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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节
    展君魅一想起她身子这般娇弱,便更是怜惜她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柔能克刚吧!
    上官浅韵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身上一暖和,人也就犯困起来了。
    等展君魅气完,他怀里的人儿也已进入了梦乡,他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勾唇无奈一笑,她啊!可真是他天生的克星。
    ------题外话------
    凡云玲书友群220188597
    ☆、第一百五十九章 对上龙家人
    翌日
    持珠一早就在桃夭外等上官浅韵起身,可他们夫妻似乎冬日都爱懒觉,天都大亮了也还没开门。
    墨曲如被霜打的茄子般,蔫了吧唧的打着喷嚏到来,鼻头红红的,眼睛里没了往昔的神采奕奕,似蒙上一层水雾,瞧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持珠望着这样楚楚可怜的墨曲,她终还是心软的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昨晚冻着了,得了伤寒。”墨曲今儿的精神是不怎么好,可能得到持珠一句关心的话,他忽然觉得这伤寒得的挺值。
    至少,他心里不怎么恨他那倒霉师弟了。
    持珠也就关心墨曲一句,而后便又变回那个面无表情的她。
    墨曲似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持珠,拿着手帕掩嘴咳了两声,面容憔悴问道:“他们还没起身?”
    持珠看了精神不怎么好的墨曲一眼,淡冷的点了下头,而后说道:“你先回去休息,驸马起身后,我会转告他,你来找他有事。”
    “嗯,这样也好。”墨曲点了下头,望了持珠一眼,便转身捂着嘴,一路咳嗽着走了。
    这真是病来如山倒了,他也是能医不自医,喝了药,还是没精神。
    持珠望着墨曲离去的背影,有些不太放心,提剑跟了上去,果然见墨曲虚弱的晕了过去。
    墨曲本来就是有一点点虚弱,别说走路了,就是和持珠再过两招也不成问题的。
    可既然持珠不放心的跟上来了,他又怎能辜负美人恩呢?
    持珠自后伸手接住了墨曲,见他脸色潮红,伸手一探他额头,果然是滚烫的。
    墨曲本来是指望持珠抱他回墨苑的,就算不抱着,那扶着也行啊!为什么要扛在肩上?他要被颠吐了。
    持珠是扛起墨曲就要走,可却被出来的飞鸢喊住了。
    飞鸢疾步走过去,指着那病晕的墨曲,嘴角抽搐道:“你就准备这样把他送回去?”
    “嗯!”持珠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飞鸢同情的看了墨曲一眼,摇头叹气道:“持珠,他在生病,你这样他会很不舒服的。”
    持珠皱了下眉头,弯腰将墨曲放下来,搀扶着可说是要硬拖了,抱着……似乎有些怪怪的,那她还是背着吧。
    飞鸢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持珠背着墨曲轻轻松松的离去。
    就算墨曲不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可也是个大男人啊,持珠这么轻易的背走了墨曲,倒是让她有些汗颜了。
    她,估计连公主也背不动。
    因为墨曲见色忘义,所以,等展君魅起床后,就没见到墨曲了。
    而墨曲因色智昏,也忘记找展君魅要说的正事了。
    所以说,兄弟是不靠谱的,见色就能忘义,重色还能轻友。
    展君魅是用过早膳后,没等到墨曲来。
    用过午膳后,也还是没见墨曲来。
    等用晚膳的时候,墨曲来了。
    飞鸢见墨曲气色好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不少,可见持珠一日不离床榻的照顾,还是有点用的。
    展君魅见墨曲来了,便握着她的手,眸中笑意温柔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嗯,早去早回。”上官浅韵轻拍拍他手背,笑容温婉望着她,希望他能早点回来。
    展君魅抱了抱她,才松开双臂,起身随墨曲一起离开。
    持珠随之进来,单膝跪地禀道:“唐胭怀的不是上官羿的孩子,她侍寝的日子,和医案的月份对不上,那名一直伺候她安胎的御医,受了她不少赏赐,才敢冒着杀头之罪,帮她多说了一个月身孕。”
    “多说了一个月份?”上官浅韵记得,宫中最得宠的是红樱,而红樱是唐肜的人。
    上官羿其实也不笨,知道比起唐昆那只老狐狸来说,唐肜显然好合作多了。
    至少唐肜与他合作,从来都是银货两讫的交易,不包含任何人情在其中。
    可唐昆的想法却与唐肜不一样,他想用最薄少的本钱,换去更大的利益。
    持珠垂眸又禀道:“太皇太后身边的害虫已除尽,只不过……山都王的身边,似有一些细作。”
    “这是正常的,南露华不会放心任何一位王爷,所有王爷的身边,都少不得她精心挑选安插过去的细作。”上官浅韵神情淡淡道:“提醒十七一声,让他防备着那些细作就好,不必急于铲除。”
    “是!”持珠领命退下。
    飞鸢在持珠离开后,便望着上官浅韵,问出了一个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公主,您为何忽然远着容雅了?”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飞鸢,她没有回答飞鸢的疑问,只是对她说一句:“忠心,太难久存。”
    飞鸢不太解其意,可也不敢再多问,只得低头行礼退下。
    公主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容雅不忠诚了?还是在质疑她的忠心?
    上官浅韵在飞鸢走后,她便起身走到窗前,伸手打开后窗,对着漆黑的夜幕,启唇淡冷道:“去帮我杀两个人,他们死后,你便自由了。”
    “名字。”黑夜中,传来一道清冽的声音。
    上官浅韵望着浩瀚的星空,那上面的明月真是清寒,她对月幽幽一叹,说出了两个名字:“上官心畅,上官书杰。”
    黑暗中的人沉默良久,才冰冷的轻笑一声:“你让我去杀两个死人,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从不拿正事开玩笑。”上官浅韵的神情很严肃,望着不知名的黑暗中,她声寒似冰道:“这两个人都是炸死,至于他们如今在哪里……这是你要做的事,我不可能耗费人力,去帮你查找出他们二人的行踪。”
    “好吧,我亲自去查,一个月后,我提他们的人头来见你,希望你能交出我家传之宝,自此你我便两清了。”黑暗中的人,说完这些话,便没了声音。
    上官浅韵刚才感觉起风了,想来是那人离去了,她对着夜空,轻轻的吐出两个字:“自然。”
    只要他帮她杀了前持令尊主上官心畅,和前任上官氏宗正上官书杰,她自然就和他两清了。
    墨曲找展君魅也没有事,就是告诉展君魅三日后,龙家人要见他。
    展君魅没想到龙家人竟然会如此之快要见他,望着墨曲淡淡应了声:“知道了。”
    墨曲可有些不太放心他,故而说:“那日我陪你去吧?”
    “不用。”展君魅淡淡道。
    墨曲望着他无奈一笑,伸手交给他一物,交代道:“以防万一,不必对他们讲道义。”
    “嗯!”展君魅伸手接过那个精致的长形银盒子,他知道这里面有毒针和毒烟,无论对方武功多强悍,都躲不过。
    墨曲瞧着天色也不早了,便拍拍展君魅的肩,便转身离开了凤仪阁,他的伤寒可还没好呢,可要早点回去休息了。
    展君魅也转身回了凤仪阁,回到凤仪阁时,见到床上的人儿安静的沉睡着,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脱了外袍,躺进了被窝里。
    上官浅韵装睡一动不动,那怕被展君魅抱在怀里,她也还是安静沉睡着。
    三日后
    展君魅一早离开了大将军府,骑马赶赴咸阳,因为龙家的人,此刻正在咸阳城。
    上官浅韵去找洛妃舞说话,三个孩子在一起躺在床上,她们二人也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今儿上了冻,天气更冷了。
    洛妃舞是怕了上官浅韵家的小丫头,这回可是看好她的儿子了。
    上官浅韵怀里抱着她家宝贝女儿,逗着她家儿子,旧话重提道:“表姐还不打算反击吗?”
    “且等等看。”洛妃舞暂时不想去掺和唐氏之事,她只想看着儿子安稳的过日子。
    上官浅韵抬眸看着洛妃舞,问道:“表姐可会驭兽?”
    “驭兽?”洛妃舞抬眸望着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曾尝试过。”
    “唐肜的驭兽术,是在唐氏中最杰出的,你父亲是他的堂兄,想来,表姐你也有可能会继承这种天赋。”上官浅韵是见识过唐肜驭兽的本事的,的确比花镜月高明许多。
    “唐肜?”洛妃舞记得那日出现的红衣男子,似乎便是奉唐肜之命而来的吧?
    “唐肜如今已是浴火宫的尊主,地位尊崇,是绝不会再回唐氏的。”上官浅韵的意思就是说,只要洛妃舞也有驭兽天赋,她与花镜月夫妻二人,便可在唐氏站稳脚步,地位尊崇。
    洛妃舞低头望着怀里的儿子,心里已渐渐明白,上官浅韵这是在提醒她,这回出事的是她父亲,下回……也许就是她怀里的小家伙了。
    上官浅韵知道洛妃舞是个聪明的女子,既然她已想清楚了,她也就不多言了。
    而当晌午时,她们一起用了午膳,唐晏也来了。
    唐晏极其喜欢孩子,每日都要来看看几个孩子,平日是两处跑,今儿倒是不用了。
    展瑶华还是很粘唐晏,一见到唐晏就让唐晏抱。
    唐晏连自己的外孙都抱不上,不是抱不动两个孩子,而是展瑶华太会欺负唐信修了,每次见面,只要她一靠近唐信修,唐信修准会挂彩。
    久而久之,大人们就防止着他们两个小的靠近,就怕再发生血案。
    而展君魅也已抵达了咸阳,在咸阳城一座宏伟的大宅里,与龙家人初次碰面。
    龙家人在见到展君魅之时,很是激动的单膝跪地,低头齐声喊道:“见过少主。”
    展君魅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老者,他是龙家最忠心的仆人,曾经便是他抱着他,一路互送出了龙家,在抵达天竺与波斯交接地,他们被分开了。
    而他被路过的佛图澄救下,带回了天竺,多年以来,他一直以为这个老管家死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并且还回到了龙家。
    龙管家最先起身上前,神态恭敬,拱手激动道:“少主,老奴总算找到您了,你和家主长得可真像。”
    展君魅望着另外两名老者,他们似乎是龙家的两位长老吧?他对他们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那两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上前,拱手行礼道:“属下见过少主,欢迎少主归来。”
    展君魅抬手淡冷道:“不必对我行礼,我来此见你们,只是为了脱离龙家,我不想去为了一段延续千年的恩怨情仇,如父亲一般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少主,您怎可有这种想法?”龙管家最先情绪激动道,他好似不认识这个孩子了,他怎么会变得这般冷血无情?父母之仇,灭门之仇,他竟然都可以轻易放下不去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