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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卓诚看着吃惊的陆玥,扬了扬眉毛,把花塞进她怀里,“又见面了,小师妹!”
    “啊。”陆玥应了一声,由衷地说,“几天没见,卓师兄你这造型……更别致了!”她想了半天才想出来这么个词,真是太难为她了。
    卓诚搔了搔自己的一头火鸡毛,“你说这个啊?是不是很酷炫?”
    陆玥喝了口咖啡压压惊,冲他竖了竖大拇指,“酷,特别酷炫。”简直炫出天际了,她这种凡人是欣赏不动的。
    卓诚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
    陆玥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对于一个挑剔的颜狗来说都觉得他长得不错,可惜是个智障!
    “花喜欢吗?”卓诚抬了抬下巴,看着她怀里的花。
    陆玥这才想起来自己怀里还有个这东西,她低头看了眼,玫瑰,挺大一捧,她夸了句,“很漂亮!”
    也很俗!
    后一句她没说,美少女是不会这么直接地打击人的,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美少女的心愿。
    卓诚挑了下眉,觉得这反应实在是够平淡的,他这种流连花丛的人,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对花完全不敏感的人,眼神里甚至连欣喜都没有,一句“很漂亮”说的如此言不由衷。
    啧。
    陆玥低着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抬头看了卓诚一眼,“我以前总觉得好看的东西都好吃,小时候吃各种花,有次不知道吃了什么,中毒了,被我老爹带去医院洗胃,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从那之后我就不喜欢花了。”
    虽然也不讨厌,但是收花对她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更何况还是烂俗的玫瑰,叛逆期美少女怎么会喜欢玫瑰呢!
    “啊?”卓诚上下打量了陆玥一眼,对吃花少女露出一脸敬意。
    以前卓诚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去吃螃蟹啊蛇啊什么的,那么恐怖的东西,第一个吃它的人在想什么?现在他似乎有点儿理解了,因此十分佩服陆玥同志这种大无畏的开拓精神。
    两个人闲扯淡了一会儿,陆玥觉得自己再聊下下去会忍不住剪了他一头火鸡毛,太刺眼了。
    陆玥摊了摊手,“师兄,实话说吧,这都是父母们一厢情愿,我俩以前也不认识,您这种情商高手估计也看不上我这种不解风情的豆芽菜,所以大家做做样子就行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俩不愿意,他们也不能绑着我们谈恋爱,您说是吧?”
    卓诚在这儿跟人聊了半天,从秦始皇一统天下聊到哥斯拉入侵地球,贯穿古今,链接中外,如此卖力。
    可是,竟然,被,拒绝了!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卓诚有点儿烦躁,搔了搔自己的头发,忽然趴到桌子上,看着她的眼睛,“你不喜欢我吗?”
    陆玥愣了愣,喜欢个头!
    可是美少女是不会这么伤害人的,于是她说了句,“喜欢啊,师兄很帅很有魅力……”
    卓诚终于笑了,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我也挺喜欢你的,那就先处着吧!”他看了眼表,“我这会儿要去出去见朋友,晚上接你去吃饭。”
    卓诚伸手把她的花抱了起来,“不喜欢就扔了吧!”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这个小玩意儿送你。”幸亏有两手准备,他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是一个吊坠,抱着元宝的金猪。
    陆玥盯着看了眼,觉得这个吊坠和她的形象无比贴合,一样……能吃!
    还真会挑礼物,尼玛有人送美少女这样的东西吗?
    虽然师兄又帅又有魅力,可她还有“但是”没说呢!
    我不喜欢火鸡毛啊!师兄!
    你这么风骚我hold不住啊!
    别先处着啊,先处着明天老爹就能逼着我去扯证!
    我才二十岁啊!我不想结婚那么早啊!
    啊啊啊啊!
    可人已经走了……
    陆玥郁闷地吃了一份甜点,又叫了一份,全部啃完之后,才骂了声“卧槽”,这特么就尴尬了!
    她拨了电话给余笙,满腔的郁闷加憋躁急于抒发,然而从小穿一个裤衩长大,二十四小时随时待机,一个电话就能在大半夜陪去吃烤肉的闺蜜,竟然不接她电话!
    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陆玥发了个消息留言给她。
    -你这是白日宣淫去了?大白天竟然不接电话!
    -克制啊,闺女,爸爸的终生幸福就要埋没在火鸡毛里去了,你竟然这样虐我!
    -哭唧唧,嘤嘤嘤!
    发了一大串,她咖啡都续了四五杯了,可消息还是没回过来。
    陆玥叹了口气,大白天的,搞什么嘛!
    母亲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问她,“怎么样,玥玥,阿诚是不是很优秀?”
    “啊。”陆玥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如此具有哲理性的问题,想了半天只回了句,“长得太好看了,没有安全感!”
    她母亲顿了两秒钟,哼了她一句,“就你要求多,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倒想啊,没人给我搬梯子。”
    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整个地球的,妈妈。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看了看手机,余笙还是没给她回消息。
    嘿,还真白日宣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忘记说了,看过番外的不要代入,设定与这个有些出入,当新故事看哈~
    ☆、第18章
    手机震动了无数遍, 余笙是听见了的,但是那感觉就像在梦里,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已经分不清楚,浑身都是黏腻的汗, 发丝被打湿了贴在额头上、胸前、锁骨窝里,又被他捋到脑后,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 又被捞出来,沉浮着,翻滚着, 癫狂着,躁动不安着。
    余笙弓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微微垂眸的时候能看见他的下'体, 嚣张地挺着, 整根淹没, 又整根抽出。
    起初看着挺难为情的,可看着看着就生出一种亲切感来, 盯着也不觉得脸红, 反而觉察出一点儿趣味。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毛病。
    眼神往上是他的腹肌, 紧绷的时候露出性感的纹理,上面布了一层汗水, 荷尔蒙蓬勃而出。
    再往上是他坚硬的胸膛,余笙刚刚无数次撞到那里,胸口起伏着, 凑近了能听见他的强烈的心跳。
    余笙看得喉咙发紧,只好闭上眼睛。
    然后感官更加清晰。
    起初很涨,涨得发疼,她不知道正常的尺寸该是怎样,但是她觉得他的尺寸有点儿过分,整根埋下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被涨得炸掉了。
    这会儿已经能适应了,可还是涨得很,而他出去的时候又会觉出一股莫名的空虚,想被填满,那渴望像是从腹部伸出的一个爪子,一直往上,从喉咙里探出来,她尽力地攀附着他,等着他落下那一刻,悸动和战栗从灵魂深处溢出来,尽管她起初的时候因为羞耻而尽力忍者不发出声音,可这会儿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喉咙了发出破碎的“嗯…啊…”声。
    她低声嘟囔了声,“好涨啊……姜博言……嗯呃……”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觉得那不像是自己,颤抖的厉害。
    听在姜博言耳朵里像催情的药,引诱他更激烈地冲撞,去抚摸她,揉捏她,舔舐她,整个下'体都填进去,埋到丛林最深处,埋到世界的尽头,发狠似的辗转研磨,看她软成一滩水,他匍匐进去,尽情沐浴。
    舒爽,太舒爽了,操!
    “适应了就好了。”他低声安慰她,声音也好不到哪去,带着情'欲熏出来的喑哑和火热,顺便把她眼角的泪给舔掉,问她,“你哭什么?”
    余笙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是操蛋!
    你说为什么?
    难道让她回答“被你操哭了”吗?
    她没吭声,又一波浪潮打过来,余笙被撞得快哭了,弓着腰才能勉力承受,他终于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
    余笙觉得有液体滑过,**的,一直都是**的。
    “你该换床单了!”余笙忍不住说了句。
    姜博言“哦”了声,“阿姨会来换的。”
    余笙在疲惫中睁大了眼,“不行,一会儿我给你换。”多难为情啊!
    姜博言笑了,“哦”了声,“那你来换吧!”
    他趴在她身上休息,余笙闭着眼,能听见他依旧粗重的喘息,像热浪,包裹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灵魂都飘着。
    “你还行不行了?”过了好一会儿,余笙戳着他问了问。
    他没说话,闻言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下,跨坐到她身上,然后又矮身冲了进去,余笙没有防备,眼泪又差点飙出来,咬牙切齿地骂了声,“你大爷!”
    他上下动了动,突然停了下来,余笙被他勾起了火,他却没了动静,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她凑近了他,“你干嘛呢?”
    姜博言忍着,就忍着,“说你想要!”
    余笙就差翻白眼了,无语地看着他,“你幼不幼稚!”饥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饥渴了,抱着他的腰,“快点儿啊!你还做不做了。”
    姜博言看出了她的急,还是没动,又重复了一句,“说你想要!”
    余笙贴着他,最终屈服在**脚下,低着声音说,“我想要…要…姜博言,你快点儿!”
    他终于露出一个笑,俯身冲了进去,那一瞬间的满足让余笙“嗯”了一声,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吟叫,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着,白日宣淫,真是没救了。
    不知道做了几次了,姜博言在她身上狠狠地喘着气,在这稍稍休息的片刻,余笙的大脑才微微清醒了点,但是她不想动,累,特别累,虚脱了一样,像是在海中翻滚了一天一夜,然后被浪花冲上柔软的沙滩,只想舒舒服服躺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一整天才好。
    第一次的过程是怎样的,余笙已经记不大清了,脑子里的印象只有两个人疯狂地互啃的画面,那真的是互啃,杂乱,没有章法,特别像两只咬架的狗,拼命地想占上风,可偏偏势均力敌,于是只能更卖力,更疯狂。
    这次就好多了,余笙翻了个身,爪子搭在他的脖子上,问她,“你是不是看片学习了?”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嘛!
    姜博言捏了捏她的胳膊,笑道:“我这种天赋型选手,当然是无师自通。”
    余笙哼了一声,“鬼才信!”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歇了好一会儿,窗帘拉着,也看不清外面,余笙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余笙挣扎去洗澡的时候,姜博言靠在床头抽了支烟,他看了眼表,下午五点多钟了。
    啧,时间过得真快!
    罗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懒洋洋地接起来“喂”了一声。
    罗阳无语地叫了声哥,听这语气……“您老这是回家睡觉了?”
    看起来睡的还挺舒畅,语气都透着顺心如意。
    他倒是顺心了,罗阳却觉得自己苦逼透了,“你真行,一大摊子破事儿,都堆我身上,我怎么摊上你这么倒霉催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