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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小孩子,非要出来陪我们找工作,让他跟在后面自己玩儿就好。”
    领路的人终于放心下来,介绍到:“造纸工艺还是比较复杂,制浆、抄纸、涂布和最后的加工,每一道大工序中间又包含数道小工序……”
    行过正在运行的车间,张雩估计按照这样庞大的生产量,造纸厂半年或者一年产生的废水量定然不可估量。
    如果这些废水得不到较好的处理,造成的损失无法可想。
    一想到这里,张雩便已经有所决断,他忽然走到一行人最前面,对领路的人说:“叔,有卫生间吗,卫生间在哪里?”
    陈岁里凭眼神猜到了张雩的打算,便等着领路人的回答,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这层楼没有卫生间,要到七楼才有。”
    “那你就自己去吧,这么大人了,等会如果找不到我们就先去大门口等着,我们很快就下来。”
    “知道了。”
    陈岁里瞧着张雩的背影走远,又才跟着领路人往前,再时不时问上一两个问题,显得更加诚心。
    张雩先上了一层楼,避开视线之后又从楼上电梯直达一楼,在电梯口外的分布图大致了解了造纸厂的构造,精准定位到废水处理部门。
    还好,不是很远,陈岁里刚才的话给了他足够的时机。
    造纸厂废水在生产过程中会有回收、处理、再用,但仍有大量废水排入水体,造成污染。
    这些废水能够达到处理标准还好,如若不能,便既会影响水生生物的生存,长此以往还会影响到附近居民生活的质量。
    废水处理部门人流不断,张雩很难混进去,他便候在一旁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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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惟州守在出口附近,又听见脚步声,便闪躲到了墙边的红花蕉背后,借由庞大的叶片遮挡自己的身形。
    王端“啧”了一声,看似是在跟身边的沈茹说话,实则是在说给殷惟州听。
    “你说,馆主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头疼,据说昨晚他还梦见了他许久未见的女朋友…”
    “刚好我昨天夜里就在窗子边上,发现总有人喜欢偷偷摸摸,半夜里出去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人为?”
    王端走下台阶,不疾不徐道:“你说是吗,殷队长?”
    他漫不经心的闷笑一声,就站在那里等着殷惟州自己走出来。
    “馆主已经知道是你们做的了,还不如现在乖乖站出来,我或许还可以留你一条命。”
    殷惟州无比泰然的站在小径中央,沉声道:“你就这么确信自己站对了队?”
    “站队这种事情,不存在对错,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就行”,王端不欲再和殷惟州多言,毕竟现在这个机会,他可是等了好久。
    沈茹的长刀迎面而来,姜亦不打算再躲下去,从蕉叶后现身,袖中的手术刀霎时间掷向对面,分散开来。
    沈茹和王端分神去躲,姜亦趁机拉过殷惟州要跑,却被人拍拍手背,安慰道:“没事,他们伤不了我,更何况张雩他们应该快回来了,要是出口被王端守住,他们回来的时候可能会吃亏。”
    姜亦眼神一冷,“好,那我帮你。”
    殷惟州的白绫从袖中放出,磅礴力量意图将对面的敌人牢牢包裹,可沈茹的长刀也不甘示弱,总是在关键节点将白绫撕碎,使得之前努力付诸东流。
    王端一面应付眼前的白绫,一面转身对身后三人吼道:“不过来帮忙,是想等死吗?”
    邓云被迫上前,却又被殷惟州狠厉的眼神威胁到。
    不行,不能去。
    要是殷惟州撕破脸把他之前叛变的事情说出来,那他回去就完了。
    邓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看似是上前帮忙,实则故意撞上殷惟州的白绫,后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甩到墙上,晕了。
    “废物。”
    方氏兄妹则是直接被姜亦的手术刀吓住,盯着近在咫尺还插在窗棂上的刀片发抖。
    王端忽然加深了笑容,意味不明的盯着姜亦看了两眼,又对着殷惟州道:“那我们就看看,今天的赢家究竟是谁。”
    他一定会成为第一个找到照片的人。
    第020章 痕迹美术馆(11)
    每个人技能不尽相同,所以使用时长往往也因人而异。
    就好比陈岁里,外婆的现身时常一般在三十分钟,使用能力,则会缩短为十分钟。而殷惟州的技能综合下来维持时间在十五分钟左右。
    因此可以简单看出,攻击性技能在不升级情况下,维持时间与技能本身存在很大关系。
    王端侧身避开殷惟州的攻击,石子路面顿时尘土飞扬,趁着这个间隙,他还无所谓的对着姜亦道:“不知道你这两只袖子,能装下多少手术刀。”
    姜亦:“不用很多,让你爬不起来就够了。”
    只见殷惟州突然之间攻势渐猛,王端和沈茹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便听王端道:“方信,去叫人!”
    姜亦的最后一把手术刀被他看准了时机,和沈茹的长刀纠缠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沈茹失去了优势,被殷惟州的白绫捆缚在原地,不能动弹。
    到了最后,只剩下王端一个人,事情就简单多了。
    殷惟州想最后再给方氏兄妹一个机会,便道:“王端承诺会带你们出去吗,我也可以。”
    “跟了他这么久,想必你们也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若是有一天真正大难当头,他最在乎的必然只有他自己,而你们成了别人的探路石可能都还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