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阎埠贵发现丢钱 阎解成死不认帐
秦淮茹最终还是在两天后踏上了前往大西线的列车。
正如秦淮茹所感悟的那样,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
在这两天时间,秦淮茹用尽了方法也没有用,秦淮茹还甚至想通过陪李怀德睡觉以达到留在四九城的目的,可惜,李怀德早就跟保卫科通好了气,让保卫科对秦淮茹严防死守,秦淮茹连轧钢厂的大门都进不去。
秦淮茹不死心地准备下班后堵李怀德,可惜,轧钢厂有四个大门,秦淮茹从东边的大门堵着,李怀德就从西边的大门走,根本不搭理秦淮茹。
李怀德对秦淮茹如此敬而远之,不是因为李怀德深知秦淮茹的德行,而是现在查的很严很严,李怀德可不想沾惹秦淮茹。
李怀德也看出来了,秦淮茹就是属膏药的,被她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现在的李怀德非常想进步,自然不会让秦淮茹沾上。李怀德耗的起,秦淮茹却耗不起,因为,秦淮茹时间有限。
秦淮茹见李怀德这条路走不通,便去找何雨柱哭诉,何雨柱把屋门一锁,带着秦京茹、何雨水直接住在厂里的招待所。
反正何雨柱已经把秦京茹两哥的工作和户口落实到位,并让秦京茹的两哥哥把他们的一大家子,包括秦京茹的父母,统统接到了四九城,没有琐事烦心了,索性便住在厂子里的招待所,摆明着是等秦淮茹离开了之后再回四合院。
秦京茹一大家子离开秦家村的那天晚上,何雨柱开着空中三蹦子快速来到秦家村,把秦家村大队部里属于民兵的武器偷了个精光,接着留下一些炸药,引爆了大队部。
杀伤力不大,但是声音足够大,就跟放烟似的,十里八乡都听到了动静。何雨柱忙完这一切后,快速地回到了招待所。
何雨柱猜测,经过这么一折腾,秦家村的村支书、村长之流就得统统换血。
何雨柱刚刚悄无声息地回到招待所,约一个小时后,有人来暗中窥探,来人见自己正呼呼大睡后,便悄然离开。
何雨柱明白,上面还是对自己有些不放心。何雨柱明白上面的心思,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反正上面有的是人和资源,跟何雨柱慢慢耗吧,看谁耗的过谁,总能抓住何雨柱的把柄。
至于为什么不敢动用强硬手段,上面也是怕那些事情如果真是何雨柱做的,那就说明何雨柱有着超出他们认知的手段,在没有摸清何雨柱的手段之前,他们并不敢轻易下手。
秦淮茹找何雨柱哭惨这条路走不通,在得知了秦京茹的哥哥和父母来到四九城后,便去找他们哭惨。
结果,秦淮茹被秦京茹的两个嫂子给打了出来。
秦淮茹见这条路又走不通,便去找聋老太太,想让聋老太太通过杨厂长的关系把自己留在四九城。
“小秦啊,不是我不想帮忙,而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我现在连小杨的面都见不到,如果我真能找小杨帮忙,我还用得着在这里住着吗?”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虽然不知道杨厂长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能猜测出杨厂长大概是出事了,要不然,杨厂长早就出来主持工作了。
秦淮茹一听聋老太太这么说,心中凉了半截,只不过,秦淮茹依然不甘心。
“老太太,您要是走走杨厂长的门路让我留在四九城,我向老人家发誓,我给您养老。”秦淮茹当即发誓道。
秦淮茹的这种发誓不可谓不真诚,用那位发誓,可以说是绝对的诚心诚意,奈何,聋老太太根本见不到杨厂长,连出养老院的权力都没有。
就聋老太太犯的那些罪过,与其说是在养老院养老,不如说是被关在养老院。
“小秦,我真的帮不了你,我连养老院都出不去,除非你能把小杨叫到我面前。”聋老太太说道。
秦淮茹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她上哪里去把杨厂长给叫来啊,秦淮茹连杨厂长在哪里都不知道。
“老太太,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秦淮茹绝望地问道。
“没有了,如果不是你婆婆把傻柱逼急了,把傻柱逼的开窍了,你们一家和小易他们,怎么会沦落至这般地步,唉,一切都是命啊。”聋老太太长叹一声道。
随后,聋老太太问道:“你婆婆那里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跟王主任说了,等我走后,让王主任直接给我婆婆去个通知,让她直接回老家。”秦淮茹灰心丧气地说道。
“你婆婆跟贾家人没有联系了吧,你让她回乡下,她还不得活活饿死啊。”聋老太太说道。
“那又有什么办法?我总不可能带着她去大三线吧,好好的一个家,被她折腾成这样,我不找她拼命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我现在多少有点相信柱子的话了,我家东旭,就是被我婆婆给逼死的,但凡我婆婆跟别人家的婆婆一样,不那好吃懒做、胡搅蛮缠,我家东旭也不会死,我家东旭不死,我也不会沦落至这种地步。”秦淮茹悲声说道。
“唉,娶妻娶贤,娶对了媳妇旺三代,娶不对媳妇妻离子散,唉,这都是命,得认。”聋老太太再次长长地叹息了一口气后说道。
“是啊,这是命,得认。”秦淮茹无奈地说道。
“小秦呐,你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也不容易,大三线不比四九城,再怎么说,四九城是首善之地,而那里,什么人都有。”
“听我这个老太婆的话,到了那边,找个年龄大点的,家庭条件好的,家里没有孩子的绝户就嫁了吧。”
“就找像易中海那样的就行,起码,他能帮你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你虽然是三个娃的妈了,但姿色尚可,人啊,得向前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这次可不是坑秦淮茹,而是真心为秦淮茹考虑,是基于兔死狐悲的心理劝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显然也明白聋老太太的意思,不由得流着泪说道:“多谢老太太提醒,老太太,我走了,这一走,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再见面了,您保重吧。”
秦淮茹说完,便离开了养老院。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茹远去的背影不由得黯然神伤,再一想到四合院那些死的死,散的散,聋老太太不由得流下两行清泪。
“好死不如赖活着,熬吧,且熬吧,熬到哪一天算哪一天。”聋老太太心中暗道。
秦淮茹用尽了办法也没有用,最终,在街道和轧钢厂人员的陪同下,秦淮茹一家四口坐上了前往大三线的火车。
王主任履行了他的承诺,给秦淮茹一家四口换了卧铺,这是领导才能享有的福利,秦淮茹一家四口提前享受上了。
与此同时,到达了大三线的阎埠贵一家,在大三线的一家单位子弟学校走完流程入住之后,在收拾家当时,三大妈才发现钱被调包了。
“老阎,不好了,钱不见了。”三大妈歇斯底里地喊道。
“钱怎么不见了?在火车上我们不是检查了吗?怎么不见了?”阎埠贵顿时怒声吼道。钱就是阎埠贵的命,阎埠贵是舍命不舍财的主儿,如今一听钱不见了,不怒才怪。
“我哪儿知道,你看!前面和后面几张是真钱,里面全是练功券。这可怎么办啊,这要了亲命了,哪个王八蛋偷了我的钱啊……”三大妈哭嚎起来。
阎埠贵立即走上前,把钱扒拉开一看,果然里面全是练功券。
“嘎~”地一声,阎埠贵直接晕了过去。
三大妈一行人连忙把阎埠贵抬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掐虎口的,才把阎埠贵给掐醒。
“阎解成!肯定是阎解成那王八的儿把我的钱给偷走了。”阎埠贵缓过来后,沉声说道。
在火车上的时候,阎埠贵就和三大妈见迟迟不见阎解成的身影,便猜测到阎解成肯定没上火车,留在了四九城。
阎解成的反叛令阎埠贵愤怒不已,但是,在火车上没有办法,火车不可能为他们一家而停,阎埠贵只能在心里咒骂着阎解成,准备到了地方后打电话给街道,让街道把阎解成再给调过来。
在火车上时,阎埠贵始终想不明白,阎解成凭什么敢留在四九城,或许阎解成手里有点私房钱,但最多十块二十块的,这点钱不足以阎解成活下来,更何况,阎埠贵还把房子给卖了。
现在,阎埠贵明白了阎解成为什么敢留在四九城了,他把钱给偷走了,这些钱足足小两千,任何人有了这么多钱,都能在四九城活的快乐潇洒。
“打电话,扶我起来给王主任打电话,让王主任把阎解成抓起来,把咱们的钱要回来。”阎埠贵歇斯底里地喊道。
三大妈连忙扶起阎埠贵,找到学校领导那里,要求给四九城打个电话。
学校对阎埠贵的到来还是很尊重的,毕竟,没有哪个老师愿意来这穷山恶水来教书,阎埠贵的外在形象还是挺唬人的,一眼看去,便知道这是个有文化的知识分子。
学校领导对阎埠贵的请求自然不会拒绝,打个电话给街道报个平安也是应有之义,学校领导还很识趣地离开了办公室,让阎埠贵和三大妈打电话,给他们夫妇俩留点私人空间。
阎埠贵当即一个电话打到四九城交道口街道办王主任那里,并对着王主任哭诉起来。
“什么?你说阎解成把你家的钱给偷走了?”王主任失声问道,心中却是大骂阎埠贵一家是个事比,都去大三线了还不消停。
“老阎,你确定?如果你百分百确定的话,我就去找张所长把阎解成抓起来,到时候该判的判,该蹲苦窑的蹲苦窑,该吃生就吃生米。”王主任干脆利索地问道。
王主任可不想再掺和他们家的破事,这是他们的家事,这种事情没完不了,王主任索性快刀斩乱麻。
这一下,轮到阎埠贵傻眼了,阎埠贵不想把阎解成抓进苦窑或者吃生米,这可是他们的亲儿子,再者,阎埠贵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是阎解成偷了钱啊,万一火车上有高手把钱给换走了呢。
“王主任,你就不能调节调节,让阎解成把钱还我,再让阎解成来大三线吗?”阎埠贵问道。
“如果你不想报派出所,那我只能帮你问问钱的事,至于说让阎解成去大三线,我估计不太可能,阎解成已经有工作了。”王主任说道。
“什么?阎解成有工作了?”阎埠贵惊声说道。
随即,阎埠贵反应了过来,阎解成肯定是把钱偷走了,然后买了份工作。
阎解成确实是买了份工作,阎解成这么做就是生怕阎埠贵让王主任把自己弄到大三线。
阎解成知道,何雨柱有能力把人弄到大三线,但是,阎解成不相信阎埠贵能把人弄到大三线,所以,阎解成心安理得地买了份工作。
阎解成没有去轧钢厂,而是了五百块钱在印刷厂找了份工作,在印刷厂里当学徒。
“是的,阎解成在印刷厂里当学徒,也算是专业对口吧。”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麻烦你把阎解成叫来,我跟他说几句话。”阎埠贵转念一想,说道。
阎埠贵不想把阎解成送进去蹲苦窑,也知道人走茶凉的道理,王主任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为自己的事情劳心劳力,索性,阎埠贵便准备和阎解成亲自聊聊,不管是哄骗也好,还是忽悠也好,得让阎解成把钱吐出来。
“等晚上吧,等阎解成下班回来,我让他来街道给你回个电话。”王主任无奈地说道。
王主任挂了电话之后,一个电话打到印刷厂,让人通知阎解成,让他下班后来街道一趟。
好在王主任从事基层工作,加班习惯了,也没太过在意,在下了班后等阎解成。
阎解成得到通知,下班后便来到街道办。
“王主任,找我有什么事?”阎解成问道。
“你父亲来电话了,你父亲说你把家里的钱偷走了,有没有这回事?”王主任沉声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王主任,我爸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把钱看的比他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从他手里偷到钱。”
“我找工作的钱是从我同学那里借的,每个月只留七块五的生活费,剩下的钱都得还给我同学,直到把本金和利息统统还完,不信,你去问问我同学。”阎解成当即报出了自己同学的名字和地址。
阎解成早就和同学对好了口径,为的就是被盘问。
王主任显然懒得再掺和阎家的家事,便一个电话拨到了大三线阎埠贵所在的学校,阎埠贵早在那里等着呢。
“解成,你赶紧把钱还回来,否则我就报工安了,我让我们这里的工安把你抓回来。”阎埠贵怒声呵斥道。
“爸,你说什么胡话呢,什么钱啊?家里的钱不都在你手里吗?你把钱看的那么紧,比命都重要,我怎么可能从我手里拿钱?”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当然不会认这事,任凭阎埠贵如何恐吓威胁,阎解成就是死不认帐。
随后,阎解成不管阎埠贵在那边如何怒骂,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扬长而去。
阎解成把阎埠贵气的不轻,差一点把阎埠贵气嘎了。
“老阎,怎么办?”三大妈问道。
(本章完)