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黎你在干什么?!”
尖锐的虎牙深入他的脖颈,被我咬住腺体的a颤抖着要把我从他的脖子上抓下来,我却像是被钉在里面一样,他怎么拽我我都纹丝不动,最后泄了气,任由我啃,而我看似是被他的信息素迷上了,实际上我的心理活动是这样的:
[好难吃,什么狗*信息素,吃到嘴里是苦的…… ]
然后因为太难吃而思考人生。
后知后觉吃了半天难吃信息素的我哇的一声要哭出来:“我要香香软软的o!要o!”
他愣了一下:“……你易感期来了?”
***
柏诽:? ? ?
你们a的易感期这么玩?
***
我哇了半天,发现哭不出来,我发达的泪腺居然被[绝对不能在o面前丢脸]的理智撑住了。
“呸!”我啐了一口,想要把难吃的信息素吐出来,“好难吃!”
裴因额上的青筋狂跳。
我无趣地要跑。
腿一软。
……被裴因搀扶住了。
理智回归大脑,我打量着面前的a 。
认真道:“你好没用啊,连易感期都安抚不了。”
他目露凶光。
但我说的是实话啊。
两个a再怎么搞都安抚不了对方,哪怕感情再深,感情想要可持续地延续下去也需要抑制剂来帮忙, x生活的幸福指数不断下降,要o……要香香软软的o 。
但是柏诽不行。
我是真[爱]他。
……
可恶,我明明这么爱他,却碰不了他。
都怪最近的修罗场诅咒!
柏诽简直就是我追的最敷衍的o !
……
我的身体比我的头脑更直白,总之柏诽就是不行。
就是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
a的面子:)
……
我真是服了。
平时那么多修罗场,真到需要的时候o都跑哪里去了?
我心里吗?
我摇摇晃晃拒绝了裴因的搀扶,体内的信息素和裴因的对撞, [x]欲和胜负欲对撞,我脖子的腺体收缩着,汗湿的发粘在上面,天王老爷来了都抓不住我,柏诽更不用说了,我怕我的脑子起义成功,连碰他一下都不敢碰。
他要碰我左边?
诶,闪避!
要碰右边?
我再闪~!
还要碰?
我闪。
我闪。
我闪闪闪~!
疯狂闪避的结果便是,我,柏诽,裴因,全部都累惨了。
“你,你……你这家伙,”裴因扶着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了的柏诽,未婚小夫夫互相倚靠着,他指着我,大口喘着气,室内空调自动检测体感温度,将温度降到了10摄氏度,他呼出的气甚至成为了白气。
可还是根本抓不住我。
有一种畸形的美。
“殿下,元……元黎同学……我,我,我们休息一下好吗?”
o可怜兮兮的体能根本跟不上两个s级以上的a。
柏诽的状态是最差的。
而我在易感期的驱使下,上蹿下跳活泼的像一只[吗喽] 。
浑身上下充满了精力,根本无处发泄。
易感期越到中期,越会增长a的体力。
这就是为什么a+级以上的a完全不需要[肾*片]的原因。
天赋如此啊!
这个时候的我,根本无法满足于一针抑制剂了。
我必须要找到一个o。
……
突然,我的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
第30章
信息素指向房间外。
信息素虽然熟悉但让我马上想起是谁的信息素一时间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因为我[哔—— ]过的o实在是太多了。
直觉告诉我[哔]了那个o没有关系。
我相信我的直觉。
我急吼吼地将房门打开。
……
房门外是长而弯曲的走廊, 走廊的两边,一边是房门,一边是类似连共用阳台般的栏杆。
在灯光下,闪着金光,上面漂亮的玫瑰花纹深深浅浅,由浅入深,精致绝伦。
如果是其他地方我一定会想这是不是不锈钢的外面镀了层金,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合理分析用黄金制作栏杆会花多少钱,但现在被a的本能趋势的我兴趣完全不在这些栏杆身上,我扶住栏杆,瞥了一眼还在房间里的裴因与柏诽,好,短时间内他们赶不上来。
将脑袋扭向另一边:
我房间的隔壁,上面挂着[331]的房间。
我忍耐着不断从喉咙深处催发而上的干燥,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是就算和o只有一夜情,理智也在不停叫嚷:“不管怎么样!面对o的时候都要温柔体面”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a]一枚呀——试着在房门上敲了敲。
没反应。
但里面一定是有人的, 甚至是个o。
……
我抖着腿,不停扭头看向距离不断缩进的裴因和柏诽二人。
啊啊啊啊!赶紧啊!
再晚点我就要被抓着打针了啊!
呜呜!不用负责任的o就在房间里——
我终于懂了什么叫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xx而是xxx 。
我宁愿不懂。
这真是要了我的狗命了!
我的脑子不会烧傻了吧……
屮。
为什么还没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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