,甚至已经翻白眼了。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肺部就好像装了一个风箱一样,呼啦呼啦地响。
如果有人仔细看到他呼出来的气,就发现居然带着丝丝血丝,可见他的肺已经受了伤。
陈寒看到他的状态之后,冷冷的问道,“现在还说不说了,承认了吧,人是你们杀的吧?”
詹翊翻着白眼,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詹徽已经在大喊:“儿子,千万不要受他蛊惑,如果你没有做不可以承认。”
陈寒回过头看了眼詹徽。
此时詹徽已经咬牙切齿。
虽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刑法当中肯定受了极大的痛苦,但是如果自己的儿子承认了,死的可就不止是他儿子,整个家族都会跟着陪葬。
朱元璋看到这一幕很满意。
他比任何人都要痛恨这些纨绔子弟。
他很赞同陈排线的折磨这些人。
陈寒一开始说会让他们忍受酷刑,朱元璋才答应让陈寒审讯,现在陈寒做到了,他很欣慰。
詹翊听到父亲这么喊,虽然十分痛苦,但还是咬牙切齿地大叫:“陈寒,有种你就折磨死我,我就是没做。”
成行呵呵一笑:“很好,很好!”
说着把布给盖上,然后让锦衣卫摁住他,接着就开始倒水。
这一次比之前的时间还长,而这一次陈寒更是手上非常有节奏,一直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陈寒才停下来。
而这个时候詹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甚至排出了更多的秽物,恶臭扑鼻。
边上沈邵以及剩下这六个纨绔看到这一幕已经吓得双腿发软。
陈寒笑了笑,“来呀,给剩下这七个人上同样的刑罚。
我想你们看得很明白,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锦衣卫可是审讯高手,这种刑罚又不难,所以看到之后他们就很想效仿。
于是他们也拎来了水壶,拿来了条凳,拿来了布,把剩下的七个人都给摁在了上面,依次实行。
还真别说半炷香之后,已经把这八个杂种折磨得不成样子。
八个杂种的父辈,纷纷在大骂陈寒残忍。
骂陈寒在严刑逼供。
可是詹徽和沈缙已经答应让陈寒随意做。
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挠。
一轮审讯之下,那几个杂种跪在地上大喊大叫。
“别来了别来了,我们招我们都招了!”
詹徽他们大怒,“你们说的什么屁话,不能屈服,他们是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们承认了你们就得死。”
可是沈邵已经忍不住了,他大叫:“爹,我不想受这样的折磨,我想死,我现在就想死。
是我们做的,是我先杀的那小娘们的,她咬着我的手不放!”说着他抬起了手,就见他左手食指果然是有新鲜的咬痕。
“我们喝了点酒,就是跑来这里就准备调戏调戏这些村姑,找这些小嫩鹅,寻刺激的。
可没想到那两个小娘们死都不愿意从我们,那个小的还咬我的手,我怒从心头起抓起了石头,把她给砸死了。
我打死的是那小的,詹翊打死的是大的。
是他说要死无对证,他把人打死之后,把两块打死小娘们的石头丢到秦淮河里面去了。
我招,我都招,别给我上那酷刑了,杀了我吧!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酷刑。”
其他纨绔也招了:“是我们杀的人!是我们!
我们喝了酒,是过来寻刺激的,杀了我们吧,杀了我们吧!!”
听到沈邵和其他人招供,沈缙扑通瘫软在地上,詹徽也跟着面无人色,接着往后倒退两步扑通倒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