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黑衣人丝毫不理古澜悲的问题,只围着古澜悲和冷魅儿脚步缓移,寻觅最佳出手机会。这些个黑衣人的谨慎,让冷魅儿唇角勾起弧度。如此看来,这古澜悲功力值必然甚高,否则,这些个黑衣人何来如此谨慎?岂不是会一现身就直接乱刀砍死古澜悲和自己?
“喂,得罪人了?”此次一战,必然暴露自己非木族族人身份,冷魅儿索性不装。边警戒盯着眼前黑衣人脚步的变化,冷魅儿边出口询问古澜悲。
“嗯?有可能。”冷魅儿突然出口的话语,让古澜悲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释然。貌似自己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小厮?原来的恭敬不复存在,原来的恭敬态度都是伪装的么?
“切,这算是哪门子回答?”对于古澜悲的回答,冷魅儿甚是不满意。这回答,说了等于没有说一样不是么?
“好吧,应该或许得罪人了。”再重新回答一次冷魅儿的问题,古澜悲却是在这紧张时刻脸上荡起微笑。如果今日能逃出生天,一定要问下这三木的三木名字是否也是假冒?
“丫的你两个答案有区别么?”古澜悲的再次回答,让冷魅儿嘴角抽搐不止。尼玛这两个答案意思是一模一样的好吧?
“当然有区别。”看惯了虚情假意,从没有人会跟自己如此讲话,冷魅儿的话语让古澜悲脸上笑意更浓。平时不喜多言,这会儿竟是顺着冷魅儿的话语继续接下去。
“什么区别?”如果不是时间不对,冷魅儿绝对会给古澜悲一个大大白眼。
“字数不一样。”声音带着浓浓笑意,古澜悲眼底满溢笑意。
“……”古澜悲的解答,让冷魅儿无语。我勒个去,人才啊这厮?的确,字数不一样,丫的算你赢了。
被包围,还能如此轻松惬意闲聊,让六名黑衣人甚是火大。交换眼色,六名黑衣人冲着包围圈内的古澜悲和冷魅儿进攻出手。
木族族人这进攻火拼方式,冷魅儿表示接受无能。尼玛都一个个在火拼时候回归本体?!如今,自己身边是七棵大树用枝条树身互相攻击,只独留了冷魅儿一个以人形模样鬼魅速度躲闪着,免得被那些个狂舞的树枝枝条给缠死。
冷魅儿速度鬼魅只躲不攻,且不是这六个黑衣人的目标,很快,六名黑衣人的进攻重心就全部集中在了古澜悲那里,不再理会冷魅儿。
闪身出了战局,冷魅儿满脸黑线。尼玛武力值低微竟是这么让人瞧不起么?就连和自己对阵这些黑衣人都懒得动手?
看六棵大树围着一棵大树猛烈进攻,冷魅儿只感过于玄幻。虽然来到这时空自己已经见过太多的不可思议,可这树和树互相火拼,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的有木有?
“三木,速速离去。”被围攻,古澜悲只感压力颇大,此次一役估计很难全身而退。没有错过冷魅儿从开始火拼到现在,始终都是人形模样且功力甚弱,古澜悲不及细想,高声发音让冷魅儿速速离去。
既然今日目标人物是自己,何须再连累一条无辜人命?再说,自己日子过得了无生趣,死有何惧?即便这些黑衣人没有标明身份,自己又怎会不知这些黑衣人是何人派来的?真是可笑,自己逃都逃不及,怎会和他争那可笑的宠爱?
古澜悲的高呼,让冷魅儿立刻就把七彩手链赤色珠子空间的木族皇甫连城给扒拉出来,加入战局。
有了木族皇甫连城的加入,战局形势立刻逆转。冷魅儿鬼魅速度闪身在那六名黑衣人幻化的大树上面,帮他们修理枝桠。如今古澜悲和木族皇甫连城占据上风,自己也就没有必要用上便宜师父留给自己的血红羽扇,毕竟,失火,在木族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闹起来就动静忒大了些。
每砍掉一根枝桠,就能看到那被砍掉枝桠处有鲜血渗出,那大树会控制不在哆嗦一下,这个发现,让冷魅儿干劲十足,更是卖力帮六名黑衣人幻化的大树整修枝桠。
等古澜悲和木族皇甫连城把六名黑衣人幻化的大树全部给拦腰斩断,这战局也就到了结局。看到那被拦腰斩断的六名黑衣人幻化的大树倒地瞬间全部消散地面,冷魅儿只能感慨一声,真特么的绿色环保型啊有木有?这都连收尸挖坑麻烦都直接省去节奏?
战局结束,古澜悲和木族皇甫连城再次幻化人形。却是都盯着冷魅儿,古澜悲和木族皇甫连城等冷魅儿开口为彼此介绍。
“那个,嘿嘿,古澜悲,皇甫连城。”被盯着猛瞧,冷魅儿讪讪笑着为古澜悲和木族皇甫连城结束彼此。毕竟,自己是欺瞒古澜悲在先不是么?怎会没有一丝的尴尬情绪?
“皇甫?”冷魅儿的介绍,让古澜悲沉了脸色。但凡是有皇甫姓的,古澜悲都排斥的紧。如果不是那个皇甫君,自己怎会落个整日郁闷不堪?
“木族族长的唯一子嗣。”没错过古澜悲脸色改变,冷魅儿补充说明一下木族皇甫连城的身份。左右今日已经暴露,索性直言,如果这古澜悲能为己所用也就罢了,如若不然,杀人灭口必不可少。
关注古澜悲听到自己补充介绍后的反应,冷魅儿打心底里不想这古澜悲最终落个被斩杀灭口下场。虽然只相处仅仅一日,冷魅儿自感这古澜悲也只是一孤傲无奈之人。
“木族族长的唯一子嗣?死生不知失去讯息的木族族长唯一子嗣?”冷魅儿的补充介绍对于古澜悲来说,震撼非常,再难保持平静。不可思议目光锁定木族皇甫连城,古澜悲的眼底泛起惊喜。
木族族长唯一子嗣现身木族,那是否就代表着他要替父复仇,推倒所谓皇甫君?那岂不是自己可以再有平静日子?无需再受扰于那所谓皇甫君?
从自己极其年幼时候,偶然机会被那所谓皇甫君见到,竟是一直纠缠到如今,让自己不堪其扰。如果不是自己性格过于执拗,只恐怕,自己早已经被强行委身于那所谓皇甫君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