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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两分钟过去:
    沈易:“我靠我死了?等我复活,你守住。”
    此话刚出,江砚的小绿坦克也被打死了,两人双双复活在家边。
    沈易:“这炮怎么这么慢啊,子弹飞半天,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江砚:“加星可以变快,加三颗星可以变成手枪打穿铁皮墙。”
    沈易:“啊,我又死了,我靠,就两条命,我第一关都过不去?”
    沈易简直自闭了,这不科学啊,这才第一关啊,这手柄是盗版的吧?他看着那个在屏幕上独自奋战的绿色小坦克,弱弱地转过头:
    “大神,第二关打红色小坦克能加到命救我。”
    江砚百忙之中匆匆转头,就对上了沈易那一双求复活,求救我的猫猫眼,那一瞬间他觉得好像革.命最后的希望压在了他的身上,顿时就觉得他不能让沈易失望,奋力打死了最后一个坦克通关。
    两人都舒了一口气,第二关江砚可谓百般慌忙,一边打坦克,一边守家,一边盯着屏幕看哪里会出现“命”,沈易也屏住呼吸关注状况,直到江砚死了一次,又死了一次,看着失败的页面沈易有些无语:
    “原本能通关的游戏,二世而亡了?”
    本着不服输的精神两人又玩了两局,最后沈易自闭了:
    “大神,我们还是去吃火锅吧。”
    江砚看着那最多打到第三关的战绩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走吧。”
    两人回到江砚家里的时候沈易就听江砚有点儿断断续续的咳嗽,侧头看他:
    “怎么咳嗽了?是不是感冒了?这两天晚上你都在哪睡的?”
    “就在雨棚下有个简易床。”
    沈易一竖眉:
    “雨棚下?下两天雨你一晚上就在雨棚下睡的?怎么也得进屋啊。”
    江砚出声:
    “他们家里的亲戚都住不下,我一个外人怎么好蹭到屋里住?没事儿,估计就是有点儿感冒了,几天就好了。”
    说完江砚就要进厨房却被沈易给拉住了:
    “次次都是你做饭,这次火锅我没问题,我来,你去屋里等着吃。”
    江砚看着自告奋勇的人笑了:
    “真的?那我可进屋等着吃现成的了。”
    沈易笑着推了推他,外加摆摆手:
    “去吧去吧,很快开饭哦。”
    江砚第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坐在屋子里,听着厨房里稀里哗啦的洗菜声,唇角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勾了起来,手下意识搓了搓腿,有点儿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雀跃。
    厨房传来声音:
    “是吃清汤锅吧?”
    “对,清汤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这羊肉买的看着就好,等我切点儿葱姜和香菜末,涮完的汤还能喝点儿汤,正好你感冒了,可以去去寒。”
    吃完饭沈易收拾好了回去,没一会儿江砚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就将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点儿:
    “江砚,你小子还没去医院复查,休个假,人休失踪了?你跑哪去了?”
    江砚刚要说话,嗓子眼就痒的厉害,他赶紧捂住手机咳了两声,可惜这两声很隐约的咳嗽没有逃过津城市局大老板的耳朵:
    “是不是咳嗽了?怎么回事儿?肺部感染是不是复发了?”
    “我说您盼我点儿好吧,就是有点儿感冒,两天就好了。”
    “放你娘的屁,人在哪?赶紧滚回来做检查。”
    “我身边就有个医生,人家还是主任呢,死不了,您放心吧。”
    电话对面的声音顿时和缓了起来,一点儿也不暴躁了:
    “医生?主任?还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追人家去了,我说你小子怎么影儿都没了。”
    江砚头有点儿疼,手抵着额角脸色不太好,没出声,追沈易吗?他连身份都没有坦诚怎么算追呢?如果追,沈易会不会因为他有危险?
    对面的人深知他的德行,叹了口气:
    “江砚,你以前那种不婚不育的想法是不正确的,我知道你一直在追查当年的案子,这件事儿我们一直都在坚持,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儿没有了结你就家也不成了吧?”
    “嗯,我再想想。”
    对面的人险些因为这句话摔了电话:
    “想个屁,要按你的想法一线干警都打光棍,老了直接找个庙集体出家得了,喜欢就去追,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愿意呢?”
    撂下电话江砚就一个人垂头坐在床边,一侧的额角突突地疼着,嗓子也干涩发痛,应该是感冒的症状,他翻了翻床头柜想找出一片止疼药,却发现过来的时候他药箱都没拿。
    手中抓着手机想着问问沈易那里有没有药,手刚落在屏幕上又顿住了,他这算是在追沈易吗?如果是,那他会答应吗?
    像是针扎一样刺痛的头和渐渐升高的体温让他思绪混乱,脑子里一会儿是每天在他面前会为了一点儿吃的笑眯眯叫他大神的沈易,一会儿是医科大标本实验室中那个每天都很开心的负责保管钥匙的医学生。
    他记得沈易大三之后人生的每一个重大时刻,沈易早已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陪伴他度过了至亲去世后最艰难的一段时光,融进了他的生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却始终不敢主动去认识沈易。
    如果现在的沈易知道他不动声色地跟着他关注他这么多年,怕是会觉得他是个变态吧?苦涩的弧度爬上了江砚的唇角,最后他实在太疼也太累了,怎么睡过去的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