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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他顺手抄起旁边一个拖把,越过时无双身前哭得震天响的男孩,劈头盖脸的朝她砸来。
    时无双将膘肥体壮的男孩一把推搡过去,同时侧身灵巧的闪躲,在对方一击不成,折身回来时,她一脚狠狠朝着男人的裆部踹去,同时抡圆了巴掌,使出浑身的力气扇了出去。
    第161章 深渊
    男人被她扇得一个趔趄,再加上裆部剧烈的疼痛导致他失去了平衡,身体旋转了半圈,脑袋咚的一声砸到了地板上,疼得哎哟直叫唤,杀猪似的嚎叫,半天都爬不起来。
    “嘶,好疼。”时无双甩着手,大刀阔斧的坐到了一旁的破旧烂沙发上,呲牙咧嘴的朝手掌吹着气。
    虽然她报了刚才被打的仇,可这男人实在皮糙肉厚,震得她手发麻。
    下次还是得拿个武器。
    似乎是因为时无双狠狠削了一顿中年男人,将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嚣张恶毒的男孩被震住了,呆在原地,一时甚至都忘记了哭嚎,只傻傻的瞪着她发呆。
    时无双懒洋洋的扫去一眼,小胖墩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畏畏缩缩的抖了一下,生怕时无双下一秒就会暴起将他胖揍一顿。
    “去,把家里牛奶都给老娘端上来!”
    时无双豪情万丈的吩咐。
    小胖墩嘴唇动了动,正要反驳,却被时无双一记冷眼钉在原地。
    时无双动了动身体,作势要揍人,小胖墩如临大敌,连滚带爬的跑到房间,手忙脚乱的将装牛奶的箱子抱了出来,远远的滑到了时无双面前。
    她取出里面的牛奶,左右开弓,牛饮一般吨吨吨的灌。
    小胖墩急眼了,拔高了嗓音叫喊:“那是我的牛奶,你不准喝,不准喝!”
    他坐在地上撒起了泼。
    时无双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男孩愣了下,随后哭得更大声了。
    那边,晕晕乎乎倒在地上的男人终于缓过神来,慢慢坐了起来。
    小胖墩瞬间像是找到了庇佑的小鸡崽,巴巴贴过去,嗓音尖锐的告状:“爸爸,赔钱货疯了,她打我!还喝了我的牛奶!”
    男人怒不可遏。
    还没等他兴师问罪,时无双直接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挥了过去,抽得男人嗷嗷直叫唤,抱头鼠窜。
    连小胖墩也挨了几鞭子,胡乱哭喊着求饶:“别打我了,牛奶都给你喝,我不要了嗷嗷嗷。”
    他扯着嗓子,哭得像是杀猪。
    “闭嘴,再叫唤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时无双凉凉威胁。
    小胖墩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惊恐几乎能从瞪大的眼睛里溢出来。
    时无双毫不手软。
    记忆中,王盼娣没少被一家人磋磨。
    打骂都是家常便饭,哪怕是小胖墩这个小她将近十岁的弟弟,都可以随意的踢踹她。
    小胖墩虽然年纪小,可生得壮实,力气也不小。
    相反的,王盼娣或许是常年营养不良,整个人瘦得弱不禁风。
    时无双只是教训了这父子俩一顿,现在就觉得气短胸闷的,体力不支,像是跑完三千米一样难受。
    显然,王盼娣的身体素质很差。
    如果不是因为她去了一回修真界,熟知人体穴位,知道打哪能让人痛不欲生,加上招式套路,才能威慑住两人,否则真要打起来,别说是那个中年男人了,哪怕是王光宗这个力气贼大的小胖墩,都能牟足劲一脑袋把她给顶翻。
    时无双喝了几袋牛奶,这才感觉好受了些。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眉头蹙起。
    太瘦了。
    手腕瘦得似乎一折就能折断。
    这样的身体素质,面对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毫无胜算。
    但她方才的举动,已经震住了他们。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这男人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纸老虎,被时无双连踹带扇加抽后,看她的眼神怨恨有,愤怒有,更多是畏惧和恐惧。
    “去,给老娘做顿好的,没有肉,我就把你儿子的耳朵割下来下酒。”
    时无双阴恻恻的威胁。
    男人吞了口唾沫,心有余悸,看了看时无双,又看了眼成了哑炮,只敢下雨不敢打雷的小胖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灰溜溜的钻进了厨房。
    “小王八,给老娘来点助兴节目,背首唐诗听听。”
    时无双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翘着腿,一副小人得志的做派,大喇喇吩咐。
    小王八敢怒不敢言,只能抽抽噎噎的听话,一首静夜思被他背得磕磕绊绊,时无双也不在意,享受着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还是当反派爽。
    什么狗屁心魔,以为她要当逆来顺受的王盼娣?
    笑话!
    很显然,跟这些人讲不通道理。
    没关系,她也略懂一些拳脚。
    谁厉害,谁就有话语权,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咔咔……
    门口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开门声,时无双闻声望去,那人是“王盼娣”的母亲,一个被时代糟粕腐蚀了思想,扭曲了本性的女人,可恨又可悲。
    面对丈夫和儿子,她总是伏低做小,笑脸讨好。
    可他们从不感恩她的付出,对她呼来喝去,颐指气使。
    面对比她更弱小的存在,她就像是吹了气的皮球,形象一下就变得高大起来,能使唤女儿做一切家务,和她一起伺候那对半残废父子,且仗着长辈的身份,理所应当的对王盼娣下达一系列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