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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白慕言的思绪在脑海中转了几回,转到最后忽而出声问沉东:“白慕瑜那边又如何了?原来的奶娘可找到?”
    “好像找到了。”沉东并不十分确定,“原来的奶娘因为家中小孩患了重病,所以才告假回乡,然而小王爷却哭着吵着只要她一个,是以太后也再次将她找了回来。只是这次这奶娘回来之后好像有点儿不太对劲。”
    “此话怎说?”
    白慕言并非是突然问沉东白慕瑜的事情,而是因为,上一世的这个时候,白慕瑜意外身亡,但是董舒却是没有流露太多的伤感之情,这一点他当时心中是存了疑的,奈何当时实在是分身乏术,根本没有时间查证。
    现在既然悲剧还没有发生,他自然是要好好问一问了。
    “太后好像命人将那奶娘病重的孩子杀了,然后强行将她带进宫里来,奶娘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甚至是说脑子有点儿变得不正常。”
    “近段时间,必须要盯紧白慕瑜和他身边的奶娘。”
    “是。主子。”
    “如此,今天暂时没有事了,你且下去。”
    “是。”沉东应答一声,整片树林又恢复了平静。
    翌日。
    整个朝廷又发生了一件让众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为叶萤选亲之事在朝堂上本已闹得纷纷扬扬,就在回鹘世子拓跋措在擂台上横行霸道了好几天以为这件事情要成定局的时候,一向不怎么理事的镇国公公子容殊大人在沉寂了这么久之后终于表态,很嚣张地对拓跋措下了战书,扬名要拓跋措输得连犊鼻裤都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
    orzzz。无论如何都要坚持!!
    第55章 54.闹剧【修】
    传闻容殊下战书的时候是这样子的。
    两人在大街上狭路相逢,容殊直接扔出一张烫金战书,“拓跋世子,到时系好你的犊鼻裤,免得在擂台上丢人。”
    拓跋措却嘻哈一笑,十分欠揍地说道:“抱歉,容大公子,老子从来不穿犊鼻裤,裤子下面是光屁股一个,有种你来揍啊!”
    容殊:“……”
    就在容殊在大街上被拓跋措无赖耍流氓的时候,叶萤正在叶拓被罚跪的祠堂里探望他。
    叶拓受伤的那一晚本来就想去看一看他是怎么回事的了,奈何那天晚上事情闹得太大,她只能远远地看他一眼,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今天她特地一下朝就回家看他,果然清静了不少。
    叶文这次还真的是十分心狠,看得出,叶拓真的伤得不轻,右腿都变形了,还要他跪祠堂,似乎不把亲儿子弄残废了,不能算作是他的亲爹。
    “吱呀——”
    “孩儿主意已决,请父亲成全。”
    叶拓听见身后的门响了,以为是叶文回来,立即头也不回地说道。
    “我不是你父亲,我是你堂姐。”叶萤来到他身前,看着他略带憔悴的面容,平静陈述。
    “萤……堂姐,是你?”叶拓猛地抬头看她一眼,脸上尽是讶然又惊喜的表情,可是似乎又想起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当即侧过了头,不去看她。
    “是我。很不高兴我来?”叶萤看着他别扭的模样,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药包扔到地上给他,“金疮药之类的里面都有,管饱的丹丸也有,实在撑不住了,吃一颗。”
    叶拓被她这番话闹得哭笑不得,心中的羞耻也淡了点,抬头看她,“萤堂姐,你不觉得我很窝囊?”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窝囊。”叶萤想了想,丢出一句话。
    “可是,我想做的是……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你不会看不起我?”几乎是试探性地问道,但脸上又充满了期待之色。
    叶萤有点儿被他的态度搞模糊了,“我为什么会看不起你?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无人能够阻止,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可是,可是,我想改变现状全然是因为你啊!
    叶拓在心里默默地说,但是嘴里却一字不说,那憋着不说的表情像便秘般难受。
    叶萤一看,以为他又想不通了,再次很好心地补充了一句,“如果真的忍不住的话,不要难为自己,出门左转就能解决了,相信二叔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你的。”毕竟人生三急不能忍啊。
    叶拓:“……”他看起来有这么搞笑么?
    叶萤在祠堂里待了一会儿便拍了拍袍角的灰,一副要往外走的样子了。
    叶拓一见,立即问道:“萤表姐你要走了?”
    “嗯,”叶萤点了点头,也不隐瞒,“今天下午堃山书院有比试,好歹我也是当事人之一,去露个脸也是应该的。”
    “比试?谁要和拓跋措比试?”叶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出所料,应该是容殊。”叶萤语气轻松,全然没有当事人的紧张感,“这场闹剧闹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要落幕了。”
    “萤堂姐,你看起来好像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要比试的又不是我,为何要担心?”
    叶拓:“……”你的心还真是宽啊。
    “万一他们两人有一人赢了,要……娶你,你就不担心吗?”咬了咬牙,还是问出来。
    叶萤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眸光转了转,漫不经心地答道:“莫要忘记了还有三道题目。”
    这么刁钻的题目,谁能答出来?
    她可谓是完全不担心,从提出那三道古怪题目的那一刻起,她便绝对有信心自己不用违背自己的意愿嫁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