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是我派人寻你来,不用诧异。”林家四公子林之语的表情波动没有逃过冷魅儿的眼睛,出口解惑,唇角勾起弧度。
“不知姑娘寻我何事?”林家四公子坐定,抬眸望向这冷魅儿。如果没有记错,这眼前的女子就是那青龙国丞相府的废材七小姐,这一届的仙,青龙国战神的准王妃,失踪半年之久又重返青龙国帝都的冷卿然。
“圆梦。帮你达成你的愿望,彼此收益。”冷魅儿品一口那杯子里的香茗,声音清冷张狂。
“在下不知道姑娘说的是什么意思,恕不奉陪。”尽管知晓这眼前的女子经历传奇,可这林家在青龙国根深蒂固,怎会能被眼前这小小女子连根拔起推倒?这女子,也太过不自量力了点吧?林家四公子林之语起身,就要转身离去。
“事在人为,人定胜天。四公子轻易就放弃了你这辈子翻身的唯一机会,难道不觉得可惜了点?”看到这林家四公子林之语的动作,冷魅儿老神在在,声音不慌不忙。
冷魅儿的话语,成功制止这林家四公子林之语的脚步。微眯了眼睛,这林家四公子林之语重新坐回那座位上面。
“姑娘想要得到什么?”天上不会掉馅饼,是交易,自然需要自己付出代价。那,这眼前女子所求的是什么?那代价可是自己所能付得起的?作为一个资深商人,林家四公子林之语最先想到的问题,就是这酬劳这块。
“四公子不愧是精明生意人。好,废话不说,我要的,是这青龙国林家三分之二的产业。”冷魅儿缓缓说出自己索要的酬劳。
“姑娘未免狮子大开口了些。青龙国林家产业无数,姑娘好大的胃口。”林家四公子林之语看着那眼前淡漠的冷魅儿,出口讥讽,可那眼底,却是在仔细观察冷魅儿的一举一动,不放过冷魅儿的任何表情变化。
“胃口大小,因人而异,四公子又何必纠结此事?我要的,和你得的,你觉得合算就合作,不合算不谈也罢。”以退为进,冷魅儿深谙这谈判之事。
“请姑娘容我考虑。”握着手里的杯子,这林家四公子林之语垂下那眼眸,遮挡着那眼底复杂情绪。
四岁丧母,亲眼所见自己生母死在自己面前,死不瞑目。在那林家过活,提心吊胆,唯恐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夹缝求生,受到的那些个欺辱一言难尽。即便是有那林家家主的喜爱,有能怎样?那林家家主,还不是最疼的是他那嫡子嫡女?自己在他眼里,也就是如那阿猫阿狗地位不是么?
隐忍多年,只盼着能有机会,看到这腌臜的林家破败萧条。到现在不去娶那妻妾,还不是因为自己依然没有那实力保护自己和家人?娶来何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后代走自己的老路?
如今,这个机会来了么?眼前的女子真的可以让自己实现自己的愿望么?如果真的可以,别说这林家产业的三分之二,即便是林家所有的产业加那流通的金银全部奉上,也是可以的不是么?
“考虑的怎样?”看到那林家四公子久久不言,冷魅儿在等了半个时辰后,再次开口。
“好。只是不知道姑娘有何妙计?”林家四公子林之语抬起了那眼眸,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妙计么?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看到这林家四公子答应下来配合,冷魅儿唇角弧度加大。就是说嘛,怎么可能拒绝?自己找上他,无疑相当于天上掉馅饼有木有?不过,这林家四公子林之语的能耐确实也不可低估,否则,自己又怎么可能但单就寻上他?
一番详谈,冷魅儿和这林家四公子林之语在那客满盈一直待到那日落西山,才分手离开。那林家四公子林之语离开的时候,那叫一个满面春风,心底的狂喜难以掩盖。这女子,真的是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竟是能有这么详尽的计划,且无懈可击。
自己自认在那生意圈内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那生意之事熟悉非常,可是,在这女子面前,真心觉得羞愧。那女子对这生意之事,侃侃而谈,那众多新颖的看法和建议,真的是让自己耳目一新,甘拜下风。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句话,还真的是贴切恰当。今日的谈话,可真的是让自己受益匪浅,这辈子都受益无穷。
和这林家四公子林之语达成共识,这冷魅儿也轻松不少。里应外合的计划,如今找寻到了那合适人选,冷魅儿心情愉悦。
回去那战神府,轩辕冷然依然是立着那门口等待着自己,冷魅儿看到,不禁唇角勾起大大弧度。这轩辕冷然,怎么的看都有种媳妇盼郎归的感觉?
“回来了魅儿?累不累?”看到冷魅儿回返,轩辕冷然大步迎了上来。
“不累。男人,注意形象,以后不要再在这府邸门口等我。”任由着轩辕冷然把自己抱在怀中,冷魅儿挑眉望向那轩辕冷然,笑容璀璨。
“那魅儿是让我躲在大门后边等么?可是,在大门后边,又怎么能第一眼看到魅儿回来?”冷魅儿的失而复得,让轩辕冷然喜悦之时,也有了那深深的心理阴影。
“男人,我不会再突然消失,我保证。”自从自己回返这青龙国,轩辕冷然的所作所为,冷魅儿自是能感觉到这轩辕冷然那心态。害怕再次失去,无法承受。
“魅儿要记得,不许骗我。”轩辕冷然把冷魅儿更紧的拥在怀里,声音带着微微颤抖。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自己竟是还没有从那情绪中走出?
“当然。姐说话可是很算话的。”冷魅儿拉低轩辕冷然的脖颈,在轩辕冷然那唇角留下香吻一枚,巧笑嫣然的凝望着这轩辕冷然。
“魅儿,你又勾引我了。”轩辕冷然故意用那硕大在冷魅儿身体上摩擦。
“……”冷魅儿石化。尼玛这是找抽的节奏?这还没走进战神府呢,竟是依靠着那衣服的遮掩,调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