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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碗在手,我在年代文里躺平暴富 第19节
    阮清清看着她们,“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别说话,快点吃。”
    阮金金吃进去,就皱了眉毛,并不是奶奶嘴里说的那么难以下口。
    四个人啥话都没说,就怕说了,老太太不让她们吃饭了。
    于是埋头苦吃。
    半点都没剩下,地瓜稀饭喝了两三碗,这可算是吃了回饱饭。
    “一个个,跟饿死鬼似的。”老太太瞅着她们,心里就烦躁的很。
    啥时候把这几个都打发出去,剩的在眼前碍眼。
    这老太太还真是嘴巴不饶人呢,希望她这么能说,别晚年有啥毛病,这要是骂不出来,该有多难受啊。
    估计得把老太太憋疯了吧。
    临走前,阮金金追了出来,用一块布包着个东西。
    “你把东西忘记了。”
    “啥”东西。
    还没问出口,阮金金就把地瓜往她手里一塞。
    转身就跑了。
    “这孩子,拿什么给你呢。”陈香云好奇的过来,揭开了布。
    “烤地瓜?!”
    “呦呵,还热乎着呢,刚烤好的吧。”
    “这是我的,你不许动。”
    “不动就不动,不就一口地瓜嘛,瞧你小气的。”
    “爹,你们先走,我去上个厕所,有点尿急了。”
    “帮我拿着,不许让你娘偷吃啊。”阮清清叮嘱了一句。
    “切,我还看不上呢。”陈香云瘪嘴,可眼睛就盯着地瓜。
    “娘,你咋还跟小孩子抢吃食呢。”阮清柔看了眼老母亲,扶额。
    “我哪里抢了,你可别乱说啊,走了。”
    “不等她可啊。”
    “她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这么大还能走丢不成,你爹都走了,咱们快点跟上。”
    “你先去吧,我在这里等她。”
    “嘿,你们啥时候这么要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在你不知道得时候。”阮清柔敷衍了一句。
    “得,我追你爹去了。”
    阮清清走到厨房的后窗口,“喂,阮金金,阮金金。”
    “大姐,是清清姐。”
    阮金金回头,走过去,“你怎么还没走。”
    “干嘛嘛,这么讨厌我啊。”
    阮金金没说话,就默默的看着她。
    “我是想来和你说一句,以后遇到啥解决不了的事儿,来找我。”
    “知道了。”
    “真冷漠。小金宝,我走啦,塞you娜拉。”
    “姐姐,塞油那啦是什么?”小金宝仰起头,问自家大姐。
    “我咋知道啥意思,应该是还想在见到你吧。”
    “哦哦哦。”看来清清姐姐还挺喜欢自己的,她也很喜欢自己。
    小手欢快的在洗碗盆里刷起了碗筷。
    “你怎么没走。”
    “等你呗。”
    “你今天那地瓜土豆,怎么变出来的啊。”她一直琢磨着这事儿,左思右想,都搞不明白。
    “这简单啊,你去问你娘呗。”
    “哈?!”
    “啥意思啊。”看着阮清清跑远,阮清柔冲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说了,问你娘去。”
    听着外面的声音,阮金金叹了口气,都是姑娘,为什么差距就如此之大呢。
    她的爹娘和阮清清的爹娘完全不一样,阮清清还是后娘,但陈香云却完全不像别人嘴中的后娘一样,苛待小辈。
    如果他们也能脱离爷奶就好了。
    “啪叽。”一个碗打碎在了地板上。
    屋里打盹的老太太听到这动静,又破口大骂起来,“哪个丫头片子,这一天天的,老娘是没给你们饭吃啊还是没给你衣服穿啊,又把碗给摔碎了。”
    ……
    第21章 男人都爱画大饼
    “唉呦,可累死我了。”陈香云一进屋,就往炕上一躺。
    这去阮树根家还不如在家躺着舒服呢,这饭也没吃饱,回来又累又饿,纯属就是走人情去了。
    “呵,就敢情累你一人啊,我也可累了呢。”阮树林把军绿色的棉大衣一脱,就扔在了床沿上。
    “早跟你说别去吧,你这非要面面都去。”
    “那老太太有给你好脸色?还有你那爹,也不替咱们说一句话。”陈香云仰头,看着头顶的泥巴横梁。
    “害,这一年就一回,老头老太不是还在嘛,这不回去一趟,回头该让人戳脊梁骨了。”
    “你还怕人家戳你脊梁骨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阮树林埋头,叹了口气,他啊,不怕别人说别的,就怕这外人的嘴巴啊,不饶人,拿他爹娘说事儿。
    这谁长大没自己的生活呢,这逢年过节的礼物和钱又没少给。
    悠悠众口,哪里是那么好堵住的嘞。
    阮老头刚才又劝两人再要个孩子,这没有儿子传承,你这做的再牛逼又有啥用。
    这话给阮树林听得,心里真踏马的憋屈。
    这都啥世道了,早就不是男人一竿子说的算了。
    这女性也要独立,也能抗起一片天好吧。
    阮树林心里想着什么,陈香云可不知道。
    “喂,老汉。”
    “干啥子。”阮树林撇了她一眼,示意她有话直说。
    “我是想告诉你,明天可是回我娘家啊,你可又别躲出去,跟我这耍赖。”陈香云警告这男人,去年就是,这人趁着她不注意,就溜走了。
    那时候她们都打算出门,回娘家去了。
    就穿个鞋的功夫,这小老头就给她跑了。
    “我能不能不去啊。”男人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陈香云的娘家,人就更多了。
    也亏的她娘生的那么多,兄弟姐妹都六七个呢。
    每次一去,屋里都是一大家子人,这炕上都坐不下了。
    他们爹娘一去就说钱的事儿,说家里今年有啥事啦,出了多少钱。
    啥都说,丝毫不把他这个女婿当外人。
    “你这可就没意思了啊,我都陪着你去应付你老娘了,你居然想临阵脱逃,阮树林,你要是明儿敢跑,我就让你大半个月回不了家。”
    “不信你就试试看。”陈香云猛地做起了身子,眼神里透露出一抹凶狠。
    似乎下一秒就要站起来,来一顿家法伺候了。
    “行,行,去还不行嘛,哪里有这么严重,不让我回家嘞。”他不回家,他还能去哪里哦,这大冬天的,冰天雪地,也亏这个婆娘不心疼他。
    让他关在门外。
    确实,陈香云也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之前把她惹毛了,这女人直接拿鸡毛掸子,把他赶出去了。
    家里小事儿大事儿虽然说都听他的,但是都建立在,他让陈香云过的舒心的份上。
    这要是让她哪里不痛快了,那就是另外再说了。
    这村里都说,他阮树林辈儿有面了,婆娘不找事儿,还啥都听他的,可他们是不知道这内部的隐情啊。
    殊不知,他就是个怕老婆的人哦。
    “小娘,小娘。”
    “快把屋门关上,冷了慌。”这在阮树根家,炕就烧的不暖和,好不容易到家了,这丫头又一惊一乍的,直接推门进来。
    也不带上门。
    “不还有个人没进来嘛,等她一会儿的。”阮清清笑着走过去,看见阮老头一脸无奈的模样。
    瞧着挺有趣的,“老头,你这啥表情呐,生无可恋?”
    “去去,你这丫头,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