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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第20章
    高大峰一哭,屋子里的人都转头看着这爷俩,不知道发生了啥。二大爷尴尬的说:“没事没事,我逗他玩呢。”
    高大峰一听,连忙顺杆爬,问:“真是逗额玩?”二大爷看他眼泪糊了一脸,可还努力睁大了眼,想看看自己点不点头。于是,心里就那么软了一下,管不住嘴的说:“要不,咱们就先在家学一年,我来教你点基础。等农闲的时候我带你来这儿,咱们一起跟着几个哥哥学一学,可以了波?”
    高大峰抽噎着,急忙忙的点头,孙丽真拿来毛巾给他把脸擦干净了,他掉头又钻小猴子堆里去听故事了。
    二大爷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些看着挺好的家长却能养出熊孩子了,敢情应了他老娘的那句话“精啊怪,自己生的自己爱。”算了,晚点上学就晚点吧,老子自己教的也不赖……吧?
    等父子俩再次回到高家坳的老窝时,已经是五九年的最后一天了。二大爷赶忙的准备年货,高大峰也急着检查自己的存货是否安全。
    照例备好了郑家和陈家的份,又给村子里亲近的几户人家准备了年礼,二大爷总算可以歇口气了。
    自从去年春节前,二大爷在山上坑了头野猪回来,村子就在山上加挖了不少陷阱,每三天派人去看一下,村长的二儿子高光耀就是负责这个事情的。
    腊月二十这天正是该上山检查陷阱的日子,二大爷已经在昨天半夜,偷摸着上山去给那些陷阱里丢了两头中等个头的野猪。于是等高光耀上午从山上冲回来,大喊小叫的招呼人马时,全村都知道了,山上有两头野猪被抓住了。
    这只要涉及到吃的,再具体点,只要涉及到肉,那人的潜力就爆发的很可怕了。一伙人像被疯狗撵一样,跟着高光耀冲上了山。只花了不到一个小时,这些家伙就连拉带扛的把野猪弄回了村里,此时村里已经烧好了两大锅热水,就等着他们,哦不,就等着野猪下锅了。
    全村老少齐上阵,两头二百斤左右的野猪在两个小时候就被彻底的分成了三百多份。大家笑的合不拢嘴的排好队,一人一份拎回家去了。剩下没有分的,都是些刮的干干净净的骨头,二大爷没要自己那份肉又出了点钱,把这些骨头都要了回来,他打算这个冬天好好给高大峰补补钙。
    过了两天,二大爷把年货给陈英俊家送了去,陈英俊红着脸问:“二哥,我能给李师傅邮点去不?”二大爷笑呵呵的点头说:“算你有点心,不过这次就不用邮了。等过完年,初五你就跟我一起上西安去,在那儿呆到十五,到时候咱们再多带点去就行了。”陈英俊高兴的应了,留二大爷吃了中饭才放他离开。
    今年的春节高大峰过的痛并快乐着,二大爷雄心壮志的想对他进行物质、精神两手抓的教育。于是,他爹每天用筒子骨熬的浓汤给他下宽面,再淋上油泼辣子和肉沫蔬菜,吃的他小脸发光,小嘴油亮,这让他非常快活。
    但痛苦的是,他爹还要每天抓着他学习两个小时,这还是因为他爹自己坐不住,不然时间还要更久。可他爹实在不是个好老师,认字背诗倒也罢了,轮到学算术时,高大峰总觉得他爹可能自己都不清楚,不然你听听他是怎么教的。
    二大爷:“3加6,等于几?”
    高大峰:“等于……1,2,3,4,5,6……”
    二大爷:“还要数手指头,下次是不是还要把脚丫子伸出来数啊,看我的!看好了!3加6……等于9,这不就算出来了?”
    高大峰:“……为啥等于9捏?”
    二大爷:“为啥?它本来就等于9啊,还有啥子为啥不为啥的?蠢死你算了。”
    ……
    所以,当初五到来时,高大峰简直高兴的都快哭了,终于不用再受蠢爹的侮辱了,自己讲不清楚还要骂人,小心以后弄只猫回来,看他还敢欺负人不。
    初五这天,安顿好陈姥姥,给左邻右舍打了招呼又留下地址后,二大爷、高大峰和陈英俊又一次到了西安。陈英俊直接被留在了李天毅老爷子家,等过了十五再和二大爷一起回去。
    而二大爷和高大峰则住到了郑家,这次二大爷带了三张行军床来(别问他哪儿搞的),他睡一张,高大峰和郑老四郑吉达睡一张,还给陈英俊也带了一张。
    因为说是来感受下学习气氛的,于是高大峰就和郑吉达一起被当做一年级学生,接受了郑家老大老二还有老三的教诲。
    因为之前二大爷说了高大峰数学不行,怎么教都不开窍,所以郑吉福他们三个对高大峰的数学就上了心,可是一教之后,发现高大峰学的非常快,只要掌握了规则,几乎都能立刻心算出结果,这让一旁的郑吉达就显得笨拙了很多。
    开始郑家人还以为是二大爷谦虚,才说高大峰数学不好,可直到有一天二大爷心血来潮,在一旁开口指点高大峰时,说到:“哎,怎么那么笨啊,27加27加27还要想?不就是81嘛,三个27相加啊,三七二十一,二三得六,再加个二,不就是八十一嘛。为什么?这不就像你早中晚各吃一顿饭,合起来就是一天三顿饭呐……看来光喝骨头汤不行啊,下次得弄点猪脑子来给你补补。”
    从那以后大家对二大爷的不靠谱有了更深的理解,对高大峰的悲催生活有了更多的同情。
    高大峰在忍受了他爹一个寒假的折磨后,毅然决定留在大伯家,哪怕自学也比他教的强啊。
    于是过了十五,二大爷就和陈英俊两人一起回了县城。他除了之前想办法以郑家亲戚的身份给儿子弄了个借读的资格外,就是每隔几天来看看儿子,其他的个人时间都空闲了下来。
    不过,了解二大爷的人都知道,他是肯定安生不了两天的。这不,他已经有了新的计划。
    今明两年是旱情最严重的时期,如果还用老办法,二大爷能帮到的人就非常有限,要想在灾害到来时,让更多人有饭可吃,而他自己又不会陷入危险,只能早早的做好准备。
    他先是教会了村长的三儿子高光伟认识阿拉伯数字,以及简单的加减运算。其实加减计算这些东西高光伟是明白的,只不过写不出来罢了,所以他很幸运的逃过了二大爷神奇的教导。
    接着二大爷画了个村子的简易分布图,在上面给每家编了个号,家里男的则在编号后画个勾表示锄头,女的后面画个锅,家里同一性别的人再按年龄从大到小排上号,标记在锄头饭锅的图示后面。
    然后,他又做了个大大的账本,专门用来记工分,高光伟只要每天负责对着编号给大家记个数就行。至于村里的收支,自从不做大锅饭了,这个就很少发生了,万一有什么变动了,一时半会也不会忘记,等他回村再记也来得及,至于他不在村里时,会计的工分自然也就转到了高光伟的头上。
    安排好村里的工作后,一九六零年三月二十一日的深夜,二大爷扣上破碗,点开全息地球投影,将手指轻轻点在的某个地名之上。大约四个小时之后,一身西装,还拎了个皮箱的二大爷焕然一新的随着白光一闪又回到了窑洞里。
    二大爷把西装、衬衫一脱,打开箱子,拿起破碗就开始复制,直折腾到了早上七点,这才又换上自己的粗布衣服。背上了行李后,二大爷去了村长家。和村长说了要出去一阵后,他就一路和大家打着招呼的出了村子。
    先去县城小弟家看了看,都挺好的。硬留下一百元钱后,二大爷又去了西安,和大哥再加上熊孩子高大峰打了遍招呼,留了粮食票证给郑家,塞了零钱给高大峰,这才放心的坐上了去广东的列车。
    一路无话,二大爷到了广东宝安县,凭着那本公安证件顺利的寻了间出租房,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后,这才安顿了下来。第二天,他出门找邮局发了平安电报给大哥,又在县里四处找人打听妻子王芳的消息。到了第四天,说是听人讲在深圳墟可能找到,二大爷和房东邻居打了声招呼,就直奔深圳墟了。
    二大爷在深圳墟里花了几天功夫,了解到不少家庭情况,还拜托他们如果见到王芳就告诉她有什么困难就发电报回家。这一下,倒给二大爷添了不少好人缘,也让他对附近村民的情况了解的更深了。五天后,二大爷返回了宝安县。此后他再偶尔消失个几天,邻居也只当他又去哪儿找人了。
    四月八日这天中午,二大爷给自己脸捯饬了一番,西装革履的再次使用了传送功能,这次他的手指停在了“香港油麻地”上。
    白光一闪,二大爷被神碗默认传到了一个无人的背街之处。二大爷将碗收好后,拎着皮箱走出了巷子。
    之所以选在这里落脚,也正是为了之后行事方便。此地因为黑道盛行,警匪勾结,使得人口管理非常松懈。虽然二大爷走正常程序也没问题,因这个年月的香港对移民几乎没什么限制。但是二大爷没有时间去等那么久,所以他还是主动的替英政府分担了些小事情。
    这不,下午去警署逛了圈,就转头找了个旅馆住进去了。深夜,二大爷一个人勤勤恳恳的在警署的户籍办公室里办了二十多份身份本本,还热心的把存档也好好归置进了档案室里。再把碍事的警员们从破碗里放出来后,就一分钱工资也没要的离开了。这些清醒过来的值班人员,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只是困的睡着了一小下,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二大爷在回去的路上还在感叹,没想到日后都被拍成了电影的四大华探长之一的严雄(非真名)此时还是个小警员啊,啧啧。
    ☆、第21章
    有了身份本,二大爷第二天一早就去几个银行开了户,把破碗空间里的黄金取出来一些转成港币、英镑和美元存了一部分进去,手边则留了些港币花用。
    有了钱也不再住旅馆了,二大爷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和大方的价钱,顺利的在中环租到了房子,付了三个月房租后,算是安顿下来了。
    第二天,二大爷传送回广东宝安县,出门转了一个小时露了个脸,就又回了香港。
    随后一个月时间,二大爷除了偶尔回广东露脸和发平安电报以外,其他时间都在香港忙乎。首先他用正规途径办理了米国奥国太国等几个国家的护照,这几个国家基本都是农业发达,粮食充裕的类型。然后在这些地方创办或者收购了小型进出口贸易公司,在聘用了几个当地人后,公司得以最小规模正常运行,然后他就返回了香港。
    此时二大爷在香港成立的进出口贸易公司也人员到齐了。眼看把架子已经搭好,他就传送回老家那个地下避难所里,开始做他疯狂的黄金大嫖客,额不,大镖客了。至于为什么复制黄金而不是直接复制粮食,主要还是考虑到自身安全和社会现实条件两方面因素。
    一个人如果藏有大量黄金是比较能理解的,尤其是在战争才结束不久。而一个人如果藏有数量夸张的大米粮食就非常古怪了,不说为了避免霉变保持质量的问题,光是储存所需要的空间就很难找到个合理的说辞。
    另外二大爷知道只凭他个人,是无法合理安全的送出巨量的粮食的,这就需要借助国家机构的力量。那么将黄金合理的送到政府手里,再让政府出面购买粮食将是最安全和快速的方法。而且他记得曾听老一辈人说过,这三年里为了偿还外债,还出售了一批粮食,那么如果政府有了黄金还会出售那些粮食吗?至于如何合理的把黄金送到政府收中,二大爷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后世曾经有报道说,据不完全统计,太阳国在二战中从华国刮地皮,至少刮了6000吨黄金去。二大爷早就对此咬牙切齿了,他祖宗的,那可是黄金啊,他们连坟墓里尸骨上的金牙都没放过。到后来太阳国等风头过了开始抛售黄金,结果让世界金价下跌了75%,他们抛售的数量到底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如今可用不着和他们再客气什么,早该还回来了。于是,二大爷在高家坳地下的避难所里,拿着破碗在白光中永生了。
    为了避免给自己国家带来麻烦,二大爷第一轮只复制了五百吨黄金就停手了,他要利用这些黄金为将来的计划铺一铺路。他将黄金分成几份,在各国换成当地货币或者美元,再租下大型仓库,开始购买粮食等物。然后开始陆续的与香港贸易公司开展贸易,将粮食出售到香港。
    香港这边的仓库被二大爷选在了元朗,不仅因为元朗距离大陆口岸近,而且那里正好有一整幢堡垒型族屋可以暂时租来当做仓库用。
    当第一批粮食运到香港后,二大爷立刻找上了新华社香港分社。
    一九六零年五月八日,位于湾仔皇后大道东387号的新华社香港分社迎来了一位西装革履鹰钩鼻子的中年男士。他自称周洪武,说是想给大陆受灾群众捐献一批粮食,不知该找哪位。
    当时接待他的工作人员小吴很多年后都还记得那位陆续给祖国捐献和收购了大批粮食的男人,她在回忆录中还特意提到那位爱国人士“初见时,往往会觉得此人面目狰狞,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简直让人想起钟馗。但接触深了,你会发现他实在是位可敬可爱的男士……”
    目前这位还处在面目狰狞阶段的鹰钩鼻男士被小吴引到了经济部,部长刘国佩亲自接待了他。“周洪武”主动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件后,直接说起了捐粮的原因:“我的师傅去世前交代我,在华国有难时要尽力援助。”
    刘国佩听了自然高兴,因为周洪武没有任何附加要求,所以很快两人就谈好了捐粮事宜。周洪武最后还不忘嘱托刘国佩部长不要将捐粮的事情曝光,以免给之后的行动带来麻烦。
    在那之后,二大爷每隔一个月都要找一次刘国佩,这还是他刻意控制了速度,不过在香港分社的人看来,这正是他在不断筹措资金购买粮食的体现。
    二大爷每两个月跑一次香港,这其中的时间他也没闲着,一样忙的脚不沾地。
    五月中旬他就回了陕西,毕竟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看看高大峰终于长个子了,可还是爱流猫尿,一见他就惨兮兮好像被抛弃的小猫小狗一样,巴着他不松手。于是二大爷只得每隔五六天就来看他儿子一次,顺便侮辱下高大峰的语文成绩,因为现在数学已经侮辱不成了。
    见了大哥大嫂,自然也不能落下小弟,给两家都带了不少好东西,要知道这趟可是出了好多个国了啊。可惜真的好东西不能拿出来用,也只好整点不起眼的。巧克力、奶粉这些只能在家偷着吃,牛肉罐头、沙丁鱼罐头把包装一撕倒是搞了一大批,这东西能存的住,又好吃,大家都很喜欢。还弄了批毛线布料,成衣的话,样子太打眼,就算了。剩下些零零碎碎的,就每家都分了点。
    回了村,又是一通好聊。然后一家一个牛肉罐头,说是有家工厂没钱发工资,拿罐头抵债,他一看便宜就买了些回来。大家还要给钱,二大爷眼一瞪,胆小的立马扭头就跑了,可见多年来他的余威仍在啊。
    考虑到二大爷又要照顾孩子,又要四处寻妻,生产队里就没给他安排什么活,只不过年底发工钱,自然也没他多少就是了。二大爷哪会在乎这个,他巴不得没工作才好,要知道他可是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啊。
    二大爷回了村还是没闲下来,他老人家在以前发现的那个地下水脉冲刷出的溶洞里开始搞事了。挖啊弄啊,硬是被他整了个倒金字塔的坑出来。
    坑里复制出两千吨的黄金,别看数字大,实际体积没多少,一吨黄金也就占0.05立方米,两千吨也就100立方米大点,二大爷拿着破碗随便挖一下就够了。考虑到未来会有近十年的特殊时期,二大爷没有复制更多的黄金出来。眼前这些黄金只要用在正途上,就不会再发生如同历史上河南安徽等地大量的非正常人口死亡了。
    这次复制黄金二大爷是找太阳国田荒一个人讨的债,所以田荒这哥们在瑞士存的约十亿美元,莫名其妙就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他秘密藏在太平洋某个小岛上的约一千二百吨黄金。瑞士银行方面这次显示的是田荒自己将存款转到了太阳国银行,为此还支付了一笔巨大的手续费给瑞士方面。然而,田荒却说根本就没这回事儿。但多方调查显示,瑞士银行不但有书面证据,甚至还有当日银行里田荒办理转账时的照片,于是双方大吵特吵,最后成为了二十世纪中期最大的金融奇案。当然,后来瑞士银行方面就一直不怎么愿意搭理太阳国了,总觉得这是个神经病领导的国家。
    可怜的太阳国田荒私房钱损的只剩一点零碎,当夜就吐血三升,差点就要换个人坐那宝座了。
    不过正忙乎的二大爷可不在乎田荒的死活,当初抢那么开心,今天不过是吐点贼赃出来,至于嘛,那本来都不是你的好吧。
    当二大爷的第二轮黄金复制工作结束后,又找来石头盖在上面。石头上刻着日文,意思大概是金百合部队抢夺了多少多少黄金,战败后这两千吨黄金来不及运走,暂时藏于此地,只待日后再取。
    在这个坑旁做了些标记,最后把挡在黄金坑与水脉之间的土石挖掉,瞬间这地个黄金坑就被水淹没了,只有坑旁边留下了些诡异的标记。
    又花了十来天,二大爷把直通溶洞的地道挖了出来。出口则挖在了清顺山的西边山谷里,和高家坳隔了座山。
    一九六零年六月一日上午,二大爷带着一个大包裹又一次出现在了首都朝阳公安分局。
    进门和云鸿雁这些熟人打了招呼后,二大爷神色紧张的拉着桥山苗队长进了房间。只见他把包裹打开了好几层,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带着点土渣的小皮箱。这箱子诡异的是竟然带着一个复杂的密码锁,而箱子侧面还写着一行日文。
    桥山苗一见到日文,神情严肃了起来,仔细询问了这箱子的来历后,他站起来说:“小高,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局长说下。”
    大概半个小时后,局长和一位带着眼镜三十来岁的男人跟着桥山苗进了房间。
    两人和二大爷握了握手,但局长并没有介绍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二大爷也识相的不去多问。
    局长和中年男人一起把皮箱仔细查看了一遍后,中年男人看了眼二大爷,并没有马上说话。局长想了下,又把箱子的来历问二大爷了一遍。
    二大爷早就编好了话,有些吭哧的说:“去年,额们那就么下几场雨,幸亏村里打了四口深井,算是对付过去咧。今年比去年还要旱的厉害些,额就寻思着要再去找点水,要是能多打两口井,日子也能好过点。谁知,额四天前,在村西的山脚边查看的时候,挖了个箱子出来。额把它拍拍干净的时候,就看到这个边边上刻着字捏,好家伙,这个字和当初小鬼子进额们县城时刷的那些玩意可像咧,额琢磨着,这箱子肯定有古怪,可不敢耽搁,就带着这箱子来咧。”
    局长听了点了点头,他不知为何看了桥山苗一眼,桥山苗却对着局长点了点头。于是局长才对那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说:“没事,说吧。”
    二大爷这下心里明白了,刚才是局长问桥队长,二大爷是否可信,桥队长点了头,这才把他留在这里一起听听专家的说法。
    中年男人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说:”这是太阳国金百合部队留下的,箱子是使用密码才能打开的,里面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物品,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做些准备再开比较好。“
    当天晚上皮箱被打开了,而此刻二大爷的面前正放着一张他亲自炮制的地图,装着仔细辨认了许久后,二大爷犹犹豫豫的说:“这看着很眼熟,仿佛就在我们村附近,尤其是这座山,很像我们村西十来里处的那座清顺山。”
    周围的几个人听了,眼睛一亮,尤其是桥山苗队长,他从个人途径中曾经听说过金百合部队,所以他立刻建议局长组成专案小队,去陕西调查情况。
    局长听了,沉思了会说:“桥队,你最好出发前和你父亲说一下这事……”话没说完,各人都已经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六月五日,陕西601专案调查小组从首都出发了,而编制外人员二大爷,又一次当起了带路党。
    ☆、第22章
    一九六零年六月六日晚,专案调查组进驻了高家坳,在和村长密谈了十分钟后,对外的统一说法就成了,他们是其他地区派来的,跟着二大爷学习寻找水脉(宝物)的学习小组。
    第二天一早,寻宝小组就到了清顺山脚下。反复比对地图后,地质专家江学军点点头说:“没错,地图上的山就是清顺山,目标应该是在清顺山西面的山脚处。”
    桥山苗一看地方确定了,连忙就要带着大家赶紧去。这时候二大爷发话了:“等等,要到清顺山西面,咱们可得去整点干粮,没有个大半天的功夫,咱是到不了的,可不能甩着手就走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