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这卿英阁阁主是一次都没露面。毕竟是掺杂了那男女之事,且在那里围观的众人多是男子,自己一未出阁女子实在是不适合前往,只能听那属下回禀那事情的经过和结果。
越听越气,越想越恼,这卿英阁阁主林静茹竟是一晚没睡。青龙国林家如今破败,自己能仰仗的也就只这清越山虚无教教主,这义父如何能倒?怎么可以容忍被人栽赃陷害?
早上匆忙赶去那清越山虚无教教主院子劝慰,商议要给这力帮一狠狠教训。谁知道,在这风止谷出口,竟是又被这冷魅儿搅了局,喷了脸?
冷魅儿随着轩辕冷然悠哉悠哉坐在那马车内打道回府,自是不知道那立在原处的卿英阁阁主林静茹如何想法。不过,知道不知道又怎样?本就是准备把这卿英阁阁主林静茹和那清越山虚无教教主给虐死不是么?
晚上宿营,轩辕冷然交代了那嗜血兵团属下照常回返青龙国帝都,带着冷魅儿远离兵团一些距离,召出那凤凰坐骑,两人一起就朝着那鬼崖崖底而去,去寻那神医风如凉。
鬼崖崖底,神医风如凉还没安歇,立在那窗边,眺望那漫天繁星,思念着那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遇的冷魅儿。
当冷魅儿和轩辕冷然到达鬼崖,远远就看到那风如凉正仰望星空,眼神痴迷。这,让冷魅儿心中微叹。
冷魅儿尽管感情方面神经大条,可被神医风如凉直面表白后,自是也明白神医风如凉对自己的别样情愫。可是,自己已经有了轩辕冷然这个至死不渝的爱人,如何回应?自是只能让神医风如凉那一腔春水向东流。
遥望星空的神医风如凉只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竟是看到了那冷魅儿从那月亮之上飞身而下。不舍的移开视线半步,神医风如凉眼神紧随那出现在自己视线的冷魅儿身影。
魅惑绝美脸颊,唇角微微勾起,带着那浅淡恬静笑容。着一身妖娆火红衣衫,更衬得她容颜娇艳。此刻,那风儿把冷魅儿长长顺滑发丝吹起,在脑后飘散那优美弧度,更添别样风情。单薄的衣衫难掩冷魅儿诱人火爆身材,因这风儿的原因,那凸凹有致的完美曲线尽显。
这,是梦吧?是幻觉吧?风如凉痴痴凝望冷魅儿身影。如果是梦,我愿意永世不醒;如果是幻觉,我甘心永远沉迷。
“风,晚上好哈。”冷魅儿冲着那目光灼热的神医风如凉大声打招呼,击碎风如凉那痴狂视线。
“……魅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回来了?”听到冷魅儿声音,神医风如凉回神。却在反应过来是冷魅儿真的回来这鬼崖崖底,内心更是激动。
“是啊,回来了,我和夫君一起来看下风。”下了那凤凰坐骑,冷魅儿拉着轩辕冷然在神医风如凉面前站定。
冷魅儿的这句夫君让轩辕冷然圆满了,默然随着冷魅儿前行,倒是忍了那随时随地抱冷魅儿在怀中的习惯,不去打击刺激那神医风如凉。
自己的娘子啊,太过耀眼美好,不自觉就吸引无数桃朵朵。如今就是如此,自己以后会更有得忙去抵挡那无数觊觎自己娘子的目光喽?不过,能做娘子的护使者,那是多少人都求之不得的?自己,是那个最幸运的人啊。
“风兄。”轩辕冷然冲着神医风如凉抱拳,丝毫不在意自己被神医风如凉忽视的如此彻底。心里,是被冷魅儿那句夫君给填的满满的满足。
“额,三皇子。”神医风如凉那视线总算是分给了那轩辕冷然一丝。冲轩辕冷然抱拳回礼,脸颊泛起那可疑红色,神医风如凉为自己的失态小小尴尬。
“风,最近过活的怎样?”看神医风如凉点点尴尬,冷魅儿调笑语气挑起话头。
“还活着。”和冷魅儿相处日子,神医风如凉也学会了那诙谐幽默。
“呵呵……”神医风如凉答案出口,三个人同时爽朗大笑。气氛,一时间缓和融洽起来。
屋内坐定,寒暄几句,冷魅儿就切入了正题。
“风,我和夫君是从那风止谷而来。风止谷谷主风苍云命悬一线,估计过不了今晚。”知道年幼丧母离家,整整十五年不曾与自己亲父相见,这神医风如凉是很难以正常劝说途径说服的了的,冷魅儿直接的选择了这挖心的方法。
“什么?”冷魅儿的话语,让神医风如凉大手一抖,那手中的杯子差点掉在地面。
“风,往事已矣,去见一眼他吧。你离开风止谷十五年,他也在那风止谷生生折磨自己赎罪十五年。四十二岁的人,竟是那满头白发,如同那行将就木的老人。如今,他只想能够看一眼你,你可否愿意满足他最后心愿?”神医风如凉的反应,让冷魅儿对于说服这风如凉多了点信心。血浓于水,这父子亲情,怎会是说割舍就能割舍得掉的?
“……”垂下那眼脸,风如凉静静坐着,对于冷魅儿的话语,不接不答。
“风,人孰能无过?他已经守着那竹屋忏悔十五年,这惩罚也是足够了。如果你娘亲知晓你爹爹如今情状,相信也是会原谅于他。作为子女,又如何看着那亲生爹爹离世,却还不肯原谅不愿意去瞧上一眼?难道你要让他带着这刻骨的遗憾离去?”望着那默不作声的风如凉,冷魅儿相信自己的话语,他一定是听了进去。
“……”风如凉此刻心绪难平,十五年了,自己选择不问不听,真的就能断绝那骨肉亲情?今日听到他即将离世,为什么心里是如此伤感?
“风,随我们一起去那风止谷,现在立刻。”冷魅儿起身走到风如凉身边,一把拉起那风如凉大手,朝着那门口走去。这风如凉,这状况说上一夜估计都难回自己一声,冷魅儿果决决定强制性把这风如凉给押回那风止谷。本就不擅长劝说别人,冷魅儿只觉得劝说不如把人抽一顿来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