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偷人家学术成果的事情,其实很少见。
加上也没有网络,大多数人就根本是听都没听过。
但是后世的方言可听过不少。
不过这活儿也干的太糙了?
难道不该直接用间谍相机“咔咔咔”一顿拍吗?
直接偷走书面成果,这是不止要偷学术成果,还要给人家成果整延迟?
想到这里,方言对着老娘问道:
“那其他四户人,家里也是掉的这些东西?”
老娘摇摇头说道:
“不是一个科室的,我还真是不知道。”
一旁的朱霖这时候接过话茬说道:
“我知道一个隔壁科室专家,他那边掉的东西也差不多。”
方言听到这话后,当即就判断:
“那应该是专门奔着这些最新的临床研究成果来的。”
朱霖好奇的问道:
“什么人对这些这么感兴趣?”
“他就算是拿到成果,那也不可能自己发出来啊?”
老娘也一脸莫名其妙:
“对啊,总不能是其他医院派的贼过来偷吧?”
方言看了两人一眼,提醒道:
“其实除了同行还有一种人也对这些感兴趣。”
“什么人?”两人好奇的看向方言,异口同声的问道:
方言压低声,吐出两个字:
“间谍。”
两人一怔,她们也不是笨人,立马就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方言对着她们继续说道:
“协和现在可是全国最好的医院,这里医生的研究成果,就代表着一部分华夏医疗系统的最前沿成果,偷这里专家的研究成果,就是偷的华夏最先进的医疗研究成果。”
“这件事情除了间谍,我想不出来别人这么做有什么用。”
听到方言的话,两人眉头紧皱起来。
方言则是继续说道:
“就像是你们说的一样,这些东西要是给其他医院的人,他们也不敢发出来啊,所以只有是间谍敌特,才有可能干这种事情。”
他掰着手指头说道:
“第一就是能够阻挠我们的发展,第二就是能够搞明白现在我们西医的研究课题和研究进度。”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然后朱霖抬头看向他,问道:
“所以,这不是一次简单的盗窃!?”
方言点头确认:
“没错,这次是很严重的敌特间谍活动,要是不能及时抓住盗窃的人,很可能造成非常严重的影响。”
老娘年纪比方言他们大的多,经历过抓间谍敌特的那个时代,她有些害怕的说道:
“太可怕了,我还以为间谍早在很多年前就没有了,结果没想到居然还有盯上我们医院的。”
方言回应道:
“很正常的,协和可是现在国内公认最好的西医医院,这里面的专家都应该小心一些,就算老妈,你都应该小心,毕竟怎么说你也是里面的主治医师。”
“这些敌特间谍丧心病狂,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呢。”
听到方言的话,老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在一旁的朱霖这时候也对着方言提示到:
“那你也更应该小心了。”
方言一怔问道:
“我又不是协和的教授,甚至连医生都不是,我干嘛小心?”
朱霖却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认真的提醒道:
“你虽然不是协和医生,但你是协和最有名的中医,加上你之前在卫生部大会上拿到的那两个医学成果,按照这个逻辑,你才是最应该小心的那个人。”
要说现在什么人在协和最出名,那绝对是协和食堂论坛的中医方言,今天中午朱霖打饭的时候,还有好几个人都在问方言怎么没来了。
还有好多事儿想要和他讨论讨论呢。
朱霖甚至连这人都不认识,但是人家就认识她。
这一切都因为是方言的缘故。
可见方言他现在是多有名。
方言当然也明白了朱霖的意思,他点点头说道:
“这话倒是也没毛病……”
就怕人家直接对他动手,要给他这个优秀的中医天才扼杀在摇篮里面。
“哎呀,那怎么办?”一旁的老娘何慧茹听到这话,立马就有些惊慌起来,自己家儿子好不容易看着要结婚了,结果现在这最后关头居然蹦出来这个针对医学临床界的敌特间谍。
方言看着老娘紧张的样子,对着她安慰道:
“放心好了,我这些日子都小心着呢,不会出去到处乱跑的。”
“而且我这功夫也不是白学的。”
说完还对着空气中打了一拳。
不过老娘可不吃这套,对着他说道:
“什么功夫不功夫的,你功夫再高那也只是个中医,人家可是专门训练过的,就昨天晚上那个情况,连偷五家人,一家人都没惊动!”
“你记着看到情况不对就赶紧跑!”
方言想了想,这连偷五家人不被发现,并且还可以绕过岗哨,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于是他点点头说道:
“您说的有道理!那我后面小心一些。”
这时候朱霖也提议道:
“对了,要我看咱们院子里也得养几条狗了,到时候就算是有人进来,也可以及时示警,别看这种方法土,但是有效!”
虽然刚才冯主任也说养狗的事儿,但是那会儿方言感觉自己住进来就安全了,倒是没想过间谍的事儿。
现在又被女王提起养狗,方言这次便点头答应下来,他说道:
“那我下午回去的时候,去找严华打听打听,他们那边人多,应该知道哪里有狗,我看让他们帮忙弄一条。”
听到方言要去找严华弄狗,老娘说道:
“不用,他还在医院里陪着他大嫂没走呢,下午我去查房的时候,就去问问他。”
“他大嫂已经住上院了?”方言问道。
老娘点点头:
“预产期也就这几天,免得让他们来来回回跑,我看反正有空床位,于是就帮他们办好住院了。”
方言听到这话后,应到:
“那行,咱们吃饭吧。”
……
接下来吃过饭后,朱霖和何慧茹也没心情看电视了,急急忙忙的就回了协和。
她们离开后,方言把那一箱茅台酒,放进了卧室里。
然后看了看手里的那一副画,思考起来,到底藏什么地方。
他在四合院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正厅里。
他看中了正厅上的房梁。
方言心想,放在那上面,应该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说干就干。
于是他把画塞进裤腰里,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房梁下。
然后,他退后几步,猛的一跃落在凳子上。
接着整个人一下绷紧,用出龙形三折后,像是压缩后的弹簧,猛的往上一窜。
“嗖”一下他就跳了起来。
下一秒,双手一下抓住了房梁。
再然后一个用力,甩动双腿,然后整个就这么上了房梁。
房梁上全是灰,他皱起眉头。
正打算扫一下再把古画放上面,却突然一下怔住了。
原来他发现前方不远处,房梁正中位置上,被人凿开了了个凹槽。
在凹槽里面,放了一个满是灰尘的漆黑长匣。
很显然,在不知道多久以前,也有位仁兄和方言一样,想到了这个位置,并藏上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