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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名青衣的男子正在极力的介绍自己的东西。
    “看我这把短刃,以精铁金为原料,由结丹期高手炼制而成,锋利无比........哎,别走啊.........”
    沈俞安瞄了两眼,那不过是把普通的钢刀,半点灵力也没有,视线下落,看向破布之中一个的珠子。
    黑漆漆的,不像石头,也不像玻璃,没有灵力波动,却总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青衣男子见沈俞安在看着珠子,一把抓了起来,“这位道友,好眼光,这是雷凝珠,是在结丹途中截取天地雷电凝练而成,有巨大威力,只卖一.......不,三块灵石。”
    沈俞安的视线落在男子的脸上,见他笑的一脸真诚,露着一口白牙,转身就走。
    “两块........”男子见沈俞安要走,连忙改口,竖着的三根手指也弯了回去。
    见人没有停留的意思,干碎松口,“一颗........一颗,不能在低了。”
    沈俞安闻言有些动容,回头看向那珠子,确实给他很特别的感觉,于是从储物袋中拿了一颗灵石递了过去。
    青衣男子面色一喜,迅速的抓过灵石,同时把那珠子往沈俞安手中一塞,生怕他后悔似得。
    收好珠子,沈俞安不再停留,回去时特意在春风楼周围转了一圈,正常的让他不住的皱眉。
    没有抓人的迹象。
    好像自己的逃跑微不足道,还有那两个守卫,好像也没有人发现他们已经消失了。
    楼内依旧欢歌笑语,丝竹声声,舞女卖力的扭腰摆臀,好不妖娆。
    视线转了一圈,没有看见顾砚初,沈俞安垂了垂眸子,眼底一小片阴影,眼中带着淡淡的失望,不知是失望没有看到顾砚初出丑。
    还是顾砚初沉醉在温柔乡。
    轻叹了一口气,转身之间,一双手臂将他抱了个满怀..........
    顾砚初身穿蓝色衣袍,松松垮垮的系了个腰带,露出的胸膛隐隐有着水珠潺动着,稍显凌乱的发丝还湿漉漉的滴着水。
    像是急急忙忙从汤池中爬出来,随便套了件衣裳。
    “师兄在找我吗?”
    顾砚初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声音沙哑,似是压抑着什么痛苦,面色坨红嘴唇却苍白一片,下巴不自觉的蹭着沈俞安的后背。
    “师兄还真是狠心,我在冷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快冻死了。”
    沈俞安浓眉上挑,听到他泡在冷水里,心底有些诧异,下的药有多重,他最是清楚,知道他修为高,特意将几种融合在一起...........
    嘴角不自觉的翘了翘,“春风楼里美人无数,愿意为你解毒的人犹如过江之鲫。”
    顾砚初神情恍惚,双眼通红,好半晌才听清沈俞安说了什么,嘟囔着反驳。
    “都没有师兄好看。”
    沈俞安身量很高,顾砚初从后面环住他,脸刚好贴在他肩膀上,撒娇般的蹭了蹭,声音中透着无限委屈。
    “师兄.........”
    沈俞安瞳孔一缩,就见搂着自己的手臂缓缓向下,一手已经扣在了他的腰带上。
    沈俞安试图挣脱,奈何武力悬殊,被顾砚初死死的拄着手,另一只手趁机.......
    第18章 别推开我
    沈俞安偏过头,眼神不善,语调也冷了两分,“放开。”
    顾砚初脑子混沌,有些听不清沈俞安说的什么,拼命的压制,却接触到他时,就不受控制的想贴近。
    几乎烧尽了顾砚初的理智,不但不放开,反而越搂越紧,踮着脚,伸头去够他的唇。
    可是他不够高,只要沈俞安偏开头,就只能碰到他的侧脸,最多只能碰一下,如同饮鸩止渴,根本不够。
    “砰............”
    不管不顾的扳着沈俞安的肩膀将人压在墙上,指尖灵力化刃,衣带就被丢在地上。
    沈俞安眼神锋利,不冷不热看人时,十分具有压迫感,“第二次了。”
    语气平淡,却字字带着杀意。
    突兀的喉结被按了一下,顾砚初霎时僵了身子,垂眸去看。
    果然,那修长的手指之间夹着半截刀锋,锈迹斑斑,却能轻而易举的穿透他的喉管。
    短暂的清明过后,药效再次席卷,灼烧着顾砚初的理智,令他躁意横生,全身灵力涌动,金丹期的气势爆发。
    压力仿佛有千斤重,几乎瞬间沈俞安呼吸停滞,额间出了细密的汗渍,浑身冰凉打着颤,手中的刀锋再没办法往前推送半寸。
    看着顾砚初握上他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夺了手中的刀,眼中全是苦涩,这就是实力的差距,还是太弱了。
    下一刻,压迫感尽退,沈俞安被拥入带着湿气的怀抱,眼前的人儿,小心翼翼的凑近耳畔,轻声说道。
    “师兄,我不脏,一点都不,第一次抱的是你,第一次吻的是你。”
    顾砚初拼命抵抗着药效,想要抱紧怀中的人,又怕伤了他,不敢真的用力。
    不远处街巷的灯光明亮,人声喧闹,而巷子却幽深狭窄,像是被孤立了。
    顾砚初用尽力气从颤抖的口齿间挤出几个字来,“别推开我,让我抱一会。”
    那几个字,沈俞安居然听出了几分祈求的意味,停滞的呼吸逐渐顺畅,心跳不自觉的减缓。
    侧头看见顾砚初面色潮红,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人却乖乖巧巧的趴在他的肩头,心也跟着软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