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君?就如此急切么?古澜可是守信之人,既然应允了皇甫君,自然会达成自己承诺。皇甫君可莫要在最后关头,把持不住。”挑高眉梢,古澜悲迎上木族所谓皇甫君灼灼眼神,面现不悦。
“澜儿,你可知道本君有多渴盼?恨不能,现在就让澜儿承欢身下,好好疼爱。”不舍松手,却是因为古澜悲的话语,木族所谓皇甫君终于撒手,放开对古澜悲白皙修长手的钳制。
这古澜悲执拗性情,在无数岁月的相处下,这木族所谓皇甫君岂会不知?好不容易等到这古澜悲承诺自甘委身自己身下,在最后关头,木族所谓皇甫君岂愿意功亏一篑?
“古澜能得皇甫君兑现承诺,自然以后会好好服侍皇甫君,只是,是以后,皇甫君可明白古澜的意思?”忍着想立刻拿出锦帕擦拭刚才被木族所谓皇甫君握着的手的冲动,古澜悲唇角勾起浅浅弧度。
“明白。澜儿的意思,本君岂有不知之理?”立起身,木族所谓皇甫君站定古澜悲面前,毫不掩饰其衣衫上面此刻高高支起的帐篷。
“……”一字不差听完木族所谓皇甫君话语,尽收眼脸木族所谓皇甫君衣衫上的异状,冷魅儿只想飙口鲜血出来。我勒个擦擦擦,尼玛这样环境面对着被行刑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黑衣人,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竟然发春?种马中的种马这是?
“明白就好,古澜告退。”也看到此刻木族所谓皇甫君那衣衫上的异状,古澜悲低头弹下自己没有一丝皱褶的衣衫,借此掩饰自己再难以维持的浅笑表情。眼底翻滚满溢厌恶,古澜悲只感有一刀捅死面前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冲动。
“那本君送送澜儿。你们,等把他亲人九族带来之后,当着他的面一个个碎骨斩杀,然后把他剥皮制成人彘。”揽上古澜悲腰肢朝着地牢外面走去,木族所谓皇甫君不忘记再对地牢内的侍卫交代一声。左右已经问不出什么,何须再浪费唇舌?
“喏。”得令,地牢内的侍卫跪伏地面恭送木族所谓皇甫君的离去。
任由着木族所谓皇甫君揽着腰肢,古澜悲走出木族所谓皇甫君府邸的地牢。本就要就此离去,木族所谓皇甫君却是力挽古澜悲一起用了晚膳之后,再行离去。木族所谓皇甫君挽留热情,加上机会已经到了节骨眼上,古澜悲也就只有在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府邸再逗留一会儿。
和木族所谓皇甫君一起去往木族所谓皇甫君府邸的宴会厅,古澜悲内心有立刻遁走的冲动。这木族所谓皇甫君时不时的揩油骚扰,让古澜悲难抑心中抓狂。却是看到紧跟身边的冷魅儿,古澜悲努力平和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真实的情绪外泄。
计划已经进行到这个时候,怎样都是要继续下去才行。功亏一篑,且莫说自己会有什么祸事来临,就是身边冷魅儿和木族少族主也会难逃干系不是么?不为自己,就为了身边的冷魅儿也是要拼下去才成,切不可让其失望才是。
边走边思量,古澜悲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已经对身边的冷魅儿如此上心。
抵达宴会厅,木族所谓皇甫君揽着古澜悲腰肢坐定主位,偌大宴会厅,就只有木族所谓皇甫君和古澜悲两人用膳。
丝竹响起,歌舞上演,木族所谓皇甫君心情愉悦和古澜悲一起用膳。
“皇甫君,明日的最后一个秘密,可劲爆?”心不在焉的用膳,古澜悲望向身边的木族所谓皇甫君。
“当然。那可是木族最隐晦的滔天秘密,绝对能让澜儿知晓本君对澜儿诚意。”用膳饮酒,木族所谓皇甫君的一只大手没有片刻离开过古澜悲的腰肢。不时的摩挲几下古澜悲腰肢,木族所谓皇甫君意淫风光无限。
“皇甫君如此讲,古澜还真是期待。”为木族所谓皇甫君布菜,古澜悲只感腰上的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大手让自己崩溃。
冷魅儿作为古澜悲的随身小厮,自然是没有资格和古澜悲以及木族所谓皇甫君同坐一宴,立定古澜悲和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座位边,冷魅儿为古澜悲和木族所谓皇甫君不时斟酒伺候。
趁着木族所谓皇甫君低头把玩古澜悲葱白修长手指,冷魅儿与古澜悲眼神相视一眼,无声安慰。收到冷魅儿的眼神意义,古澜悲郁闷抓狂的心情顿时消散不少,只当如今身边的木族所谓皇甫君揩油的大手是狗爪猫爪,古澜悲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狗爪猫爪?想到这里,古澜悲不禁唇角勾起浅浅弧度。这个说法,还是回返自己府邸时候,眼前这冷魅儿曾经对自己所言,让自己就把木族所谓皇甫君令人恶心的碰触,当成是身边有一只不老实惹人厌的猫或者狗的骚扰,还别说,这招着实管用。
歌舞继续,丝竹不断,立在宴会厅主位边的冷魅儿却是注意到,有一舞者的眼神,总是若有若无的瞟向古澜悲方向。这个发现,让冷魅儿警觉顿起,立定宴会厅主位边,冷魅儿做好随时把古澜悲一把扯开的准备。
随着歌曲到达高-潮部分,果不其然,那名舞者从队伍里激射出来,直扑古澜悲方向。此刻,早已经警惕非常的冷魅儿,一把扯过古澜悲身体远离原来位置,躲开那舞者手心里闪着白芒的利刃。
一击不中,那舞者就欲要再次扑来,却是被木族所谓皇甫君一掌击出很远,宴会厅顿时慌乱,有侍卫立刻赶了进来,把那舞者迅速控制。
通观这变故,冷魅儿对于木族所谓皇甫君的功力值咂舌。瞬间发生事情,这木族所谓皇甫君竟是反应如此快捷,还真是让人不可小觑。
“拖出去,仔细审问!严查此事!”和古澜悲一起的宴会被惊扰,木族所谓皇甫君暴怒,浑身迸射骇人阴狠气息。
行使刺杀的舞者很快被拖走,宴会厅中央的其余舞者乐者,此刻是噤若寒蝉,跪伏在地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迁怒抑或诛连之罪,这些个舞者乐者,哪个能承受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