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艳美捂嘴笑了起来,“裴小姐,你不会也来买春色兰的吧,你那点身价,能进来看一眼就不错了。”
秦东篱一直未语,视线仿佛随着安白纶走,没拉回来。
见我盯着盒子,林艳美在手上轻晃一下木盒,“想要,你有一亿八千万吗?”
我被她晃的心惊肉跳,春色兰多脆弱,随便一个小碰,小撞,都能把它瞌一道裂缝。
“秦先生!”我鼓起一股气道:“我能和你谈,你聘请我做助理的事情吗?”
秦东篱视线一凝,侧头问道:“你想要春色兰?”
林艳美眼中闪过紧张,“东篱,咱们还吃饭呢,现在过去刚好!”
东篱?
他们何时熟得互唤小名了?
难道林艳美就是女二?
与霸道总裁,强强联手?
“是!”我十分坚定道,“我想要春色兰,不过我没钱,你说的助理位置,年薪多少?只要你不把春色兰送人,我给你打工,签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随便你!”
秦东篱蹙眉,冷言,“三十年?最长期限?”
我豁出去了,举手道,“最多四十年,我怕活不了那么大,干不动,你亏了!”
一看,手肿,又把手放下,秦东篱一伸手,抓住我的手:“你手怎么了?还有脸?”
一夜一天,脸还没好么?我抽了抽手,“昨天去了野狗窝,狗咬的!”
秦东篱脸色骤然阴沉,有点雷雨交加的意思,“狗窝,你当我白吃,好糊弄?”
真不知道他气什么?
我神情淡淡,“实话说,我想要春色兰,但我没钱!”
“一亿八千万!”秦东篱蓦地一把楼住我的腰:“你哪点值一亿八千万的样子?”
☆、0067 她来睡
身体往秦东篱身上一撞,立马皱起眉头,痛呼一声,咬着嘴角,龇牙咧嘴:“不值就不值,别动手动脚,会死人的好吗?”
秦东篱手一捏我的腰,我瞪眼,我现在内伤好么,别没轻没重,想搞死我好么。
秦东篱盯着我,开口道:“死人?祸害遗千年!我可不认为你就能轻易死了!”
那眼神,我真怀疑要不是穿礼服,他能直接掀开我衣服检查,想吓死宝宝么,我跟他不熟,苍天为证,大地为目。
双手一撑,横在秦东篱胸前,嘻笑道:“秦先生,做什么呢,春色兰给我,我可以陪你,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我要不要做人,要不要名声了?”
秦东篱听到我的说,紧紧的绷着脸,“裴叁叁。你不气死我,不算完是吗?”
这话从何说起,说得我真跟他熟似的,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和富豪熟的打算。
扭动身体,脱离秦东篱搂抱,把手伸到他面前:“我被狗咬了,我有狂犬病,包养被包养,情人,床伴倒能玩玩,千万别动真格的,我怕一动真格的,哪天咬死你!自己也得死。”
装傻充愣,谁看懂他眼神中的东西,跟林艳美在一起,说我气他,搞得他是我男人似的,谁知道他是多少女人的男人了。
“包养?玩玩?”秦东篱的沉声沉的咬牙切齿。
我冷瞅了一眼,变脸的林艳美,对秦东篱说道:“都是大尾巴狼,你跟我装什么狗?”
“身边一个美人,拿着我想要的春色兰,然后跟我说什么气不气你?可笑吗?”
林艳美把木盒往胸前一护,“东篱”
秦东篱面如沉水,手一伸,停在林艳美眼前,林艳美摇头。
“林小姐。这不是给你的!”秦东篱寒声道:“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林艳美恨恨地瞪着我,心不甘情不愿把木盒放在秦东篱手上。
秦东篱手一移,搁我眼前:“一亿八千万,拿你最贵的东西来换!”
我欲拿,秦东篱把木盒一收,“我等你,来拿!”
言落,抬脚离去,林艳美甩了一个白眼给我,跟着离开。
我吸了吸鼻子,揉了揉眼,怎么觉得困得想流眼泪呢。
仰头,倒灌,把眼泪硬生生的憋回去,特么谁想哭了!我就眼晴进了沙,迷了眼。
“卓锋!今天赚了2亿去哪里庆祝啊!”年轻女人,挽着林卓锋亲密无比。
林卓锋点了一下女人的鼻尖,“abb,就你小嘴甜!瞧见我女儿和秦东篱没有,一亿八千万,可是秦东篱孝敬我的。”
abb把头往林卓锋手臂上一靠:“还是卓锋有办法,秦东篱可是整个沪城女人心里的男神!”
林卓锋取笑着:“那abb的男神可是秦东篱?”
“怎么可能!”abb嗲声嗲气,撒娇:“人家的男神是谁,卓锋你还不知道!”
林卓锋暧昧地,笑着摸了一把abb,“今晚我让你瞧瞧什么叫不老男神!”
瞧见林卓锋这个得性,我妈眼瞎了,看上这么一个男人。猥琐流氓不像个人。
我高声道:“哎哟,这不是林总吗?女儿傍上秦东篱了?不要林氏豪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
林卓锋笑容一收,让abb离开,abb离开径过我面前,冷哼了一声。
哼个什么劲?
林卓锋一改先前姿态,“林氏豪泰,马上就有秦氏注资,你那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自己留着吧!”
我惊喜道:“真的吗?林氏注资,你不惜拿春色兰来拍卖,林卓锋你似乎忘了,不管谁注意,林氏只要赚钱,分钱时。我都拿大头,你不过替我打工而己。”
“裴叁叁!”林卓锋气恼的吼叫,“你真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我顶着林卓锋,“你要敢拿我怎么样,不就早做了吗?现在纸老虎,谁怕你?”
“我再告诉你,等我哪天真正动用林氏豪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时,林氏等着倒闭吧!”
“你敢!”林卓锋指着我说道:“你敢让你妈妈和我的心血倒闭,我林卓锋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我偏头微笑,“有什么不敢,当你拿妈妈贴身物品,和春色兰拍卖时,咱们情份就已经断了,你不想承认有我,正好我不想认识你!咱们就此一拍两散,各自为营!”
“好,好,好!”林卓锋气的手抬点着我:“你果然跟你那下贱的妈一样,死都不拿出股份来,今天话说开了,裴叁叁,有生之年,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
说得他给我多少钱似的,天知道他一毛钱都没花在我身上。
“不拿就不拿,你威胁不到我!”我傲然地头一扭:“让林艳美好好巴望着秦东篱,别让秦东篱玩了林艳美,你落个人财两空。”
“给我滚!”林卓锋大声道:“别在出现在我面前!”
“这你家么?”我笑出声来,“林总,你那么大一个上市公司老总,脾气这么暴躁,你合作伙伴知道吗?”
怎么就不明白了,林卓锋见我没有一次不恼怒成羞的,都不知道我说的事实,他在恼什么?难道贼做多了,他心虚?
“裴叁叁!”林卓锋冷冷地叫道,“我要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呵呵!”我低低笑了,“敢情好,断了就算了,本来我还在想,秦东篱要包我当情人,我还要顾忌林艳美,现在断了,大家公平竞争喽!”
林卓锋手一举,“你个下贱自甘堕落东西,连艳美的男朋友也抢,看我不打死你!”
“你敢!”我脸一仰:“有本事,打啊!”
林卓锋举手眼见就要落下,却被人一把擒住,安白纶横在我和林卓锋中间:“林总,这是干什么?难道亡妻的东西,拍得钱少了?找人发泄?”
“你是谁?”林卓锋用力把手一抽,“我教训人,轮到你管?”
安白纶放松手指,“轮不到,不过你打的是我的女伴,我不管。就太不男人了!”
林卓锋有些口不遮拦,“你的女伴,正在策划抢别人男朋友,难道不敢打吗?”
我觉得林卓锋还不是特别气恼,如果气急,一定会说出我是他女儿,现在这么理性,还真是让人意外。
安白纶震惊,惊呼,“大叔,男未婚,女未嫁,各自都有选择的权力,谁有本事谁上。大叔你不要激动,结了婚还能被撬墙角呢,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家女儿就无辜,难道我家叁就不可能是受害者了吗?要知道秦氏总裁,秦东篱别说女人想嫁他,我一大男人都想嫁,人多豪啊!”
安白纶这是睁着眼睛胡扯乱讲吗?
还好林卓锋没有胡子,有胡子绝对能气得吹飞起来。
不过,我喜欢,他说的话。
“裴叁叁,你自甘堕落,都交得什么朋友,有个见不得人男朋友不说,还交了这么个口出狂言的朋友,难道跟这些人在一起,你才会做些见不得人的勾搭吗?”
看见林卓锋炸毛,我就心情舒畅,“随你怎么说,你女儿没本事,墙角要被撬,怪我喽?我好荣幸哦!”气死你拉倒。
安白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林卓锋这样一说,对我说道,“叁叁,你自甘堕落交我这种朋友,你说林总这样自以为是为女儿出头的人,是不是自甘下贱,自己女儿没本事,让亲爹上,不嫌害臊的慌!”
林卓锋气得啰嗦,我就不明白了,林卓锋每回被我气,还惹我,有意思么?
“裴叁叁!”林卓锋对我冷声冷气道:“我警告你,你要破坏艳美跟秦东篱,我不会放过你!”
“林总!”安白纶一声叫道:“什么叫不放过裴叁叁,讲点道理好吗?沪城秦东篱哪个女孩不想嫁,就兴你女儿嫁,不兴别人追,果断残暴了吧!”
“不知所谓!”林卓锋丢下四个字,正了一下衣角,警告地望了我一眼走了。
我望着他背影。心里骂着,神经病,不吃药就往外跑。
安白纶一手夹着礼盒,一手搂过我的肩头,边走边道:“裴叁叁,胆大,心肥啊,想上秦东篱啊,你小脸蛋,小手手,就林家人打的吧?”
要不要这么火眼金晴?
我扒拉下安白纶的手,“很明显,他一家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安白纶摇头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无论你做“三”也好,给秦东篱当床伴也好,三思而行,量力而为,毕竟豪门不是一般凡人能驾驭得了的。”
我直接说道,“我想要春色兰,秦东篱说拿我最贵的东西去换,一亿八千万,我最贵的东西,就是我自己!”
说完,又故作自嘲:“你看多好。我把沪城男神给睡了,多少人会红了眼?让那些凡人羡慕嫉妒恨去吧!”
安白纶沉默了一下,“每个人都有执着的东西,我不劝你,有事挂我电话,我回家膜拜柳宗理大师大作了!”
“好!安白纶拜拜!”我摇手恨不得安白纶走快点。
安白纶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见他走,我也转身离开。
“裴叁叁!”
“啊?”我回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