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红豆看着一桌子的人脸都涨红了,怎么明明平时谈起事情来很正经的一个人,这种带着油荤的话能眼睛都不眨地就说出来呢,何况这还有一桌子七八个人!除了索菲亚基本都是开普敦分公司的高层,他这么说不怕在他们面前威严尽失吗!
官旭自动忽略唐红豆气鼓鼓的小脸,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再夹了些菜在她碟子里,“你慢慢吃,我和梁叔他们有事情,一会睡个午觉,不用等我晚饭。”
官旭说完摸了一把唐红豆的小脸,上楼换了一身衣服,和梁叔几个人离开了,唐红豆乖巧的点了点头,只以为是分公司这边有事情,也不多问。
官旭的离开显然还是有点影响唐红豆食欲的,鸡汤喝了半碗就吃不了了,看着一桌子的菜好像也没有刚才那么有食欲了,不知道为什么,唐红豆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红豆姐姐,你和官旭哥哥是来开普敦度蜜月吗?”
见人都走了,索菲亚坐到了离唐红豆最近的位置,啃着筷子一脸八卦的问,果然,八卦这种东西是不分国界,不分种族的。
“还没有啦,只是过来玩,你中文说得真好,是梁叔叔教你的吗?”
“是呀,我还有一个中文老师,dady准备送我到中国去读大学,所以一直在学。”
“很好啊,你现在几年级了,计划好去那个大学了吗?”
“我刚刚考完高中,正放暑假呢,等我三年后去中国,你和官旭哥哥已经结婚了吗?”
唐红豆端着鸡汤认真想了一会,“应该差不多就那个时候吧,我们刚好也大学毕业。”
“太好了!”索菲亚一把握住唐红豆的手,“红豆姐姐,那我可以去参加吗,我想看看中国人结婚是不是真的要骑着高头大马,抬着轿子,穿着好看的红裙子,然后拜天地什么的!对了,是不是还有闹洞房啊,好玩吗?”
唐红豆庆幸自己没有正在喝汤,这孩子是古装剧看太多了吧,现在中国人结婚谁还骑马抬轿子啊,不都是慢慢的向西方靠拢,教堂神父什么的越来越成为主流吗。
索菲亚是很开朗的小姑娘,跟梁朝阳的性格不太像,不过跟唐红豆凑在一起那简直就是绝配,几句话下来两个人就熟了,天南地北聊得好不热闹!别墅里都是两个女孩肆意的笑声。
斯泰伦博斯镇。
“小旭,那个行凶的人叫bandile,除了这次被通缉的奸杀幼女的罪名之外,还有三次故意伤人,一次抢劫,还有一次谋杀案也和他有关,不过最后因为证据不足,没有被逮捕。”
官旭翻看着梁朝阳递过来的文件,眉头皱得死紧,南非没有死刑,可这样的人让他活在世上简直是污染空气!
“stellenbosch,呵,这地方倒是适合他。”
stellenbosch,意为被调离要职的人。据说,在当年的英布战争中,那些在战斗中表现的不够勇敢的英军士兵都被塞到这座小城镇来,于是这座城镇就被称作stellenbosch——调离要职的懦夫们。
“守着的人说他藏在一个酒庄的葡萄园里,暂时还没有通知警方。”
“嗯,东西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酒庄也包下来了,绝对不会走漏风声的。”
官旭嘴角嗜血一笑,合上文件,眼神中全是戏谑,除非在他们赶到之前这个bandile自行了断了,不然他一定会让他身不如死,后悔那天踏进便利店!
“对了梁叔,今天的事情不要跟红豆透露了。”
“放心吧,公司那边都安排好了,红豆不会知道的。”
“那就好。”
官旭想保护唐红豆纤尘不染的世界,这种带着残忍和血色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如果可以,官旭甚至想拦下所有的黑暗和不堪,唐红豆不必长大,只要安心的在他怀里感受美好就行。
能为心爱的人遮风挡雨,应该是每个男人都想做到的吧。
bandile捅了官旭之后拦了张拉货的车,一路逃到了开普敦,躲到了开普敦旁边的这个斯泰伦博斯镇,想着先在葡萄园里躲一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再出来,毕竟现在还不是葡萄成熟的季节,这么几万亩的葡萄园里别说人了,就是鬼都不会有几个的。
可就是bandile以为藏身的好地方,还是没有逃过官旭的手心,因为在国外没办法求助政府警方的力量,一旦求助别说找不到,就是找了bandile他也只会被带回去起诉,官大爷想要的效果根本达不到,所以官旭让人找的是私家侦探,别看私家侦探不像警察一样可以发动警力大规模地去查,但私家侦探通常都会有自己的人脉关系遍布整个南非,所以要找一个人并不难,只要你付得起钱就可以。
官旭摇了摇手中的被子,血红的葡萄酒把瞳色也染红了几分。
bandile,祝你能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杯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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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不一定有,有的话应该也是十点半左右,宝宝们不用等,可以明天又看~
最近几天因为身体的原因更新时间确定不下来,宝宝见谅,也谢谢宝宝们的关心,爱你们~么么哒!
☆、164.血配红酒,虐渣有一套(惊喜二更)
“what/are/you/want/to/do!?i/don’t/know/you!let/me/go!let/go!”
(你们要做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放开我!放开!)
两个白人壮汉扭着bandile走进房间,bandile不停地挣扎着,目露凶光,虽然骨瘦如柴,但身上那股子狠劲还是让人心生恐惧。
当然那是对普通人来说的,并不包括房间里的人。
“hello,bandile。are/you/sure/you/don’t/know/me?i/think/you/may/not/have/a/good/memory。”
(hello,bandile。你确定你没有见过我吗?我想你的记性可能不太好。)
官旭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摇晃着红酒杯,抿一口地道的葡萄酒,嘴唇像染着鲜血。
旁边的壁炉偶尔噼里啪啦地炸一声响,bandile看清了官旭的脸,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他没想到这个被他刺中心脏的人居然还活着!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人!
“bandile,long/time/no/see。do/you/miss/me?i/miss/you/day/and/night……”
“bandile,好久不见,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你呢……”
官旭仰头喝完酒杯里的葡萄酒,喉结滚动,贵气十足。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啪的一声,酒杯在bandile脚边摔碎,飞溅的碎玻璃划伤了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罪犯,可在这个男人面前,bandile觉得自己才是应该恐惧的那一个,所以口气莫名的就软了下来,只想着求饶。
“i/can/explain!please!the/thing/that/wasn’t/my/intent!”
(我可以解释的!求求你!那天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官旭冷哼一声,要是他能一直用那种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自己,自己好歹还能敬他是个汉子,少让他受点苦,现在看来,这种举着把枪,拿着把刀子就残害弱者,遇到更强的人就吓得求饶的社会渣滓,真的需要给他好好长长记性!
“butidon——twanttohearanything。so……shut/the/fuck/up!”
(但是我一个字都不想听,所以……他妈的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官旭没有刻意提高自己的声调,但声音却不怒自威,吓得bandile腿一软,整个人站都站不稳,还好是被几个大汉给架住了,不然他肯定直接跪到了地上。
在见到官旭的那一刻开始,bandile就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现在最后悔的不是伤了官旭,而是当时为什么没有补上一刀!让这种人活了下来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抓到他的不是警察,送他去的地方也不是警察局,bandile不用想都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死亡。
官旭看了一眼bandile那样子,顿时觉得无趣,毕竟他以为杀人犯这种是早就不怕死了的,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怂逼。
官旭给架住bandile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松开了如同丧家之犬的bandile,官旭从壁炉旁的羊皮道具套上抽出两把尖利的刀,把其中更大的一把递给了bandile。
“let’s/play/a/game,if/you/win,you/can/leave/at/any/time。”
(让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如果你赢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小旭!不行!”
梁朝阳出言制止,这简直太危险了,本来这就是个杀人犯,子弹打进别人脑袋,刀子戳进别人心口都不会眨眼的恶魔,现在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拼了命的杀掉官旭,因为不杀死官旭,死的就一定是他自己,这种拼死一搏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梁叔放心吧,不过是逗他玩玩罢了,光明正大的来玩游戏,我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小心!”
果然卑鄙小人的本性是改不掉的,趁着官旭和梁朝阳说话的功夫bandile举着刀子就冲了上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一眼就知道是下了狠劲的。
“卧槽!”
官旭闪身躲过刀子,“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玩游戏?!小爷让你把命都玩在这!”
官旭平生恨透了这种玩小动作,阴险卑鄙的人,见给他机会他居然还想着玩阴的,官旭也不留情,抬腿冲着bandile的心口就是一脚,“来阴的?!小爷阴不死你!”
bandile被官旭踢得倒退了两大步,身子刚稳住,手上就挨了一刀,哐当的一声,匕首就掉到了地上。
上次被官旭活活掰断的右手因为没敢及时去看医生,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如今又是一刀子划在左手上,两只手都给眼前这个男人给废了,bandile怎么能不怒。
“fuck!”
(卧槽!)
bandile扯着嗓子吼,没想到不到一分钟这个小游戏就结束了。
这么近的距离,气味怪异的口臭扑面而来,官大爷皱了皱眉头,淬了一口,脚上一个使劲,推着bandile往前走了几大步,把穿过bandile左手的刀子直接插在了一个装饰用的木酒桶上。
也不知是刀子太锋利,还是官旭力气太大,居然插进去了半指这么长!
官旭瞥了一眼bandile还裹着绷带的右手,抬脚一踹,把他的右手踩在木酒桶上,用劲一碾,杀猪一样的哀嚎传遍整个葡萄酒庄,可惜,今晚的酒庄除了要bandile的人,其他的连影子都找不到。
“yousonofabitch!”
(这个不太文明,菜菜就不翻译了咩哈哈哈。)
官旭嫌弃地用烫过的白毛巾擦了三遍手,才重新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倒了一杯酒,放到鼻尖嗅了嗅——
“by/the/way/bandile,you/should/pay/attention/to/your/personal/hygiene。such/as/brush/your/teeth/frequently。”
(对了bandile,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个人卫生,比如勤刷牙什么的……)
噗哧——
官旭话才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除了被钉在木酒桶上的bandile。
也不知官旭是不是故意的,刀插进去的位置不高不低,bandile只能半蹲着身子,用扎马步的姿势才能保证刀子不会继续划拉到伤口,可是要知道扎马步的姿势正常人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更何况是一连好多天没吃好睡好的在逃犯人。
所以几乎每隔个几秒bandile的脚就会软一下,然后刀子就会顺着已经划拉了一个对穿的伤口再划深一些,一声哀嚎后,bandile只能继续痛苦地扎马步,然后站不稳脚一软撕裂伤口,再扎马步,再站不稳,再撕裂伤口,如此恐怖的循环,永无止境。
一屋子的人除了官旭和梁朝阳还能淡定的喝酒外,其它那些大汉看了都有点受不了了,因为bandile的左手上的口子已经比原来长了一倍还多,肌肉外翻,bandile每一次惨叫都能看见里面的白骨,很是吓人。
bandile流了不少血,本来就黑乎乎的脸,现在居然泛着青白,官旭抿了一口酒,“arno,给他输血,喂点吊气的药,别让他晕过去了,不然就不好玩了。”
叫arno的男人点点头,从小保鲜盒里拿了一个血袋,熟练地刺破bandile的血管,又拿了几颗白色的药丸粗暴地掰开bandile的嘴,不知是不是因为官旭勤刷牙的言论,arno的表情明显有些嫌弃。
官旭举着杯子,信步走到bandile旁边,装了他的些血,和葡萄酒混在一起,手腕晃了晃,看起来嗜血又魅惑。
bandile看着官旭就像看着从地狱走来的恶魔一样,心里忍不住的怕,明明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人,可身上的气势却让人发自心内的恐惧。
“不光嘴臭啊,血也臭……”
bandile听不懂官旭在说什么,只见官旭皱着眉头很厌恶的样子,这让他心里更没底,脚上一软,手上又是一阵钻心地疼。
官旭唇角突然勾起弧度,手一抬,酒杯里的血液混红酒,顺着bandile的油沥沥的头发流了一脸一身,红彤彤,黏糊糊的,看上去很血腥。
“bandile,enjoy/our/last/cup/of/wine/bar,have/a/good/time。”
(bandile,享受你的最后一杯红酒吧,玩的开心!)
官旭忽略bandile一脸惊恐的表情,转身冲着arno和arthur动了动手指头,“红酒烤肉,味道应该很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