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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0节
    “好字。”易明远看了又看,忍不住的夸了起来,“你这刻字的手法不错,刀峰华丽而流畅,嗯嗯,你写的字也是这样的吗?”
    “非离可以写一幅字。”
    “也好,景栾,去拿笔墨来。”
    “好咧,师公等等我,马上就取来了。”景栾屁颠屁颠的就去取了,为了爹地,小小的他也是拼了。
    一会的功夫,东西都齐了,一纸宣纸铺展在茶几上,简非离执了毛笔蘸满了墨,大笔一挥,刷刷点点间,客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手上。
    一字。
    又一字。
    字字潇洒不羁,风骨卓然,很漂亮。
    “嗯嗯,这个字与你刻的字笔锋差不多,不错。”
    “这最后一个捺点拐得好,拐得妙,哈哈,不错不错,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字居然写得这样好,景栾,以后你也要写这样的一手好字,才不给师公丢脸。”
    “好咧,景栾一定好好跟爹地学。”
    景栾一声‘爹地’,瞬间又把大家拉回了现实中,易明远的脸色又冷了下来,“这幅字还不错,拿去裱了挂在那面墙上,对了,这印章再来一个草书的,那才气派。”
    “好的。”简非离自然是应了,不过一枚印章罢了,只要易明远肯把英子交到他手上,刻十个八个他都乐意。
    “简非离,你什么时候会刻这印章的?为什么我今天才知道?”英子却是好奇了,今个是第一次知道简非离的毛笔字写得这样好,原本以为他只是钢笔字写的好呢,现在,不止是字好,还会刻字,那印章还真是投师父所好了,师父平时最爱搜集印章,可惜搜集到的刻的都是别人的名,这次是刻着他自己的了,就更喜欢了。
    简非离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女人对他的了解真的是少之又少,当年,就是相中了他的精子了吧。
    除此之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有时候想,若不是她给他生了景栾,他真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我很小就会了。”
    “很小是多小?”
    “七八岁的时候就会刻了,不过刻的字一点也不漂亮,歪歪扭扭的。”
    “那你这个是什么时候刻的?”
    “这几天。”
    “呃,这玉哪来的?”
    “对,这玉哪里来的?是不是景栾这个臭小子给你找的。”易明远也加入了质问简非离的队伍中。
    “是景栾找给我的。”不然,他受伤了不说,他对沙州岛根本不熟悉,找块玉在t市于他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在沙州岛这可就是难事了。
    “原来是景栾帮你,那就没什么稀奇了。”老爷子一副嫌弃的模样。
    那边,景栾看不过去了,“师公,虽然我知道你喜欢印章,虽然也是我告诉爹地的,可是这沙州岛上不止是景栾知道哟,每个舅舅都知道呢,那你也让他们刻个给你?”
    顿时,全客厅的男人都瞪向了景栾,他们哪个也不会刻呀,若是论打枪论挥刀个个都不在话下,可是刻印章这活计,他们不行,自认甘拜简非离下风。
    这世上的有些东西,也是靠天份的,不是你想学就能学得来的。
    简非离给了儿子一个微笑,还是景栾最最聪明,他的儿子,绝对是最好的。
    易明远也语结了,“反正,再给我刻一个草书的。”
    “好。”简非离无奈的应下,看看易明远再看看英子,怎么就觉得英子的性格象易明远呢,有时候霸道起来就是这样的无理,让你不想同意也得同意。
    说说笑笑间简非离才渐渐的融入了这个奇妙的大家庭。
    夜色深了。
    茶也过了几轮。
    简非离头上的伤还没有好彻底,而且是因为英子才受了伤的,看在他受伤的面子上,易明远这才放行了。
    走出沙州岛的聚会大厅的时候,简非离长出了一口气,怎么就有一种女婿见老丈人的感觉呢,怎么也比不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易明远这关,任重而道远,还要继续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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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8章  番外:勾夫手记(193)
    “爹地晚安。”比起简非离,景栾小朋友却是无比欢脱的,在他的认知里,师公能这样对爹地,已经算是很有进步了。
    简非离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这才缓步走进了卧室,英子还没回来,他拿了睡衣丢在床上就走进了浴室,准备洗洗睡了。
    头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没有好彻底。
    但是现在,他已经可以如正常人那般的正常走动正常做事了,但是,头上的伤处还不能碰水,还需要慢慢的将养。
    洗了个热水澡,才一推开浴室的门,迎面正好是英子回来了。
    一张小脸上写着疲惫憔悴,惹人心疼,简非离知道,一定是诺言还没有消息,所以,英子才是这个表情。
    “饿了吧?”随意的擦着身上的水珠,他轻声问她。
    英子扫了一眼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他瘦了。
    至少比他们初初认识的时候,还有比他们在t市重新再见的时候瘦了好多,心底里泛起了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我不饿,你呢?”
    “我晚上吃得很饱,倒是你一直没吃什么,不如,我去给你下一碗面?”易明远回来了沙州岛聚餐,虽然所有人针对的都是他,不过他却是很惬意的吃得很饱,倒是英子没吃什么,英子坐在他正对面的易明远的身边,他布不了菜给她,却看得清清楚楚,女人有心事,他知。
    “不用了,我困了,想睡觉。”
    “那好,去洗澡吧。”简非离随手把手巾丢进浴室就转向了卧室,也许是动作幅度有些大,腰上的浴巾的一角刚刚好的刮在了门把手上,“刷啦”,浴巾落地,也把他精壮的身形暴露无遗。
    “啊……你干什么?”正要跟随他进去的英子一声惊呼,一张小脸刷的就红了。
    简非离原本还有些不自在,他也没想这样露个彻底的,真的只是一场意外罢了,可是当转头看到脸红的英子时,不由得笑开,“又不是第一次见,你还怕我强了你不成?”
    英子的脸更红了,如同染了胭脂一样,“景栾在呢,你别胡说。”
    “呵呵,景栾睡了,他看不见,再者,你孩子都生了,这会子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想当初,处处算计他爬上他的床的可是她呢。
    “你……你流氓。”英子垂下小脸,小手推着正悄然靠近自己的男人,心跳开始加快再加快,快的让她有些受不了。
    一股熟悉的女人的幽香入鼻间,简非离心神一荡,这些日子因着他的伤,两个人虽然是睡在同一间房间同一张床上,可是,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从来也没有越雷池一步,但是这会子,属于他的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真的开始反应了。
    长臂轻轻一揽,英子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怀里,“你放开我。”
    “要景栾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我放开你?那时,你很喜欢主动。”有时候想想这个女人当初接近自己的目的,简非离就有些咬牙切齿,他堂堂简氏的执行总裁,每天经手的款项数以千万计,什么阵仗没见过呢?
    他却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女人把他当成牛郎般的对待,要从他身上截走的只是精子,而非他这个人。
    那些,分明就是对他男性尊严的赤果果的挑战,若不是看在景栾的面子上,他早就想狠狠的打她一个屁股开花了。
    英子咬咬唇,“简非离,你小心眼,多少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你居然还提。”
    “呵,我为什么不能提呢?提一下是让你长长记性,也让你知道你是欠了我多少呢,嗯?”他说着,长指轻挑,便挑起了她的下颌,让她只能被迫的仰起小脸对望着他的一张俊颜。
    如墨的长眉,英挺的鼻子,绯薄的唇,加上简非离一双若幽潭般的眸,所有的所有组合在一起就拼揍出了此刻清俊若神邸的男人。
    不得不说,他是英俊的,更是最惹女人心跳的那种款儿,只是这样看着,英子都有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更何况,此时的男人身无寸缕,正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小脸上,一付非要她给一个说法的姿态,让她心尖尖都狂乱了起来,“简非离,我给你生了景栾了,你还想怎么样?”
    “呵……”简非离轻笑,不得不说,这样强势的英子是惹眼的,也是他一直以来不讨厌她的原因吧,太弱的那种款的女人他见得太多了,也早就没兴趣了,大抵就是她这样的与众不同的味道吸引了他吧,“那不如,再生一个?”
    “滚。”
    “那时是你算计我生的景栾,如今,怎么也要给我生一个吧,这次,是我自愿的。”
    他邪魅的声音就在英子的耳边,仿如一缕烟,轻轻袅袅的钻进她的耳朵里,然后,越钻越深,深到渗入到了她的骨子里,再也割除不去。
    “给我生一个吧。”
    “给我生一个吧。”
    他要她给他生一个。
    “不要。”她低喃,她如今,又有些担心与他一起了,她早就习惯了沙州岛上这样的杀手生活,让她走进他的世界过他那样的生活,她担心自己吃不消更不习惯,还是沙州岛好,人少,少了勾心斗角,也少了弯弯绕绕,现代社会虽然先进,可是那复杂的人际关系只要想想,她就够了。
    “可我就是想要。”
    “那你自己个生呗。”英子白了他一眼,坚决不妥协。
    “呵,生孩子是男人女人合作的结果,而且,女人该有的我都没有,不过,男人该有的我都有,所以,只要我助力你,孩子一准就有了,说说看,再生一个你是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呢?”简非离手指摩梭着英子的脸蛋,滑腻如腻的触感诱发着他身体里的男性荷尔蒙正在迅速的攀升再攀升。
    “我不知道,我有景栾就好了。”英子娇软的低喃,只想逃离他的怀抱,再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
    “可我觉得不够呢,应该再给景栾一个妹妹,那样,就完美了。”他们一子一女,那才是一个最完美的家庭,“你想象一下,一个象你的小女孩,你给她买裙子买发卡,每天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带出去玩,多惬意。”
    英子的脑海里顿时自动生成了一个小女娃穿着蓬蓬裙欢脱的走在自己身边的画面,果然很好看很诱人。
    “就生一个,给你做玩具。”简非离继续下一剂猛药,一点也不嘴软。
    英子恍惚的功夫,有唇就落了下来,落在她的唇上,濡湿两片,搅着她的世界顿时泛起了层层的涟漪,再也拨散不开。
    一边深吻,一边打横一抱,英子不知不觉的就落在了男人的怀里,晓是她平时再强势,这会子也不过是一个正常的小女人了。
    长长的发垂在脑后,如同泼墨一般写成了一幅绝美的画,身子被放落在大床上,她的发也重新铺展在了碎花床单上,大手欺上了小手,两只,也把她的身体写成了大字形。
    那一晚,直到沉沉睡去,直到隔天早上醒来,英子都是恍恍惚惚的,甚至想不起来简非离是用什么手段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她就地正法的。
    总之,糊里糊涂的一切就发生了。
    碎花的床单上,她醒了,男人就在身边,依然还是身无寸缕,一只手自自然然的搭在她的腰上,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指腹上的那种粗砺的粗糙感。
    静静的看着,许久都移不开视线,或者,压根就没想移开吧,就想这样看着他。
    男人太好看了也是罪,至少现在于她就是罪了,她何曾这样大清早盯着一个男人移不开视线呢。
    可是心口,就是有什么压在那里,让她怎么也移不开。
    “好看?”那双一直轻阖的眸不知不觉中悄然的打开了,男人的声音也飘了过来。
    英子悚然一惊,她竟是连他什么时候醒的都不知道,“阿郎,师父可能要考验你了。”这话,其实昨晚她就应该说的,这也是她昨晚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却被简非离的‘色诱行动’给打乱了,但是到了这会子,不说也不行了,因为,很快易明远就会派人叫走简非离了。
    到时候,他还是会知道。
    早知晚知都是知道,那她还不如早些告诉简非离,也让简非离早做打算。
    “说说看,是什么考验?”简非离淡淡笑,并没有当回事。
    英子的脸色却有些不好,那模样就是在告诉简非离,这考验绝对不是普通的考验,而是,很难过关的那一种,“非离,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反正师傅也不反对你来沙州岛了,你若是想景栾了就来这里看他,或者景栾想你了,我就带景栾去t市看你,嗯,这样真的挺好的。”
    一直落在英子唇上的手指忽而重重一碾,碾得她有些吃疼,还不等开口,就听见他道:“陌英子,你这是想反悔了?不想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