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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他没有料到沈乐安会如此行径。
    秦砚指腹微微施了一点力气,怀里的人身体颤了颤,嘴里的动作也滞了一分,凶恶的猛禽眸色暗了暗,反咬一口反击回去。
    男性之间的博弈大部分时候在于绝对的武力值对抗,但ao体质差别不提,以沈乐安这种体质,也是绝对难以比得过秦砚的。
    但沈乐安绝大多数时候都不会以卵击石,而是以智力取胜,哪怕是有点胜之不武,手段有点缺乏道德底线。
    秦砚被人拿捏了要害,此刻身体也有些许僵硬,看了眼眉眼艳红的omega,控制住他不安分的手,抿了抿唇。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生理需求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只不过他一向克制,不会随意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饶是如此,因为沈乐安大胆的举动,那东西还是难堪地给予了反应,这让秦砚难得生出了几分狼狈之色。
    沈乐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秦砚没什么表情,声音还有几分低沉:“我不会动你。”
    他的反应和那活跃的信息素分子反差感极强,沈乐安笑问:“为什么?”
    omega难得乖顺地没有反抗,秦砚松开手,只道了一句:“我们还不适合做终身标记。”
    沈乐安虽然看淡abo世界里面信息素的一些东西,但常识还是有的。
    终身标记顾名思义,一旦一个omega选择和alpha做了终身标记,那发情期相当于和这个alpha进行了绑定,想要剔除,需要专门做手术。
    做这个标记的还有个条件,就是ao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alpha的那玩意弄在omega的身体里的同时进行标记。
    这玩意还有致孕的可能,可谓让沈乐安大开三观。
    沈乐安没想到秦砚竟然会想到这一层,又有点微妙的觉得这人不会就把x生活当成度过特殊时期的任务吧?或者以后也许变成和伴侣生小孩的无奈之举?
    不过以秦砚的个性,这些也不是不可能。
    沈乐安这辈子大概都没办法理解秦砚的想法,不过他也没打算和秦砚共鸣,箭在弦上,找到合理的方法解决就行了。
    腺体处传来阵阵刺痛,是没有及时纾解的反应,沈乐安吐了吐气,轻轻推了推alpha坚实的手臂,“你把床头柜的第一个抽屉打开。”
    沈乐安身上穿的是秦砚没穿过的新衬衣,此刻虽然不至于扣子崩坏,但也是皱巴巴的,秦砚敛回视线,依他所言,伸手过去,开了抽屉。
    里面的东西大喇喇地出现在alpha的眼前。
    沈乐安的意图昭然而揭,又堂而皇之地摆在明面,动作也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秦砚喉结滚了滚,又被那不安好心的分子抚上脆弱的喉口,只是柔软的唇瓣轻轻一碰,便轻易击溃alpha冷静与自持。
    “你什么时候买的?”哪怕克制之下,秦砚依旧听出来自己声音里面的暗哑。
    “忘了,”沈乐安欣赏着他难得的失控,随口道,“几天前吧。”
    其实早有准备,只不过这人太过严肃,仿佛和风月无关,所以一直只做压箱底的东西罢了。
    alpha那一双眼睛荡漾着汹涌的、浓烈的蓝色,比汪洋大海还有来的深沉无边,眼睑处弥漫着失控的薄红,鼻翼翕动,充斥着不平稳的呼吸,薄唇紧紧抿着,控制着情绪。
    他控制不住这样言辞与行动都表达直接的omega,也抵挡不住他的直白。
    omega发亮的双眸与嘴角扬起的笑意明明白白的表达着他的欢喜,黏糊糊的动作让秦砚不免想起来在医院时,omega半睡半醒间的依赖。
    虽然他们刚刚吵了一架,但伴侣之间有矛盾也是正常的事情,不可否认,这段时间以来,沈乐安还是很乖的,除了有时容易嘴硬之外。
    沉默良久,秦砚垂了垂眼皮,抬手,捻了捻他的耳珠,“下次不要随便说那样的气话。”
    敏感的部分被人拿捏,沈乐安感觉到了这种酸爽,撩拨的动作也彻底没了,整个人都有点麻。
    后颈处的腺体也尤其不安分,红酒的气息愈发浓郁,搅乱不算清醒的神经,让人有点晕眩。
    见他默认,秦砚略有点满意,吻了吻他的唇瓣,又道:“我决定回一趟家,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回?”
    既然决定关系再进一步,还是需要和家里再见见面,不过以沈乐安应付长辈的本事,秦砚觉得这并非是什么难题。
    沈乐安也没听清他说的话,只囫囵应下,身体有点不受控的开始发热,是发情期开始汹涌的征兆。
    潮涌一样的信息素从身体内部喷涌而出,一阵一阵密集而来,沈乐安呼吸不稳,人也有点轻飘飘的,似是发热,又似坠入冰窖的冷,只能顺从地迎合着alpha的动作。
    alpha转为主动时,动作与姿势都尤其强势,步步逼近,仿佛不容许任何的后退。
    自古博弈都是一来一往,但沈乐安眼下正值虚弱,和年轻气盛的秦砚自然是难以匹敌。
    事实证明,人对某一件东西的欲望需求是在得到这件东西之前的那一刻是真正达到巅峰的,爽完一次之后,沈乐安只剩下满心的疲倦和困意,尤其是自己还经历了一次持久的临时标记。
    alpha信息素的注入比之前的哪一次都来的兴奋,宛若横冲直闯不守规矩的暴徒,一点礼数也无,没有所谓严谨和知礼,只有暴力和无礼的撞击,想开凿隧道的石头,没有目的的乱闯,有没有尽头不知道,沈乐安是觉得自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