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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自慰春梦了无痕
    隔日早,顶着黑眼圈的芜斯意在吃溏心蛋。
    因为芜彦的吻,她一夜没睡着。
    就凭他游刃有余的操作,芜斯意意识到他可能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她越来越觉得诡异。
    她想起自己有时晨起,总觉得腿心热得发软,乳晕肿突,身体总有些说不上的疲惫。
    还以为是豆制品吃多了导致的激素上涨、二次发育。要不是上班忙,她都得上医院好多次了。
    可是……
    也未必是她揣测得那样,说不定,他只是太过依赖自己了,控制不好界限也…可以理解。
    芜斯意喉咙燥渴,抿下一口豆浆。
    她只管把视线锁定在早餐上,草草吃完后,她抽纸擦了擦嘴,在唇上补上芜彦送的口红。
    桌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亮,她伸手去拿的同时,快速且不经意地瞥了眼芜彦,而他只是在低头静静地啃馒头,吃相斯文,腮帮子一鼓一鼓。
    她突然为自己恶意的猜想感到愧疚。
    陌生来电。
    她多想,挂断了。
    谁知下一秒,这个电话又进来,她仔细瞧了瞧,还是个来自本市的号码。
    她狐疑地接通,没做声,对面传来一道爽朗粗犷的男声:“芜斯意!”
    ?
    她瞳孔一缩,拉远手机重新看了一遍屏幕,表情惊悚得不能再惊悚。
    对方在笑:“你没见鬼,就是我。”
    芜斯意愣了愣,然后拿上挂在椅子上的包,边打电话边出了门,“谁给你我的号码……”
    她风风火火地离去。
    在家门关闭的那一瞬间,安静的芜彦抬起头,望向女人离去的方向,表情写满了落寞。
    他知道了。
    姐姐所谓的周末带他出游的计划,其实动因来自于那个卷土重来的男人。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英俊的有钱人。
    芜彦攥紧手心,身体肌肉绷得发抖。
    他砰的一声站起身,打开了姐姐的卧室门,站在书柜前从第二列里抽出《呼啸山庄》,手指捻动,熟练地翻开第一百零五页。
    一张照片赫然跳入眼帘。
    一对穿着同样校服的情侣,匹配的身高差,青葱稚嫩的笑脸。
    捏着照片的手指因为用力而皮肤泛白。
    他越久盯着,越呼吸不上来。
    想撕碎。
    芜彦的嘴巴张了又合,愠怒伤心的情绪从无法言说的声带里迷了路。
    为什么,姐姐还不把它丢掉。
    是旧情难舍,还是那个人在纠缠姐姐。
    为什么总有人要介入他和姐姐之间。
    明明很讨厌那个男的,明明只会让她伤心。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又有了联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芜斯意的初恋发生在高三。
    在高二下被追债的人堵到校门口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可能再也无法继续往后的学业了。痛苦于生计,痛苦于自尊,唯一能让她从绝望中逃离的,是韩烨滋润给她的那点幻想。
    他说喜欢,说爱情,说无条件地保护。
    尝到一点甜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两人陷入了热恋之中。
    芜彦那时只是个刚发育的少年,回到多日没有人在的家,他煮米烧饭,打开冰箱拿出榨菜放凉,窗外的雷电照亮了他半张脸,显得阴沉而可怖。
    等米熟的时间里,他打开了姐姐的屋门。
    果然,她没在。
    倒在姐姐床上,吸着床单枕头上姐姐残余的味道,他熟练地脱下裤子揉肉棒自慰。
    就要高潮时,爸爸不知什么时候回了家,一个沙发抱枕砸进了屋。他射精,汗出了一身。
    爸爸没看见,只是发泄地在吼。
    “我说让你帮我找钱!找钱!死在里面干嘛!”
    “你不光是哑了聋了,还盲了是吗?!”
    最终爸爸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找到,急匆匆地走了。
    芜彦淡定地洗了个手,收拾残局。
    他还记得这一天晚上,姐姐回来了。
    只是她喝了很多酒回家,烂醉如泥。而带着她回家的人,是韩烨。
    他们俩在门口碰了个正着。
    芜彦手里还拿着用烂的英语课本在背书。
    韩烨上下左右地打量了一圈家里的环境,有些吃惊,低头,随即又似乎有些顿悟。
    芜斯意贴在他怀里,揪紧了他的胳膊,从手指陷入的痕迹看,怕是已经掐出了淤痕。
    不过韩烨托着她腰身的手没有因此撒开,只是看了一眼芜彦手里的书,抬起下巴对他说:“你姐醉了,会大吵大闹,我帮你在外面开一间房,你去那里复习吧。”
    结果,韩烨被猛推出门。
    这小哑巴了不得,发了好大的火。
    安静的屋子里。
    “我男朋友呢?”芜斯意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指责芜彦,音量极高,“说话啊!”
    芜彦将人领回卧室。
    她神情变动,拖着他的手,放柔声线乞求:“小彦,不要告诉爸爸我早恋了好不好?”
    芜彦不语,她又绝望地叫:“他会让我马上嫁人的,我不要!”
    芜彦死死地抿住嘴。
    芜斯意歪了歪头,然后吻住芜彦的嘴唇,不像缠绵的亲呢,更像粗暴地碰撞,转瞬就离去。
    芜彦心惊肉跳。
    泵动的器官像是即将从胸膛里跳出来。
    “好了…今晚的事,你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
    原来只是共犯的威胁。
    芜彦呆在原地颤栗不止,不仅是情绪激动,还因为芜斯意死死掐住了他腰侧的肉。
    力道好大…好痛。
    芜斯意靠着墙壁夹角,眼神没有聚焦点。
    一双眼球通红,热泪玩命地外流,她已经语无伦次,“爸爸欠的……那些要债的人来找我了,堵到校门口。他自己躲出去了,可是一分钱……没人救我,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呜呜呜……没日没夜地做兼职,可是有什么用。一点都好不起来。我想去死,想自杀…跳楼太吓人,还是开煤气死得安静。”
    听着她内心压抑的独白,芜彦难以为继,他紧紧抱住她,低垂的刘海遮住半张脸,只能见到那抿成一条线的嘴,两个人的身子传染似地在颤抖。
    “小彦,我的人生完了。”
    她捧起芜彦的脸,哭得悲恸,两根拇指伸进他的口腔扯住他的嘴角演示,“每次这样笑都好累,嘴角控制不住下坠,像这样……下坠。”
    唇角肌肉被她往下撇。
    芜彦眼神湿漉,包住她的手指,然后乖顺张口地含住了她的指头,用舌头细舔,就像安抚受伤的小兽般,覆盖上层层湿润的水痕。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啧啧水声。
    她因这一举动而分心,错愕道:“你干什么……”
    芜彦情不自禁,吮吸着她的皮肤,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进嘴,好咸。
    他脱下衣服,露出清瘦却有力的裸身,用静默却火热的目光看向芜斯意,吐出整根粉嫩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