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一回来就虐禽
自古以来,国人就有看热闹的传统,一队豪车组成的车队自然引起众人的围观,其中就数阎埠贵最积极。
现在的阎埠贵仍然住在九十五号四合院,只不过,不是住在前院了,原本阎埠贵的房子被鲁明住了,鲁明一直住在四合院内。
阎埠贵住在一进大门口右手边的房间,以前这是属于门房的房子,也就不到十平米左右,阎埠贵彻底沦为了门神。
不过,阎埠贵挺鸡贼的,把屋门前那片小空地盖成了房子并开了个门,这样勉强凑成了二十多平米的一室一厅,足够阎埠贵夫妇住了。
阎家三兄弟分别占据了一进的倒座房,阎解娣则是嫁给了一个工人。
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问题,整个九十五号四合院盛产绝户,阎家三兄弟愣是没有一个有孩子的,这把阎埠贵给急坏了。
不过,阎埠贵再急,也抵挡不住阎埠贵看热闹的心思。
阎埠贵看着这么多豪车,明白这肯定是有钱人,更明白人家手底下随便漏点东西就够自己一大家子一辈子衣领无忧。
阎埠贵正在幻想着跟队的主人攀上关系,好吸血时,忽然,阎埠贵愣住了。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秦京茹、田文娇和何雨水等人纷纷从车上下来。
“傻柱?”阎埠贵不可置信地失声嘶吼道,同时,心中大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傻柱怎么可能这么有钱。”
对于四合院众禽兽来说,傻柱有钱,比他们死了爹娘还难受。
“哟~这不是傻贵吗?你没死在大三线啊,怎么从大三线回来了啊。这不成啊,大三线离不开你啊,看来我还得找找人,把你送去大三线啊。”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何雨柱说完,手一伸,一名漂亮的大羊马立即上前,给何雨柱递上一根雪茄,并给何雨柱点上,何雨柱乐滋滋地抽了一口,并对着阎埠贵吐了个烟圈。
阎埠贵原本大怒,但仿佛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笑嘻嘻地说道:“柱子,你抽的就是传说中的雪茄吧,给我一支,我就不计较你刚才的无礼了。”
阎埠贵说完,就要动手去拿大羊马手中的雪茄盒子。
何雨柱不为所动,只是一副冷笑的样子。
阎埠贵的手已经伸向了雪茄盒,并把雪茄盒拿到自己手里后,阎埠贵笑了。
同时,何雨柱笑了。
“抢劫啦!抢劫啦!阎埠贵抢劫外商啦!快去使馆报案!”何雨柱大笑着大声喊道。
何雨柱才不会找街道或者派出所报案,如果是找他们,绝对会不了了之。
如果阎埠贵见到自己客客气气的,说不好,何雨柱看在街坊邻里的面上不搭理阎埠贵;何雨柱没想到阎埠贵一见到自己就叫自己傻柱这个带有歧视的名字,还要沾自己的便宜,那就别怪何雨柱不客气了。
我可以给,但你不能抢。
手下人立即开车去使馆报案。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知道何雨柱要把事情闹大,阎埠贵突然感觉到这一幕很熟悉,似乎二十年前的某天,何雨柱也是这么干的。
同样的方法,同样熟悉的味道。
阎埠贵下意识地往四合院里跑,因为四合院里跟何雨柱有仇的不止是阎埠贵一家。
阎埠贵认为自己对付不了何雨柱,便要借助四合院里其他人的力量来对付何过目不忘柱。
阎埠贵跑进四合院后便大声喊道:“傻柱回来啦!傻柱回来啦!”
阎埠贵为了确保自己传达到位,阎埠贵直接从前院跑到后院,每个院子都喊了好几遍。
“什么?傻柱回来了?”四合院里的人集体大惊。
当年,何雨柱不明不白地突然离开了四合院,众人不知所措,街道和派出所得知后便封了何雨柱的房子。
虽然何雨柱莫名离开了四合院,但是,众人的生活还得继续,渐渐地,何雨柱一事也便变成了众人的饭后闲谈之资,说到底,他们并不关心何雨柱去了哪里,他们只是想看何雨柱的笑话。
只不过,四合院里的那些大禽兽们被何雨柱收拾了一个遍,街道又把何雨柱的房子给封了,四合院内残存的众人也没敢打何雨柱的房子,天知道何雨柱会不会杀回来。
何雨柱是杀回来了,没想到是二十年后才杀回来。
跟何雨柱有仇恨的那些人一听何雨柱回来了,先是大惊,然后大喜。
终于可以报仇了。
“傻柱,你这个死绝户,你把小爷害的这么惨,你还敢回来,我弄死你!”棒梗听到阎埠贵的喊声后怒声吼道。
要说被赶往大三线的这群人中,就数棒梗最惨。大三线的环境本身就差,秦淮茹那点工资也就勉强够一家人吃饱。
由奢入俭难,棒梗习惯了顿顿白面馒头,隔三差五一顿肉,来到大三线后自然受不了,棒梗受不了便等腿好了之后,便干起了老本行。
盗圣出笼。一次,两次,棒梗得到了甜头,接下来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只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时候?
棒梗在一次出动时因太过贪心而失手被擒了,大三线那里不比四九城,四九城是首善之地,大三线则是民风淳朴之地。
淳朴有的时候有多重含义,比如民风淳朴的哥谭市,在大三线,民风淳朴也代表着民风彪悍的意思。
不止大老爷们彪悍,大老娘们也很彪悍,动不动就会锤死个人。
棒梗这一次失手被擒,秦淮茹还想着自己通过哭惨,贾张氏通过胡搅蛮缠、撒泼打滚这一套来道德绑架大家伙儿,借大家伙儿之力向被偷那家施压。
结果,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人家全家齐上阵,棒梗被人打了个半死,足足在床上躺了小半年才恢复过来;
秦淮茹也被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胖揍了一顿;
至于贾张氏,人家上面也有老人,老人齐齐出动,也把贾张氏打了个半死。
最后,人家还报了保卫科,保卫科当即对棒梗和秦淮茹进行了处罚,事实证明,秦淮茹哭惨那一套根本不管用。
棒梗却是不服气,棒梗在床上躺上了小半年恢复过来后,不但变本加厉地去偷,还经常揍这个锤那个的。
民风彪悍之地的人们怎么会吃下这口恶气,人家逮着棒梗又是一胖揍。
棒梗就在养伤与挨揍之间来回反复横跳。
棒梗认为这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错,如果何雨柱乖乖地给他家当冤大头,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了。
现在,棒梗听说何雨柱回来了,岂能不想着报仇?
棒梗“嗷~”地一声冲了出去,秦淮茹想拉住棒梗却为时已晚。
与此同时,冲出家门的还有许大茂,许大茂跟在棒梗身后,同样疯狂地冲出院门。棒梗恨何雨柱,许大茂也恨何雨柱,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傻柱,我草你大爷!”棒梗怒声吼道,然后,傻眼了。
棒梗被眼前豪华的车队给惊傻了,像雕像一样凝固住了。
棒梗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许大茂却没有刹住车,许大茂直接撞在棒梗身后,把棒梗撞了狗啃屎,让棒梗以五体投地之势滑行到何雨柱脚下。
“哟,这不是傻梗吗?怎么一见面就行此大礼啊,可惜,现在不是过年,没有压岁钱,想要钱,找你的亲爹易中海和假爹贾东旭去吧。”何雨柱呲牙咧嘴地乐道。
“柱子哥,你说反了吧,棒梗的亲爹不是贾东旭吗?”秦京茹说道。
“棒梗的亲爹表面上看着是贾东旭,实则是易中海,当年呐,易中海带着轧钢厂的工人去秦家村进行帮扶工作时,一眼就看中了秦淮茹,然后,秦淮茹就怀孕了。”
“易中海为了避免身败名裂,也为了把秦淮茹养在身边,便把秦淮茹介绍给了他的徒弟贾东旭,你问问院里的老人就知道,当年易中海还给贾家买了台缝纫机,如果棒梗不是易中海的孩子,易中海怎么可能舍得掏钱给贾家买缝纫机。”何雨柱说道。
“啊!啊!啊!傻柱,你这个王八蛋,额锤死你!”棒梗狂怒,一个翻滚,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何雨柱就是一记大脚飞踹。
可惜,这一脚根本没有踹着何雨柱。
不是何雨柱躲了,而是站在何雨柱身边的美女大羊马保镖一把抓住棒梗的脚踝,往后一甩,把棒梗狠狠地甩在地上。
接着,何雨柱雇的那些老外保镖一拥而上,对着棒梗一顿拳打脚踢,然后把棒梗扔到许大茂脚下。
许大茂怂了,心中的愤怒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为了活着,怂一些,不丢人。许大茂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柱子,这些都是你的人?”许大茂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一排排漂亮的美女大羊马。
何雨柱为了能够贴身保护秦京茹等人,雇佣的保镖之中有不少是美女大羊马,许大茂看到这么多金发碧眼的大羊马后直接傻了。
“对,你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何雨柱说道。
“唉,柱子,咱们之间这么多年斗来斗去的挺没意思的,答应我一个条件,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消,我也不报你把我们一家三口发配至大三线的仇了。”许大茂说道。
“什么条件?说说看。”何雨柱反而来了兴趣。
“让你的手下陪我睡一晚呗,咱许大茂也开开洋荤,也算是为国争光了。”许大茂挤眉弄眼地说道。
“她们是我雇佣的保镖,能不能拿下她们,看你的本事。”何雨柱一脸怪笑地说道。
“哈哈哈哈,这方面我拿手,好兄弟,看我的吧。”许大茂说完,立即绕过何雨柱,屁颠屁颠地跑到美女大羊马面前献殷勤。
可惜,许大茂无往不利的那一套在洋妞面前根本行不通,虽然双言语言不通,但是,许大茂那脸上的猥琐劲,是个人都能看明白。
于是,“砰~”地一声,许大茂直接被放倒在地,这些洋妞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阵胖揍,揍完之后,把许大茂往外一扔,正好扔到棒梗的身上,砸的棒梗惨叫连连。
“棒梗。”秦淮茹这时跑了出来,看到棒梗的惨况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快速上前,推开压在棒梗身上的许大茂,然后扶起棒梗。
这时,秦淮茹才看到了似笑非笑的何雨柱。
秦淮茹傻眼了,秦淮茹刚才就听到阎埠贵的喊声,知道何雨柱回来了,却没想到何雨柱是这样回来,用衣锦还乡来形容也不为过。
只不过,这衣锦还乡的程度远超秦淮茹的理解和认知。
“柱子,你回来了。”秦淮茹不由得喏喏地说道,随后,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身后的秦京茹,心中更是惊讶。
秦京茹在秦淮茹的印象中一直是乡下土妞的形象,哪怕后来秦京茹嫁给了何雨柱,何雨柱给秦京茹买了许多衣服,秦京茹在秦淮茹的印象中,仍然是乡下土妞。
现在,秦京茹形象大变,虽然用大家闺秀来形容有些牵强,用小家碧玉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让秦淮茹有些不忍直视,同时,秦淮茹心中各种羡慕嫉妒恨,都是秦家村出来的,我还比你漂亮,凭什么你嫁的这么好,过的这么好,而我过的这么苦。
秦淮茹虽然心中各种憋屈,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抹微笑说道:“京茹,你回来了。”
秦京茹根本不搭理秦淮茹,秦京茹始终牢记着何雨柱的叮嘱,跟秦淮茹恩断义绝,再也没有半分关系。
正在这时,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张所长急匆匆地赶到胡同口。
没办法,他们遭到了上层的严厉批评。
何雨柱刚刚派人去报案去的是各个使馆,由于何雨柱在不列颠联帮的影响力太过巨大,馆内不少都是何雨柱的书迷,而今,一听说何雨柱归乡得到了这种对待,不由得打电话向神州龙的涉外部门投诉。
就这样一层压一层,最终压到街道这一层。街道这一层离的近,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区一级和市一级的也在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王主任,张所长,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何雨柱笑道。
“你是……何雨柱?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也没变啊。”王主任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道。
同时,王主任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上面对着自己破口大骂,只说街道里有人得罪了外商,没有说具体得罪了谁,王主任都做好了各种心理建设,本着任打任骂的心思前来,没想到居然是何雨柱。
熟人总比生人好打交道啊,熟人知根知底啊。
紧接着,王主任心中又是一紧,何雨柱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想当年,但凡何雨柱受了丁点的委屈,都敢去广场举牌,现在,何雨柱强势回归,不知道还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柱子,你回来了还会走吗?”王主任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管怎么说先摸清何雨柱的底细再说。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把自己的护照递给了王主任。
“富贵不还乡,尤如锦衣夜行呐,我得回来看看呐,顺便应上层邀请,投投资之类的。放心,我只是偶尔回来看看,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外面。”何雨柱说道。
王主任闻言心中更加不敢放心了。
王主任看着一本本的护照,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心想:“这何雨柱更加难缠了,这哪里是衣锦回乡,回来的就是一位大爷,不能碰,不能惹,一旦产生矛盾就是涉外矛盾,世界性的纠纷啊。”
“柱子,你怎么……”王主任万分纠结地说道。
王主任有心说何雨柱离经叛道,被判家乡,但是,现在的形势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没办法,为了活着啊,跟那些人学的,你可以怀疑富人的人品,但你不怀疑他们的眼光啊。那些眼光差的,什么下场还用我使劲说吗?”何雨柱轻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