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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谢韫舜只能听着,心底泛起羞耻感。
    他褪尽她的衣物,俯身悬压下,附耳一句一句的低语,尽情说着露骨的过程,一点一滴的让她回想着激烈的过程,身临其境再体会一遍。
    他又是这般一本正经,谢韫舜被激羞的发狂,脸更红,心跳更快,身子更无力。
    “朕身体力行,无比舒服的送皇后到了舒服愉悦的顶端。”贺云开意犹未尽,补充道:“至少朕是这样觉得。”
    谢韫舜无法言语,无法动弹,而她清楚的知道那种顶端是带着毁灭后重塑的意味。
    贺云开保持着温和平缓的语声,继续说道:“元惟只能一直坐在院中,你们饮茶谈心的花架下。”
    听到元惟的名字,谢韫舜的羞耻感加剧。
    “朕抱着你从元惟那里回来时,他仍坐在花架下,沉默极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贺云开察觉到了她的羞耻感在蔓延,眼底神色隐晦不明。
    谢韫舜从没有一个时刻这么不想听到元惟的名字,可偏偏他在说的时候很漫不经心。
    贺云开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皇后了解元惟,认为元惟当时在想什么?”
    谢韫舜不去思考。
    贺云开等了片刻,恍然道:“皇后误吸入的药效仍在,还不能言语。”
    何止是不能言语,亦无法动弹。
    “那药很妙,自动散发无味的气味,是皇后去岐蜢山剿匪时朕寻到的。新鲜的药包药效较猛,拿到之后,朕总会把它放在暗道口散一天的味。”贺云开平静的道:“朕恍然想到皇后这两次无力的晕倒,恰都是新药包放在暗道口之日。”
    经他一说,她中了药物绵软无力简直是很自然的发生了,不存在任何的阴谋。谢韫舜仔细想了想,有破绽,上次中了药物后,贺元惟说他在贺云开到达时是清醒的,而贺云开说贺元惟也晕伏在竹案,他们为何各执一词?
    贺云开很喜欢她此刻的模样,温顺美丽,迷人极了,不会眼神冷静的说着清醒的话语。他温柔的搂住她,吻了吻她潮红的脸颊,温言问:“皇后香汗淋漓,全身湿乎乎,难受吗?”
    谢韫舜一颤,她的无言自然被他理所当然的理解成了默许。
    “朕帮皇后浴身。”贺云开体贴的说罢,抱起她美妙的娇躯,抱向屏风外事先准备的浴桶,桶里的热水已是温和的刚好。
    下一刻,她被放入了温水里。
    她虚软如浮萍,看她合着眼帘的样子像是熟睡似的安顺。实则,她的意识清醒,她的感官异常敏感。
    贺云开褪了自己衣物,与她一同在浴水里,水漫到他的胸膛、她的脖颈。他坐着,拥抱她在怀,仔细的帮助她洗,洗去她的湿淋,洗去他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动不了,发不出声音,无能为力,只能接受,任由他的手掌以帮她的名义为所欲为。
    贺云开帮她细致的洗着,洗到他认为她处于合适的状态,低沉温柔的道:“皇后是在吸引朕进去吗?”
    谢韫舜的唇蠕动了下,她极为敏感的反应觉得羞耻无助,酸虚的不能自已。
    他低语了一句。
    闻言,她恍惚,这还是平日里温和平静的贺云开吗?
    他又低语了一句。
    她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是那样说话一本正经的贺云开。
    他健壮的臂弯揽着她的腰身,抬起她的身子,对准,紧贴着,按着她向下。与此同时,他向上顶,畅行无阻,瞬间充实。
    谢韫舜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粟抖动,全身的雪肌覆一层难耐的燥热的绯红,使她没有别的余地。
    简直像是一场屠杀,屠杀她的意志,屠杀她的灵魂,屠杀到只剩空壳,灌入新的东西。
    她泪流不止,神魂破碎,被他以毁灭的控制、摧残。
    她此刻的样子极为艳惑人,美眸敛着,无声的流着泪,红唇张着,任他放肆的侵略她,对她为所欲为。
    终于,她的喉咙发出了声音,忍不住的失声哭泣,绝望的晕厥。
    他停下来片刻,抱着瘫软的她释放了自己,埋在她里面良久。
    浴身后,他抱她放在床上。药效殆尽,她在渐渐的苏醒。
    他伏在她美丽的身体上,尽情的,每一寸都被他仔细的光顾了。毫无保留的光顾她,使她毫无保留。
    她终于醒了。
    醒来时,正在被他强势的进行着,太过于强烈,她来不及完全清醒,就被带入进失控的状态里,承受着无法承受的。
    “皇后,醒了?”贺云开语声温和,入的动作却很劲猛,连续的劲猛,征伐似的。
    “不要再继续了。”她带着细碎的哭腔,浑身湿透。
    “嗯,不继续了,不继续了。”贺云开立刻就停了下来,没有任何要继续的试探,戛然而止,坚决的翻身抽离,收放自如的温言道:“皇后舒服过了就好。”
    停歇了,骤然的停歇令她有些失神。她无力的喘息着,心情极为复杂。
    “朕去吩咐为皇后备水沐浴。”贺云开下了床榻,慢慢穿起衣裳,平和的道:“皇后歇息着,朕为皇后煮避子汤。”
    第33章 宜平心而论
    夜幕降临,寝宫里燃起了明亮的烛光。
    沐浴后,谢韫舜着里衣躺在床榻上,身子颇为不适,气息柔弱,神情漠然。
    贺云开坐在床边小凳,用木炭小炉煮着避子汤,他不时的望向谢韫舜,她已经沉默了许久,他迫切的要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能让她再沉默,开口问道:“皇后饿吗?”
    谢韫舜不语。
    “皇后渴吗?”
    依旧不语。
    “依皇后的感觉,这次跟上次圆房比较,哪次更舒服?”
    还是不语。
    “朕感觉朕这次比上次舒服的多。”贺云开平和的道:“上次没有经验,紧张,莽莽撞撞。这次很享受,乐在其中,经验丰富许多,浑身通泰。”
    仍是不语。
    “皇后的身子比上次敏感了,水嫩粉润,美妙极了。”贺云开故意激她开口,提道:“元惟的床上水湿一片,朕是今晚给元惟换个新床单送去?还是明日送去也可以?”
    谢韫舜目光凛然的暼他一眼,道:“请皇上以后别再那样。”
    “哪样?”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问:“未经皇后允许临幸皇后?还是朕把朕用的药物藏在暗道使皇后误吸了?还是朕在皇后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齿痕?”
    “在别人的地方……”谢韫舜说不下去,觉得羞耻。
    贺云开直言问道:“在元惟的床上临幸皇后?”
    谢韫舜冷静道:“请别再有下次。”
    “皇后在意的是这事?”贺云开抿嘴一笑,矫健的坐上床榻,凝视着她的眼睛,平静的道:“元惟的栖身之所可不算是别人的地方,就像是天华王朝的每一寸疆土一样,都是属于朕的,是朕的地方。”
    谢韫舜一怔。
    贺云开散发着温厚的气息,面容上浮现温和的笑意,目光温煦,语声温存道:“元惟是何等明智之人,不与朕一般见识。他知道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夫妻间欢爱的事天经地义,朕可以随时随地临幸皇后,他管不着,只能坐视不管。”
    谢韫舜的心咯噔一下。
    贺云开保持着温厚气息,诚挚的道:“如果皇后觉得需要,朕去当面向他郑重致谢,以谢借用了他的床和床单。”
    谢韫舜莫名的有种错觉,此人像是猛虎,潜伏着兽性的强势。可偏偏,他的气息温和而无害。不由得,她又觉得他手段非同一般,主动坦白药物一事,让她无法追究。
    贺云开认真的道:“当然,是朕没有克制,放纵了,朕今后避免。”
    谢韫舜深吸了口气,闭目,他怎么就不觉羞耻?他何来的心安理得?就像他的皇权旁落那样,他不以为耻的心安理得。
    贺云开温言道:“朕再次因未经皇后的允许临幸了皇后,向皇后道歉,对不起。”
    谢韫舜只是听着,身上的不适仍很清晰,他的临幸是屠杀式的占据,要把她的一切屠杀殆尽完整占据,毫不怜惜。她冷然的再次重申:“但愿你我真的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
    “如果朕做了什么使皇后产生朕没有秉行和皇后相安无事相处的错觉,请及时告诉朕,朕一定改。”贺云开的态度虔诚。
    谢韫舜不语,到那时,为时已晚。
    避子汤煮好了,贺云开起身过去倒出药汤,与上次相同,把药渣倒进炉火烘干燃烧成灰。
    谢韫舜偏头,平淡的看着他,看着他动作缓慢,心平气和的端来避子汤。
    贺云开信步走到榻前,伟岸的身形投下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床上佳人,手里的避子汤冒着热气,温和的望着她,低语问道:“能不能不喝?”
    谢韫舜抬起上身,冷静的伸出手,让他把避子汤递过来。
    “热,再等一等。”贺云开坐在她旁边,专注的吹着热汤,温声说道:“它的药效很好,药性太猛烈,频繁服用,对皇后的身子非常不好,可能会难以受孕。”
    谢韫舜躺下,闭目,心里莫名潮湿。
    “距离上次喝它不过半个月,”贺云开平和瞧她,“这次不喝了,可以吗?”
    “要喝。”谢韫舜语声镇定,语气薄弱。
    贺云开提醒:“对皇后的身子非常不好,可能难以受孕。”
    谢韫舜清醒的道:“臣妾近期不想受孕。”
    “何时想?”贺云开认真看着她,认真问:“等皇后从垠口回宫之后?”
    何时?谢韫舜郑重的思考这个问题,自然是在后宫不被压制时,在朝堂指点国事时。那是在何时?
    良久的沉默,贺云开再问道:“皇后何时想受孕?”
    “两年后。”结合贺元惟的计划,谢韫舜暂且给自己定的目标。
    贺云开的眼神悄无声息的一沉,平和的问:“在两年内,我们每次行房,皇后都喝避子汤?”
    “还有别的方式?”谢韫舜抬眼看他。
    贺云开道:“两年内频繁喝,只怕皇后到时候想受孕,身子已毁无法受孕。”
    谢韫舜瞧着他,漫不经心的道:“平心而论,皇上能随时纳嫔,六位貌美体贴的皇妃在下个月陆续入宫,供皇上临幸的美人有很多选择。”
    “朕要遵循皇长子必为皇后所生的约定?”
    “当然。”
    贺云开问:“每次临幸完,都要给她们喝避子汤?”
    谢韫舜若有所思。
    贺云开平和的道:“平心而论,朕年轻体壮,依朕身体的需求,后宫再多的妃嫔,都会因频繁喝避子汤毁了身子不能受孕。皇后自己不想受孕,使得她们何其无辜?贺家血脉何其无辜?”
    “应该还有别的方式。”谢韫舜会研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